“啥?邪教徒咋跟狗皮膏藥似的,甩都甩不掉!”王小胖一蹦三尺高,臉上的肉跟著抖三抖,活像個被踩了尾巴的胖貓,眼睛瞪得溜圓,滿是驚恐與惱怒。他一把抓起桌上的巨劍,在空中胡亂揮舞了幾下,仿佛這樣就能把山腳下的邪教徒給嚇回去,嘴裡還嘟囔著:“咱這前腳剛到靈鷲山,屁股還沒坐熱乎呢,他們就追來了,難不成在咱身上裝了追蹤器?”
黑袍少年也氣得直跺腳,腮幫子鼓鼓的,像隻生氣的小蛤蟆:“就是說啊,這些家夥也太囂張了,真當咱們好欺負!”說著,他握緊手中短棍,“嗖”地一下躥到宮殿門口,探頭張望了一番,又縮回來,臉上閃過一絲緊張,“看這架勢,來勢洶洶啊,咱可得小心點兒。”
林瑤柳眉微蹙,手中長劍輕輕一抖,挽出個漂亮的劍花,試圖驅散空氣中的緊張氣氛。她微微側身看向葉小風,輕聲說道:“風師兄,邪教此番追到靈鷲山,必定有所圖謀,說不定就是衝著神器來的,咱們不能讓他們得逞。”她發絲隨風輕揚,身姿婀娜卻又透著堅毅,宛如寒夜中的一支燭火,給人帶來些許慰藉。
葉小風深吸一口氣,破曉之刃橫在身前,劍身嗡嗡震顫,似在回應主人的警惕。他微微點頭,眼神堅定地看向眾人:“林瑤說得對,大家彆慌。靈鷲山是前輩的地盤,咱們又有神器在手,隻要齊心協力,定能擊退邪教。”說罷,他轉頭望向靈鷲山老者,抱拳道:“前輩,還望您指示一二,我們聽您調遣。”
老者神色凝重,手撫長須,微微點頭:“小友們莫急,靈鷲山自有防禦之法。我這便安排弟子們啟動護山大陣,你們隨我前往山腰,借助山勢與陣法之力,給邪教徒迎頭痛擊。”言罷,他長袖一揮,一道靈力光芒閃過,殿外隨即響起陣陣鐘聲,那鐘聲悠揚綿長,響徹山間,想必是在召集弟子。
不一會兒,一群身著白衣的靈鷲山弟子魚貫而入,他們個個神情肅穆,手中拿著各式法器,整齊地排列在老者麵前,齊聲高呼:“謹遵前輩法旨!”
老者見狀,滿意地點點頭,大手一揮:“出發!”
眾人隨著老者快步走出宮殿,朝著山腰奔去。一路上,王小胖跑得氣喘籲籲,那胖身子一顛一顛的,活像隻奔跑的小山豬。他邊跑邊抱怨:“哎呀,這靈鷲山看著挺美,咋跑起來這麼費勁呢!這山路也太崎嶇了,要是我不小心摔一跤,壓死幾個邪教徒可咋辦?”他這一番話,逗得旁邊的靈鷲山弟子忍俊不禁,原本緊張的氣氛也緩和了些許。
黑袍少年在一旁偷笑,調侃道:“胖師兄,你可彆吹牛了,就你這速度,還沒等你壓到邪教徒,人家早把你給撂倒了。”
“你懂啥!”王小胖白了黑袍少年一眼,“我這叫戰術性慢跑,保存體力,到關鍵時刻才能大發神威,懂不?”
眾人一路嬉笑打鬨,很快就來到了山腰處。隻見老者雙手迅速結印,口中念念有詞,一道巨大的光幕瞬間在山腰升起,將眾人籠罩其中。光幕上閃爍著奇異的符文,符文流轉間,散發出強大的靈力波動,顯然這就是靈鷲山的護山大陣。
“哇,這陣法好厲害!”王小胖眼睛瞪得像銅鈴,驚歎出聲,臉上的疲憊瞬間被興奮取代,“有這玩意兒擋著,邪教徒就算插上翅膀也飛不進來吧!”
黑袍少年也一臉興奮,伸手摸了摸光幕,好奇地問:“前輩,這陣法咋運作的啊?是不是隻要咱們站在裡麵,邪教徒一碰到就會被電成烤雞?”他這腦洞大開的問題,又引來一陣笑聲。
老者微微一笑,耐心解釋道:“此陣名為靈鷲守護陣,能感知外敵入侵,自動發動攻擊。一旦邪教徒觸碰,便會觸發陣法之力,遭受靈力衝擊。不過,邪教徒詭計多端,想必不會輕易罷休,我們仍需小心應對。”
正說著,山腳下突然傳來一陣喊殺聲,眾人定睛一看,隻見一群邪教徒如潮水般湧了上來,他們個個身著黑袍,手持利刃,眼神中透著瘋狂與貪婪。為首的邪教徒看到山腰處的光幕,冷哼一聲,大手一揮,一群邪教徒便分散開來,試圖尋找陣法的破綻。
“哼,想破陣,沒那麼容易!”葉小風冷哼一聲,破曉之刃緊握在手,眼神冷峻地盯著山下的邪教徒,“大家提高警惕,準備戰鬥!”
“是!”眾人齊聲應道,紛紛握緊武器,擺出防禦姿勢。
邪教徒們開始試探性地攻擊光幕,一道道黑色的靈力光芒撞擊在光幕上,激起陣陣漣漪。但光幕堅如磐石,邪教徒們的攻擊並未奏效,反而被陣法反彈回去,不少邪教徒被震得東倒西歪,狼狽不堪。
“哈哈,看他們那狼狽樣!”王小胖笑得前仰後合,手中巨劍指著山下的邪教徒,“就這點本事,還敢來攻打靈鷲山,真是自不量力!”
黑袍少年也跟著起哄:“就是就是,我看他們是腦子進水了,來給咱們送人頭的。”
林瑤白了他們一眼,嗔怪道:“彆光顧著笑了,邪教徒不會善罷甘休的,咱們得時刻留意他們的動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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