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謹憐伸出手,觸碰著保護菩提樹的結界,結界散發著暖暖的光,謝謹憐收回手“好了,魔尊陛下,我們怎麼進去?”
慕容北辰沒有回答謝謹憐這個問題,他的眉頭緊鎖,眼中閃爍著憂慮的光芒,擔憂的看著謝謹憐,叮囑道“謝謹憐,菩提樹的守護使者,是個很麻煩的人,你要小心。”
聽到這句話的謝謹憐誤以為慕容北辰讓他去對付菩提樹的守護神,他的手不由自主地捂住了吃驚的嘴巴,整個人像是被電擊了一樣,完全愣住了“你,你的意思是讓我,我一個人去,去對付菩提樹,菩提樹的守護神?”
謝謹憐還沒從剛才的驚訝中緩過神,他的眼睛如銅鈴般瞪大,滿臉的驚訝“你,你不是在開玩笑吧?我?我去??你腦子瓦特了?”
慕容北辰瞪大雙眼,眉頭緊鎖,臉上的表情無奈又無語,不知道該怎麼表達自己的心情:他的腦袋瓜子裡麵到底在想著什麼東西啊?!
慕容北辰無奈的歎了口氣,拍了拍謝謹憐的肩膀“憐兒,我是擔心你,不是讓你去,菩提樹的守護神是淩空子……”
謝謹憐眼前一亮,大聲嚷嚷著“哦哦哦!淩空子,我知道我知道,一個沉穩持重的僧人,據說長相如同佛祖一般,眉目間流露出獨特的智慧與韌性。他修持佛法已經到達了很高的境界,能夠以平常心看待一切事物,不被世俗所乾擾。”
慕容北辰有些吃驚“你這小子知道的還真不少,你既然知道,那麼我還是少不得要在囑咐你一句……”
“千萬不要看他的眼睛!”兩個人異口同聲的說出這句話,慕容北辰看著謝謹憐讚許地頻頻點頭,他對於這個結果和謝謹憐的認知程度表示了高度的認可,讚許地頻頻點頭。
謝謹憐挺直腰板,胸膛裡湧動著無比的驕傲和自豪,仿佛整個世界都在他的掌握之中“那當然了!好歹我被趕出來以後也是飽讀詩書,除了醫書以外還讀了不少其他書籍,你也太小瞧我了!”
慕容北辰輕笑一聲,伸出手,手中的魔氣慢慢凝聚成一把小刀,謝謹憐緊張的看著慕容北辰“你要乾什麼?”
慕容北辰握著刀,伸出另外一隻手,露出白皙的手臂,他的手臂之前被三生蓮花灼傷,留下了猙獰的疤痕,他用刀子劃破了自己的手臂,血液流了出來。
血液中夾雜著金色的液體,閃閃發光,謝謹憐有些吃驚“這?這是,赤金血脈?”
赤金血脈乃是魔尊陛下獨有,體內的血液甘甜,淡淡的異香,流淌著金色的的液體,流光溢彩,凡人飲下一口可長命百歲,修仙者飲下一口可增加修為,魔若是飲下一口更是突飛猛進,可謂是彌足珍貴,引的無數的人爭先恐後,更可隨著魔尊的意念變換形態,變成殺人的武器,可破法陣和屏障,可助傷者去腐生肌,恢複破碎的內臟。
慕容北辰伸出手,血液向空中飛去,慢慢的如同藤蔓一般附著在保護膜上,如同枯樹枝一般,保護罩被壓迫的吱呀作響,尖銳的聲音傳來,慕容北辰淡淡的對謝謹憐說道“堵住耳朵!”謝謹憐乖乖照做,用手堵住耳朵。
慕容北辰眸中厲色一閃,手緊緊的握拳,菩提樹的保護罩閃著金光,砰的一聲!防護罩如同玻璃一樣支離破碎,劈裡啪啦的粉碎一地,頃刻間傳來轟隆隆的爆炸聲響起,威力巨大,仿佛讓整個大地都在顫抖,四周的樹木早已經折斷,樹葉漫天飛舞。
謝謹憐緊緊的捂著耳朵,隨著大地的顫動他也有些搖搖晃晃,隨著煙塵散去,菩提樹佛光普照,依舊完好無損的屹立不倒。
謝謹憐驚訝得往後退了一步,菩提樹前,矗立著一座佛像,佛像久經風霜,有些褪色暗沉,佛像雕塑,細節入微,慈祥的麵容,猶如大地的守護者,靜靜地守護著菩提樹,突然被驚擾,佛像閃爍著金光,隨著金光越來越耀眼,佛像也慢慢的變成一道人影。
“兩位施主請回,菩提果乃是佛家仙品,隻給有緣人,二位無緣,清退出去,老衲願不究過往,饒恕你等破壞結界的過錯。”一道威嚴有力的聲音傳來,謝謹憐抬眼望去。
一位閉著眼睛的師父出現在菩提樹下,他的袈裟在陽光下閃爍著柔和的光澤,那是一種由內而外的安詳之光,讓人心生敬畏。袈裟的輕柔飄逸與師父的堅韌不拔形成鮮明的對比,像是在訴說著一位修行者的人生之道。
短短幾句話,就讓人覺得他的言談舉止間流露出一種大道至簡的智慧,讓人歎為觀止。
慕容北辰的眼角微微揚起,帶著一絲不屑的輕蔑“口氣不小,還沒人敢與本座如此講話,若是本座非要硬搶過來呢?你能如何淩空子?”
淩空子微微一動,他緩緩睜開一點眼睛,他已經很久沒有聽到彆人叫他的名字了,他雙手合十依舊好言相勸道“施主,老衲已經勸過,這菩提果向來隻給有緣人,若是兩位施主非要硬搶,老衲也隻好將兩位施主,驅逐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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