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總算是告一段落了,自己原打算借此機會放鬆一下,去山上活動活動,最起碼也是可以泡泡澡,舒舒服服的躺下來,歇息一陣子再說的。哪有那麼容易,剛打算從車站打車去個熟悉的地方,卻不想一個短信的突然降臨,就將原本的計劃打亂了,隻好先回複看看能不能有所變動,卻不曾想,答案還是那麼的斬釘截鐵,那就去指定的地方看看情況再說吧!
而到了地點,眼前所呈現的東西,讓大頭很好奇。在一片碩大的空曠場地裡,擺著一麵露天的幕布。似乎沒什麼可說的,這就隨便找個台階坐下來,欣賞一下接下來的大戲。也隨著一幕幕的出現,大頭就說:“死鬼,出來吧,你的記錄是不錯,而且,抓住的都還算是重點,隻不過,你忘記了一個關鍵的地方,我們得這麼這麼辦一下,你看,你是加入呢,還是加入呢?”
老鬼就說:“大頭啊,你看出來我是想做什麼了吧,既然都這樣了,我就挑明了吧,的確沒錯,我想出去走走,其目的就是想放肆的做一回‘瘋子’,你也知道,壓抑了太久,是會產生毒素的,我要做這樣的嘗試。”大頭也笑著說:“我算是知道了,也幸虧,你有這樣的動機,算是個好機會,說吧還需要些什麼呢?”老鬼就說:“這裡得聽你的啊,畢竟你是個‘前輩’,這次的主題,也很符合你操作的習慣,要不就簡單點得了。”、
大頭此刻卻說:“彆湊合一下啊,從‘遊戲’的角度來說,在其消耗時間的同時,提出獎勵機製,所以,我想這次咱們不妨就這麼這麼試試看。”老鬼聽到這,也隻是抱著懷疑的態度說:“這樣真的可行嗎?”大頭就說:“你怎麼變的有點可笑了呢,還記得恩師說過的準則嗎,裡麵明確提示說,一旦上桌了,我們就是一群藏在幕後的主角,需要具備樂在其中的能力,需要一定的技巧,不過,彆怪我,這會兒我有點上癮了。”老鬼聽到這,也才說:“這種狀態還蠻不錯的,隻是,不知道它的持久性如何,要不這就走起?”
也彆說,就這會兒,又有熟悉的東西閃現在眼前,大頭就招呼老鬼說:“你看吧,他都來湊熱鬨了,這就彆客氣了,準備搭乘此趟好友的車,去做一回講師。”而就在話剛一落地的的時候,司機孟師傅就把車停在了二位的眼前,下了車,跟二位招呼著說:“嘿,二位還真在這呢,這就上車吧!”大頭就習慣性的坐了副駕的位置,老鬼隻好坐後排。
大頭這時候就說:“聽你這話,是有人提前跟你說好了,我們二人會在此出現,你就來這接我們了吧!”孟師傅就說:“是啊,隻是對方也讓我把這個轉交給你,附言說,值得付出之時,無所謂得失。”大頭就笑了,跟老鬼說:“你看吧,不光是你被憋了太久,他也囊括其中,這就讓我們去做點特彆的事情吧,免得留下一路的遺憾,或者說是牽絆也不為過。”
而後續就是,當大頭打開包裹的時候,愣了好一會兒,苦笑著說:“怎麼會是這樣的呢?”這樣的一句話,也讓孟師傅和老鬼愣在了一邊,也疑惑的看著大頭。而大頭也隻是招呼著司機把車停到休息區,自己打電話給對方,就說:“老樂啊,你這段話,如果隻是單純的從字麵解釋的話,的確很容易,隻是,依照你的習慣性做法,應該沒那麼簡單,你從線路的選擇,再到項目的篩選,都寫的很不錯,但我無法破解你最後的‘落款’,究竟是什麼意思啊?”
而話筒那頭的老樂,聽到這裡的時候,卻忍不住笑了出來,就說:“那我倒是要問問你了,你自認為自己還在路上嗎,你知道鏡頭到底能傳遞些什麼呢,你就不能沉浸在創作當中嗎!”大頭也被逗樂了,就說:“是啊,有時候,我們設想過無數種未來,也會充滿乾勁,卻忘了,當下的我們也具備太多的可能性。”老樂接著說:“那麼你說說,下一站,打算去哪啊?”
大頭似乎一時之間也沒有主意,這才從休息區出來,跟司機說:“走著看吧,反正今天的主題就是要沉浸式體驗,就當我們都還在路上欣賞風景,而關鍵的地方是在於,彼此也能分享彼此的感受,更何況,應該有人先於我們一步準備做點特彆的事。”孟師傅這會兒,才湊到大頭身邊說:“還彆說,你看看這個吧,這就是他們發給我的消息。”大頭這才接過來看了看,也說:“真有他們的,知道在這樣的狀態下,以一種全新的角度來詮釋不一樣的美。”而接下來,才是重點。
到了僻靜的地方,停好車,來到大廳,辦理好手續後,就休息了一陣子。也許這一會兒,大頭依然還會打開手機,翻看這相冊,看看軟件裡掛念的人,卻也是隻言片語當中說不出一句真心話。而孟師傅和老鬼也偶爾會竄到房子裡跟大頭說:“你說,要不要去體驗一種等待的感覺呢?”大頭似乎聽出點什麼,就說:“這個可是很難達成的啊,它必須耐心的等待一場不知何時會降臨的雨,才能夠在積雲散去的朗朗晴空以天青的顏色出現。”而老鬼卻說:“你看看這個截圖,是不是可以在那個時間節點上,做點東西出來啊。”
大頭就說:“既然這樣的話,我覺得也不能太單調了啊,要不就叫上‘舊部’做點更瘋狂的事?”老鬼則說:“這麼說的話,你一定是想做一番新的嘗試,說吧,新的主題是什麼啊?”而孟師傅就說:“我提供場地如何,而且有可能的話,還可以按照老規矩做事,對吧!”大頭也沒藏著掖著的了,就說:“這個可以有,而且,那些人或許已經行動了,而我們慢點來,也是可以的。”隻不過,就在準備上車之後前,大頭就發現,有人做了標記,而且似乎有種熟悉的感覺,順著箭頭,看到留言,大頭就打過去詢問對方,這糾結是什麼意思。
而收到的答複就是,我們是“參與者”,想為這次的活動搞點旋律出來。說著,大頭這就說:“那你們可得跟住了,我這孟師傅,可是退休的賽車手,速度這一塊,拿捏的那是相當不錯啊!”聽到這,作為同行的人,這下才認識到,這是要跟老司機重溫駕駛技巧啊。可誰也沒有想到,就在一個不知名的地方車上的所有人都莫名的下了車,走到一條老街上,在這裡似乎像是著了魔一樣的流連忘返。
大頭就好奇,上前跟當地人打聽,才知道這就是傳聞當中的流沙長廊。大頭不輕易的打了個寒戰,因為就從此刻開始,到這裡來逛街,你可得有點耐心啊,也許上一秒你隻是個遊客,還在為挑選商品而猶豫,下一秒你就很有可能成為了參與者,需要上台表演,甚至需要簽署一份很特彆的約定書。
而這一次,恰巧讓大頭碰觸到了最為妥帖的“任務”,去拍攝一路的風景,之後配文發送給一個朋友,如果有幸的話,也可以分發一份禮物給他,或者給她也行。就這樣,大頭帶著一部手機,就開始找素材,開始了新的創作。隻是,又到了一個小縣城,又到了熟悉的營地,大頭停下了腳步,坐在這裡,看著景色,不免又激發起了創造的靈感,將筆記本電腦打開,順勢寫下此刻的感想。多希望能與人分享,可以在這裡做出點什麼來。也恰恰如此,有人拿出了流沙擺件,跟大頭說:“請將此物翻轉一百八十度,看它能形成怎樣的畫麵。”於是,大頭便開始隨意的翻轉,等待,再翻轉,再等待。周而複始,似乎忘記了在整個過程當中,自己心態的變化。
這時候,孟師傅打電話給大頭,一開口就說:“歇會兒吧,就讓畫麵停在那一刻,而我卻要為特彆的人,做個很特彆的‘全店福’,你覺得從哪著手啊?”大頭就說:“我隻是提供一個參考,我需要新的‘證書’,來證明我是代言人。”孟師傅也說:“真不愧是你啊,我知道該怎麼做了。”而剛掛斷電話,就有一杯酒放在一旁,看看來人,竟然會是老哥,而且看看他身邊的東西,大頭就說:“你這是來采風的吧,還想做那個‘終結者’,主題是什麼啊?”
老哥就說:“我稱之為是被傳遞的流沙,你看看吧,這些發來的照片吧!”大頭看著看著,就說:“不愧是高人一等的老哥,這個有點意思,但我不清楚,你為什麼在相冊中,還留下了這個空白的地方呢?”老哥就說:“留白難道不好嗎!”大頭似乎無話可說,就呆呆著看著老哥的動作,而此刻,老哥卻說:“既然你能來到這,想必也途徑了那個變換萬千的地方吧,感覺怎麼樣,是不是很神奇,甚至都有點感覺挺酷的,隻可惜,無法達成一個小目標的對吧!”
大頭有些不好意思的說:“我也隻是埋藏下了一個期許,就如同入戲太深的演員,總會有些自顧自的自我感動,卻從不會問問對方,這樣的東西你需要嗎?”老哥這時候,打斷了大頭的講話,也說:“原來如此,你這就明擺著,犯下了類似痼疾的病,不光得治,也得好好的調養一番啊。”大頭也表示說:“或許是吧,畢竟對方的美,是來形容美麗的,也是需要有人肯搭把手,讓她更輕鬆些吧!”嘻嘻,說是這麼說的,隻是,似乎該來的還是要來的,這不還是得接受接下來所有的安排。
當然了,這時候,也不能少了他啊。大頭就說:“老哥,在這裡相遇了,要不就乾脆找個地方坐下來好好聊聊吧!”老哥就說:“好啊,這就進屋歇會兒,倒上一杯酒,再上點小菜,也讓彼此把話放桌麵上聊,舒坦。”大頭這就說:“怎麼,你還順手拿下了一家小館子,正準備大操大辦,還是怎麼了,說說唄!”
老哥就說:“誰讓我是個閒不住的人呢,那不是過去的時候,給彆人提供了一次幫助,最近盤下了一家店,也不知道怎麼著,就讓我繼續幫著打理一下,對方也說了,這一次,我們相互之間要共同進退。”大頭這時候也說:“看來的確沒錯,我們提供了幫助,就是在於與對方溝通,那麼我們就得厚著點臉皮,做那個值得自己驕傲的事。”停了一會兒,大頭就說:“老哥,你的小店,主營什麼啊?”
而聽到答案之後,大頭就說:“這個可有點意思,但你需要做好這樣的安排。”老哥聽著,也說:“這個可以有,但你能確保,會有益處嗎?”大頭這時候就說:“你得嘗試去做,從中找出改進的地方,之後,你就得不厭其煩的重複,重複,再一次的重複。”老哥這時候也才說:“讓你成為合作者,是我今天最好的禮物,祝福彼此合作愉快吧!”
而就是如此,在簽署合同的時候,那可是及其簡約的啊。隻是,在之後的活動當中,大頭還是意識到沒那麼簡單,一車人又被送往了一個地下場所。走進了一間房間,在這裡,每個櫃子裡都都是上陳的好物。大頭就說:“你帶我到‘情報局’來做什麼啊!”老哥就說:“我發現最近的你的狀態,有點‘枯竭’的痕跡,這就用你最為熟悉的方式喚醒更高級的自我,來激發出那個奮鬥中的自我。”大頭對此也頗為好奇,就說:“這一點談何容易,從某種角度上來說,偶爾的停下來,是為更好的遠行,隻是,這一刻,我們需要去‘進貨’了。”
老哥也說:“你說我們還需要些什麼呢?”大頭就說:“彆怪我心狠,這次依然需要停業整頓,要找出一條符合我們的遊戲規則。”就這樣,老哥和大頭就各自為戰,找出了很多的方案,拿回來之後,也做了甄彆工作。
可是萬萬沒想到,即便到了這會兒,還是要帶著小夥伴一起來搞點熟悉的事。卻不曾想,那個人又以一首《悟空》出場。大頭也接唱說:“你好,我是大頭,好久不見,甚是想念,怎麼樣,還想再搞點熟悉的事嗎!”又想了想說:“看似又有點多餘,既然你人都出現我的麵前了,當然是要做點什麼的,倒不如賭一把,看看彼此還能否心意相通。”於是,不大一會兒的功夫,彼此的手心裡都有了一個盤字。
大頭就說:“沒看著出來啊,你依然還是保持著學習的狀態,總會發出質疑,總會感覺到不滿足,既然這樣,這次咱們就這樣,這樣做著看。”老友卻說:“我不怕自己的閃亮複出,我怕的是,自己接不住自己的選擇。”大頭就說:“是啊,這的確是個很嚴重的問題,但與此刻無關,我們既然已經有了點東西,就得持續的產生內容。”老友郭枉還說:“你所知道的也都是一些理論知識罷了,要是實乾的話,可未必會有可行性呀!”大頭苦笑著說:“對不起,我不太讚同你的說法,其實跟‘老友’做新事,是需要有步驟的,更是要有一種蓄謀已久的打算。”郭枉此刻也感覺迷迷糊糊,不知道大頭在說些什麼,就說:“也許吧,但這一點你該怎麼說。”
大頭接過郭枉手裡的請帖,就笑著說:“這是一場好戲,要開場啊,你是有點猶豫,還是想說彆的什麼啊?”郭枉還想說點什麼,大頭卻搶先說道:“我知道啊,你這是心有魔債啊,說的直白點,直到此刻,你心裡依然有著不甘,那就彆怪我了,走,去擂台上操練一番吧!”郭枉就說:“這樣真的可以破解我的狀態嗎?”
大頭就說:“你若不嘗試去做點彆樣的東西,隻是,一味地的故步自封,我真怕,什麼時候,你就沒了啊!”郭枉就說:“怎麼可能呢,再說了,這裡也有一個‘任務’,我認為可以試著運作看看。”大頭就啥話也沒說,就打電話給一個神秘人,也隻是說:“你好啊,短劇方麵的負責人,我認為在我們的故事當中,可以加入這樣的一個橋段,你看可不可以啊!”隨後也是發了一份圖紙,把兩種可能都寫了進去,而得到的回複就是,過幾天把樣片發給你,如果可以,就加入。
就在期盼拿到樣片的幾天時間裡,大頭可算是寢食難安,也時長會去山上,借故跟自己的老師說說創意的方麵的事情,也會時常接受這裡的“特殊招待”。而等到拿到樣片之後,大頭又是細看了老半天,這時候才說:“停吧,停下來吧,聽說某校園正在開展當地的美食節活動,要不湊個熱鬨,去品嘗一番啊,如果可以的話,把我們合作夥伴的產品也推廣推廣。”就這樣,把手頭上的活都先放了下來,這就直奔現場。
也彆說,在一個碩大的廣場上,一排排戶外遮陽棚下,一個個手藝人,烹飪著自家的食材,好不熱鬨啊,還有演繹人員上台表演才藝,那可是極好的體驗啊。而此刻,大頭似乎想到了什麼,就跟同來的人說:“就技巧而言,我們有沒有做到準確的接受信息,並且還有傳遞的正確能力,還有就是,在我們的舞台上,誰是主角啊!”同行的人也說:“這個很難啊,就目前的狀況來說,我們還不具備更好的表達手法,而欣慰的是,我們都還在路上。”大頭卻說:“沒那麼簡單,現在聽我的,此刻應該這麼做。”
說著,就拿起設備對過往的人進行了一波操作。但是呢,從從效果來看,似乎還欠點什麼,於是,又是一遍重複的操作,等到剪片子的時候,大頭就說:“這才是我們要做的事情,而且從效果來看,還算是不錯,隻是這樣的形式,應該還可以演變,至於怎麼做,我就不想說的太多,準備開始記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