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說呢,知道秘密的弟弟,當然也是按照大頭所說的,把姐姐一步步的帶入到“陷阱”當中,又是送花的送花,又是接收自畫像,又是欣賞音樂會。隻是,當來到一個會所門前的時候,這個弟弟隻是跟接待方麵的人交代完後,就找了個理由撤了,剩下的就是姐姐繼續接受這裡的調理了。
而碰到大頭的弟弟,當麵說:“這個流程安排的不錯,但接下來又該做些什麼呢?”大頭就說:“這個嗎,不便透露,隻能說,彌補過失的時候,也需要一點點技巧的,等著吧!”而對於整個流程來說,接下來,才是重點,畢竟按照規則來說,嶄新的開始,需要見證,需要被記錄,更需要重要的人來送上祝福。而直至現在,自己依然不適合出現。於是,對自己來說,即便近在咫尺,自己任然需要記錄,需要等待。而對此,大頭早已習以為常,沒什麼特彆的,充其量就是,這次的被委托人跟自己有著那麼一種特彆的關係而已。
隨著一壺老酒,大頭就說:“我做其他的事情,可能真夠嗆的,但做‘賊王’我會當仁不讓。”朋友也說:“是啊,正因為它給與了你不一般的自由體驗,就注定你已經‘上癮’了。”大頭補充說:“誰說不是呢,這種滋味在當時會讓你感覺到,前所未有的釋放感,但此後,你會戒不了它的,有的時候,即便僥幸戒了,代價你能支付的了嗎?”而朋友卻說:“不說這個話題了,你接下來還要怎麼做呢?”
大頭就說:“還用說嗎,不到時間,我是不會出去與她見麵的,也隻是想告訴她,她所看到的,感受到的,這一切都隻為她而來。”朋友就表示好奇,這是為什麼?大頭也隻是說:“對此,我也不知道該如何表達,隻是,個人的感覺,我隻適合於做個幕後的小醜,看著她能由此而輕鬆一些,快樂多一些就好。”這時候看了看表,又說:“老酒館該開業了吧,我們去那裡坐下來,品酒,等待上場表演。”也就隻有這樣,大頭才從剛才那種莫名其妙的感覺中,抽離出來。更沒有想到,按照原定計劃,這會兒也應該可以畫上休止符了。這才讓弟弟給姐姐打電話說,自己先跟朋友回家了,等會兒會有人來接她,讓她在原地等著就好。而也正是如此,司機師傅也按照約定的時間接她回家。
這會兒時機抓的剛剛好,自己把那套“製服”一穿,把車子一開,這就要去送“快遞”了。到了樓下之後,撥通電話,跟對方說:“你好,這會兒有個快遞需要你來簽收,請下樓來取一下吧!”說著就拿著個箱子在樓下等了很久。總算見到她下樓了,簡單的簽收後。大頭也隻是說:“我看著有點沉,要不我替你送一趟吧!”也就是如此,大頭第一次來到她的天地。
而也就在放下快遞,正準備走的時候,該女子卻說:“大頭,彆裝了,這一趟走下來,我很感謝你為我安排的一切,隻是也是時候,該摘下麵具,說出你想說的話了吧!”大頭這時候,也隻好說:“還是沒逃過你的眼睛,好吧,我就說說吧,還記得第一次我送你的見麵禮嗎,這會兒打開看看吧!”也就如此,看著她一點點的打開,大頭也隻是看著,似乎很欣賞這一刻的美好,慢慢的這才走到背後,將項鏈係在對方的脖子上。而與此同時,大頭這才發現,似乎應該留下個紀念,拍下了第一張照片。但,愛搞事情的大頭,這才突然發現,從鏡頭裡來看的話,她還缺一套最美的妝容,但時間已過,隻好草草的結束了這一切。而這也必將為後麵的事情,奠定下一個基調。
於是,回到一個人的狀態當中,跟自己的小夥伴們分享了這樣的一張照片,並且提出幾個問題,而其中有人就站了出來,跟大頭說:“我明白你的意思,隻是,我也想問問你,有意思嗎,值得嗎?”大頭就說:“挺有意思的,而且你不覺得當下的修行,恰恰是我們漸漸遺失的美好嗎,所以,我不想說的太多,如何記錄下去,如何呈現她的美是我的追求。”朋友還想說什麼,卻被大頭攔住,還示意時間問題,而飛哥卻說:“我知道,你的意思是說,都這會兒了,那個特定於夜間廣場的表演又該如期而至了,你還想去伴著一起唱唱,過過癮,那就走唄!”
還彆說,熟悉的地方,熟悉的老友,再加上不同的旋律,這還要什麼呢。來吧,把酒瓶的“噴泉”效果搞上,這才有氛圍感吧!而也在這一刻,那種類似於被激活的狀態就來了,跟著歌手,唱著一首一首的老歌,太舒服了。更沒想到,竟然也會遇到久違的他,以及那輛熟悉的推車,還會飄著誘人的香氣,大頭忍不住了,就說:“五手燒烤,還是老規矩,孜然辣子多些。”叔就說:“怎麼,這次就隻有你一個人過來啊,那還是一手吧,頂多再夾幾個餅子得了。”大頭也隻好點頭示意了。
的確如此,現在在現場的隻有大頭一人,以及街頭藝人,而沒有死黨的身影。這還用說,都已經各忙各的去了。也唯獨隻有大頭還會來這裡“透透氣”,而也隻有這一時刻,品嘗著熟悉的味道,看著手機上,那人的照片,也在遐想一些美好。隻是,當回到家中,刷著快手,發布文案之後,這才睡去。
而到了第二天,該來的這就來了。看著郵箱裡新的委托描述,以及落款的聯係方式,大頭先是按照字麵意思,了解了一個大概,但又想深入的了解事情的原委,這才迅速的聯係上了委托人,進一步的了解到此次的委托的詳儘狀況。而隨著講述的深入,大頭不免又是半根煙,一壺酒的思考起來,因為,似乎這場景與夢中的幻象有些吻合。大頭不免有些左右為難,於是這才“上報”給更高層,而得到的回複就是,你行處理。
大頭這時候,也才暗暗地決定,,要有一個“使者”帶著此次的被委托人,回到校園,走進一間教室,揭開那個藏在課桌角落裡的秘密,隨後會接到一個電話,並附上邀約,說一聲,老地方相聚,你知道那個地方在哪。於是,熟悉的司機出現,再將特彆的人送到當初相遇的地方,在這裡擺上熟悉的味道,再看一部製作好的短片,讓它來告訴委托人,下一個地點在哪?好吧,而隨著走進這裡,親眼看到眼前的畫麵,大頭就隻是說:“你們看啊,這條路很美,而且我似乎看到了我們要找尋的東西,這就準備行動吧!”於是,帶上工具,開始搞事吧!
也彆說,還真有的意思,雖然大頭也是親曆者,但怎麼說呢,從特殊的角度來看,這一場所謂的遊戲,徹頭徹尾的就是一個騙局,委托人以一種很巧妙的方式,在傳達自己的心意,這也算是夠夠的了。隻可惜,還是疏漏了一點,他們早已熬過了那一段特彆的日子,在那裡彼此都見不了麵,也打不了視頻,連聊天都需要選擇恰當的時間,也許這就是一種代價吧,也幸虧沒有放棄,終於走到了現在。
大頭看著婚車離去,也算是鬆了口氣,隔了很長的一段時間,這才總算是收到了尾款,可以去享受一番了。但,這似乎對於某人來說也是空虛的時候,他隻好看看手機上對方的頭像,又有說不出的感覺,但還算好,有人打來電話,就說:“臭小子,是不是又在獨自‘舔舐傷口’啊,何必呢,對方隻是很忙,,畢竟,你自己介紹的,她是一個女強人,要經營好自己的業務,而你呢,彆把自己看扁了,可是我們團隊當中的佼佼者啊。”大頭卻說:“這可不是我個人的能力有多強,都是同行的襯托,以及小夥伴們的付出。”剛說到這,大頭又是倒了杯酒,接著說:“至於她,不能說的太多,畢竟,還沒有十足的把握,能讓雙方有足夠的默契,或許在我個人這裡,她已經占據了無法替代的位置。”朋友還說:“也隻有你敢這麼說了,但,我也知道,接下來,對於你來說,又該是出點子的時候了,這次又準備做什麼啊?”
大頭雖然用簡短的方式,送走了這位老友,可是,當這一切又歸於平淡之時,那種渾身不對勁的感覺就會襲上心頭,總想還能再乾點什麼。而通過多次協商,上方的答複依然是照常練習的通知。那就沒辦法了,隻好繼續遊走在設計的路上,學著去接納自己,學著去表達自己,甚至有可能的話,改變自己。而通過秘密途徑,大頭又找到了曾經的老師。
而要說起此人,那就不得不提起偶遇的事情了。在當時,大頭也是為了找尋靈感,來到一個算是鄉野僻間的地方,也是機緣巧合之下,遇到了這裡的老碾,他與大頭通過這一麵之緣,就開始做起了介紹。他說:“自己喜好遊山玩水,所以厭倦了城市的生活,就在這弄了個農家樂,搞點團隊接待,或者宴席什麼的。”大頭也說:“我也挺佩服你的,從你個人的狀態當中,不難看出,你其實是樂在其中的,能告訴我,你是如何做到釋然的嗎?”老碾就說:“因為我是老碾啊,一個閒不住的人,總想著多出去走走,比方說,這個作品,你該不會陌生吧!”
大頭接過來,看了一眼,也說:“我當然不會忘記,這是個人親自參與設計的一條線路,裡麵也有不同的項目,要雙方二人共同參與完成,看樣子,你是體驗過的了,感覺怎麼樣啊?”老碾就說:“怎麼說呢,你這個人不講究啊,你沒有說清楚,這條路上,還設置了需要幫扶的對象,以及彆的東西。”大頭這時候先是一驚,而後補充說:“看樣子,這是帶著嫂子都參與過來了啊,真是不錯,這就給我分享一下,個人的體驗感如何吧?”老碾這才說:“不好說啊,因為你比我清楚,這一趟為期一周的旅行究竟是要做些什麼,不說彆的,我倒是想問問你,究竟如何才能打開那個最終的‘寶藏’啊?”
大頭就說:“這個可不好說,裡麵也存在著很多差異化的東西,需要做出甄彆,以及相對應的調整,沒那麼容易。”老碾也說:“誰說不是呢,就拿我這個地方來說吧,雖說現在硬件齊全,也有相應的內容,但還是感覺缺點什麼。”大頭就說:“不知道你是否還記得《奇妙小鎮》,是不是可以在一定的框架隻內,複核出來啊!”老碾就說:“這也隻是一個很的不錯的想法,要實施起來,可並沒有那麼容易,首當其衝的就是人員問題,劇本如何,又該如何演繹等等的問題就會接踵而至,大頭你確定要定期走一波嗎?”
也就是如此,大頭也是開始了“重操舊業”。隻是,這一次是真的沒有往日的輕鬆,而這時候,又不可不說的地方就是,又有人送參考答案來了,此人不是彆人,正是個人展覽的大師,假師傅。
要說起此人,那就得從寫生說起,在想當初,也是一次邀約,讓大頭與這位假師傅有了接觸,也漸漸地發現,其實身為老師的他,還是一位出色的寫生攝影師,他用自己的鏡頭記錄著屬於當下的東西,有人常常說他無疑是個優秀的攝影師,但和一流的攝影家,還差那麼一點點距離。而這次的相遇,又是在街頭攝影展上相遇的。假師傅還是過去的那一身打扮,招呼著大頭,在一旁坐下來,而從未想到,這一次的閒談,恰巧就是大頭迫切想知道的答案。
於是,大頭也隻好耐著性子聽老假師傅講述循環與秘密之間的遊戲法則。大頭聽完講述之後,就說:“假師傅,按你所說,許多的時候,是我忽略了精心設計的關卡,而像是走馬觀花般略過,從未深入的了解,或者是受個人限製而不知自己欠缺些什麼。”假師傅也隻是說:“難道不是嗎,你時長偶爾的會出去走走,也從未發現其實自己走不了多遠,這是因為味道在那,卻不知道身邊的人是否還能是那個人呢?”想到這,大頭也說:“是啊,誰都無法逃避屬於自己的結,該著了。”
而聽到這,假師傅就說:“看來,跳躍性思維又出來了,說說吧,要做哪些準備?”大頭就說:“此刻,現在的處境,還能做些什麼呢,總不至於讓我們的平台成為公告欄吧!,又或是彆的什麼。”剛一說完,大頭就說:“謝謝你啊,我都快了忘了,為什麼不可以多一種選擇,或者解決途徑呢!”假師傅就說:“那你說說,要做到這些,你需要找到怎樣的合作夥伴,去以怎樣的方式對接呢?”大頭這次想了好一會兒,還是不知道破解之法。
假師傅就把大頭帶到了隔音房中,讓他舒舒服服的躺下來,聽了播放了一段長篇的單口相聲視頻,叫《醜娘娘》,也不知道聽到第幾回的時候,總算找到了一個突破口,就說:“假師傅,我們也不能老是在這樣的環境下待著,要不還是出去走走,多聯係聯係老友,去到不同的區域,講述新的故事。”而這一刻,假師傅卻說:“不對吧,這是有點東西了吧,說說看到底要乾些什麼?”
大頭這時候就解釋說:“沒什麼的,就是感覺該走動走動了,要不然真的就‘過期’了。”假師傅就說:“不會啊,是你的眼界,不配個人的野心,也可以說,你是被自己給架空了。”大頭不解的說:“真的有這種可能嗎?”
假師傅就說:“一天的疲憊,你自己能撐得住,粗茶淡飯的飲食習慣,自己也能隨意料理,但需求呢?”停頓了一會兒,又接著說:“你彆告訴我,連它你都能個人處理。”大頭笑了笑,說:“那當然是不可能的了,隻是,沒那麼簡單,其實所謂的結合,無在乎那些和諧的因素。”假師傅則說:“聽你這話,你也感覺到累了,想到我這來度度假了吧!”大頭有些不好意思的點了一下頭。
的確如此,自那以後的一段時間之內,就在這一片區域當中,多了一個身影,他偶爾的乾點小活,打掃打掃房間,也依然會利用網絡與小夥伴們溝通聯係,隻不過,更有意思的地方是在於,就是在這個新的認知當中,大頭開始了改變,似乎是在更換了自己的職業,產生了新的認知之後,似乎有種回到原點的感覺。
也就由此,大頭說:“假師傅,來吧,喝杯酒,我才弄清楚,你為何要選擇辭職,要以這樣的方式來麵對生活。”假師傅就說:“是嗎,那你說說,所謂的回到原地,是讓我們去做些什麼呢?”大頭這一刻,似乎是釋懷了,便說:“是讓我們學著用顛倒的‘沙漏’看待當下的自己,去用全新的手法,來描繪感謝。”假師傅聽到這樣的回答,心中不免有些小激動,這就說:“看來,你可以隨我去彆的地方了,在那裡,或許會是新的你自己。”大頭早就聽說,在假師傅的運營之下,有一片神秘的區域,大家都叫它流沙作坊。
也就由此,大頭說:“這是真的嗎,我真的可以榮獲新的身份,從而展開新的旅程嗎,要是這樣的話,我還真的有點迫不及待了,這就走吧!”而當在喝過一杯水後,大頭就莫名的睡了過去。當再次清醒過來之後,眼前的東西,領大頭感到了一絲的興奮,並且還說:“這真不愧是的‘黑市場’,在外人看來,這隻是一些流沙作坊,但遠沒有那麼簡單,這就讓我試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