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可以出來透透氣了,大頭也順便舒展了一下身心,順帶手還可以去做點什麼。而偏偏這時候,一個神秘的電話讓大頭頗感興趣,從電話裡,大頭得知了一個不太敢相信的消息,而電話裡,大頭卻說:“謝謝你了,能告訴我這些,隻不過,我也去過那裡,感覺還挺一般的,要想吸引住人,恐怕還有很長的路要走啊!”
神秘人卻說:“難道你就不擔心,萬一有什麼閃失,這就得不償失了。”大頭笑著說:“你想說的無非就是成詞濫調,倒不如隨我去新的地方去‘探險’。”神秘人對此也說:“好啊,要是能發現紅色的越野車,也算是一份不錯的收獲了,我跟你去。”大頭雖然聽出弦外之音,但也是出於好奇,把地址說給了神秘人,也就是如此,大頭提前到達廣場,呆呆的等著與之見麵。
也沒等多久的功夫,二人便聚在了一起。大頭這時候就說:“果真是你,最近自媒體的活乾的怎麼樣啊?”神秘人則說:“最好彆提了,簡直就是一團亂,我也感覺到自己就好似一葉扁舟,不知駛向何方。”大頭就說:“其實,你這分明就是初期階段,還要磨煉,當把這一切轉換為常態操作就好了,在這裡,我奉勸你一句,最好做好準備,要不然,你還是去找個‘搭檔’,對一家小店進行跟蹤拍攝唄!”大頭又想了想,繼續說:“而且,我相信,你其實早有打算,就是還有點猶豫,該不該做呢?”
神秘人這才接話說:“我是這麼想的,起先就是怎麼是你,其次就是怎麼又是你,怎麼老是你,最終在一次聚會上,在旁人的慫恿下,這才接下來蓄謀已久的愛戀。”大頭就說:“這樣不錯啊,那麼接下來呢?”神秘人則說:“接下來,彼此的接觸多了,也會私下裡老去一個熟悉的餐廳就餐,一來二去加深了印象,也有了好感度之後,精彩的事情就發生了。”大頭突然來了興致,就說:“該不會是‘手彩’的老把戲吧,那可是有點膽識的‘小鬼’才能做的事啊!”
神秘人對此也說:“是啊,這不,還是讓我們的主人公給遇到了,先是因為慶生的原因,帶著身份證來到前台辦理相關手續,拿到座位號,這就入座後,來到選菜去選擇食材,下鍋就餐,而就在這個節骨眼上,有幾個‘熟人’模樣的人,來到男主這一桌,打過招呼後,不由分說的就被請到包廂裡去敘舊了。”大頭這時候卻打斷了講述,還說:“接下來,一個人餐桌前,會來幾位女方的閨蜜,又是送花,又是結賬領押金,之後,就肯定是被請到了露頭平台吧。”接著又說:“這個方案是挺不錯的,那麼接下來,按照普遍流程的話,應該不大會出差錯的話,應該是這樣的,在露天的大熒幕上,不斷地播放著男主的‘獨白’或者是一些記錄點滴的事情,而後呢,煥然一新的男主在朋友快閃的節奏中,閃亮登場,一段伴奏帶的響起,讓男主把心裡話說給對方。”神秘人這時候才說:“原來,你才是我要找的人啊,這會兒,也該輪到我來做自我介紹了。”神秘人這才說:“你好,我是麥黑,一直以來,把你當成對手的人,今日一見,還有點暈。”
大頭就說:“麥黑,我聽過你的名字,也知道在策劃界當中,你也是獨樹一幟的領軍性人物,隻不過,上述所說的模式,有一個弊病,不知道你能聽出來嗎?”麥黑就說:“我豈能不知,不過,既然是你應該還有下文,繼續講述吧!”大頭就說:“也沒什麼了,就是接下來在獲取了肯定的答案後,就駕車來到了下一站,至於做什麼,就不得而知了,畢竟這是私人訂製的環節,不可給外人說之。”麥黑也說:“這麼說的話,在接受各種委托的時候,你都是遊刃有餘的吧,但個人問題呢?”
“真有意思啊,拿一個真實的案例,來套取我的近況,那我還能說什麼,還是高不成低不就的老樣子,沒什麼區彆,充其量,就是有了期待,還在為此搞著點事情。”麥黑也說:“這個事啊,還就隻有你能做到啊,隻是,這次你始終沒有計劃相遇吧!”大頭也跟著說:“你說的或許是對的,但,作為‘合作夥伴’的一員,我所能提供的還遠遠不夠支撐整個‘家’啊。”
麥黑也說:“這個嗎,或許還是因人而異,要不你還是去講堂裡坐著,聽聽課,去做些實際作業。”大頭一想,的確似乎好久都沒有回去看看老朋友,以及聆聽老師的教誨了。等收拾好行裝,這就說走就走了。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走過多少的路口,拜訪過多少家老用戶,這也才找到久違的感覺。
那句話怎麼說的來著,彆著急,有些遭遇那就是上天對於你最好的安排。因為,這會兒了,又有人通過微信的方式,發來消息,隻是簡簡單單的一行字,上麵赫然就是,“你小子,怎麼忘記了修行者的靜修處啊。”看著這段文字,大頭陷入了沉思當中,過了一會兒,回複說:“我正會兒正準備去那裡呢,要不過會兒把你也帶上唄!”對方卻說:“彆這樣,你隻是換種方式,走一條老路,而不是探索心的可能,所以,這次隻有你一個人去。”大頭沉默了,因為自己很清楚,對麵的這個人,可是一個難纏的“大法師”,既自己的大師兄,這下可就說不好,又要被戲耍一番嘍。
而接下來,這就開始了。大師兄先發來了幾張照片,然後附上說明,最後還給了個笑臉。大頭看了又看,想了又想,心裡就冒出一種想法,這分明就是對自己的“測試”啊。大頭還能說啥,也就隻好依照圖片,劃定一個大致的區域,再從中選定目標物,還要留意的就是,在這裡會不會有下一步的提示。
而當看到東西的時候,大頭差點背過氣去,就在心裡麵說:“我的好師兄,你這有點過分了吧,這可不像是獨立完成的活啊。”轉念一想,也想開了,就在微信上說:“師兄,你夠夠的了,我知道你是想讓我找點東西,也不至於要動用這些吧!”師兄則回複說:“不行啊,都是‘規矩’給鬨的,你不會連基本操作都忘了吧!”大頭也說:“不至於,但就是有些生疏了,跟之前的大有不同。”師兄則說:“誰說不是呢,但你也得適應適應啊,不過就剛才的演說來看,接下來的事情對你來說不成問題,去完成它就好了嗎,彆廢話了。”
大頭掛了電話,又再度看了看包裹中的提示,心裡少不了還是會有點小糾結。如果按照常規路線來走的話,這會兒,就應該是與相關人物進行接洽,以便取得新的“許可證”,哪料想,這次碰到了類似前任的問題。
大頭也是頭一次感覺,似乎沒那麼簡單。這還得從頭說起。想當初,彼此也隻是直播間裡的主播和常駐來客的關係,大頭也隻是偶爾定期的去她的直播間看看,也會有些許的互動,漸漸地便有了線下互動的想法,就這麼一來二去的,作為男主的他,就因為策劃這樣的一次邂逅,曾找過大頭,也講述了整個過程。大頭在那時候,就說:“你啊,就是典型的既希望是她,又不希望真的是她,那還不如這樣,去爬山吧,去找尋你所‘藏匿’的東西,又或者去看海,去搞點露營的小事,又或者隻是,去街邊的飯店,來一個特彆的套餐。”大頭還想說點什麼,卻被男主攔住,說:“這些隻是空話,如果是你,你會怎麼樣?”
大頭就說:“與老朋友相遇,到熟悉的小店,品一壺店老板自釀的飲品,問候一番最近的狀況如何,要是可以,我想有第二次相遇的可能。”男主則說:“這才是嗎,我則不同,我隻會先想法設法的獲取對方的購物車清單,之後特彆快遞,送過去,至於見麵,還是以後的種種,都交付給時間,以及那保留身份的角色認知上,而也就在產生出這種念頭的時候,我總結了一下,就是因為她的與眾不同。”大頭實在是不想聽情人眼裡出西施一般的描述之詞,就說:“她所能散發出的迷人的光,也是你賦予她的,再說了,你是何許人也,雖看上去,是極其普通的人,但,要論搞事情起來,那也是一把好手啊。”
男主卻說:“那也比不過你啊,自己也是聽說,你曾經說過,當這個世界還小的時候,一隻鬆鼠、一張床擺在公園裡,都會有人往一旁的罐子裡投硬幣。”大頭則說:“難道不是嗎,那種感覺,就像是回回都能碰見的異性好友,她雖然不會說自己有沒有事找你,卻總要問你回家來沒有。”男主這時候就說:“看來你是真的想做那件事了,而且,我想你也已經拿到了‘鑰匙’吧!”
“哪有那麼容易,從勘測現場,再到購置所需的東西,再到實施,可謂是不太容易啊。”男主人公則說:“誰說不是呢,我這也不是從布置新家,置辦家具、組裝,再到後來的安排,那叫一個不輕鬆啊。”大頭還表示說:“可是,一切都過去了,我們與對方充其量隻是既有新鮮感,又不算陌生的朋友而已。”
男主也說:“誰說不是呢,當初在我打起十二分的勇氣,準備了真正一套策劃方案,卻被對方輕鬆的一句我要出國深造,或者其他理由而宣布終結了。”大頭也複合著說:“是啊,那種感覺,就好比在低穀期的我,那叫一個,上天無路,入地無門,卻偏偏這時候認識了狠想守護在一起的人,所以,我選擇以一個見證者的身份來搞自己擅長的事。”也就是如此,大頭又接到新的“任務”。
一看介紹,這才知道,又遇上“空間管理”的活了。對於一個毛坯房進行簡裝。也算是測量過,和實地勘測過,這就得給出個方案。在左思冥想之下,就想到了可以先從固化土施工開始,逐次是鋪地板、搞牆麵藝術,接下來就輪到組裝家具,以及調試設備階段。這一頓忙活下來,也就有那麼一段日子吧!
等待驗收的時候,大頭這才看的出來,又是有人推薦的,而此人又再度不是陌生人,曾經有過交道的薛曉壬。大頭就說:“好你個小子,有這麼好的事情,才想起我的吧!”薛曉壬也說:“你也知道,我隻要搬家,或者喬遷新居,我第一個能聯係到的人就是你,那你說我不找你,我找誰啊!”大頭這時候也說:“話雖然如此,但也不至於回回都是吧!”
薛曉壬則說:“那句話是怎麼說的來著,咱們這都應該算是見山門有三升米的緣分,雖說相知甚少,但也算有些默契,要不這樣,等會兒還是老規矩,小二樓去品嘗美食。”大頭就說:“你怎麼我的想法,不過,既然相識,那麼接受一下測試可好。”薛曉壬則表示說:“你還是先顧好你自己吧,畢竟,接下來的路可不好走啊。”
大頭也說:“我也知道,這次邀我過來,肯定沒那麼簡單,說吧,這次的主題是什麼?”而薛曉壬則表示說:“我這裡有一份‘報告’上麵明確的指出,你有感情波動,對此,你有什麼想說的嗎?”大頭聽到這,也說:“這個從何說起啊,我也隻是對其有點感覺,為此也再籌劃一本冊子而已,這裡沒有對白,隻有場景和定格畫麵。”薛曉壬也說:“這聽上去,怎麼那麼像是創作者,一直期待著‘作品’的呈現一樣,該不會與那個人有關吧!”
大頭卻對此不予理會,隻是又開始了,隻屬於他自己的個人時間。隻可惜,就在走出門的一瞬間,又看到了類似的紅色的越野車,大頭也是突發奇想,就找了個不遠不近的地方坐著,倒是有看看,究竟是怎麼樣的人,才能如此的迷人啊?
也彆說,等了好一會兒,人是肯定出來了,但似乎不是預想的那樣。大頭本意上前想弄個清楚,卻又怕是場誤會。於是,這才乘坐公交車來到了事先說好的地方,在這裡先找到了預留好的禮物,而作為參與者,曉熏就說:“大頭,你,從當初的興奮勁,到如今的草草收場,你究竟是怎麼了。”大頭就帶著些許揣測的想法,跟對方說:“我可能錯了,按照對方的原話,彼此暫時隻是有著能相互了解,並共同賞識彼此的緣分。”而接下來,一個電話的到來,讓大頭有些意外。
而隨著對方能夠將時間、地點、人物、事件等都一一講出來之後,大頭就說:“原來如此,自打我出門時候算起,我的所見所聞,都是早已設計好的啊,那麼我來問你,那輛紅色越野車的車主,她到底是誰?”而當聽到並非是她之後,心裡的落石這才算平穩著地了。而與此同時,大頭這時候,又想起了什麼,就又一個不打招呼的就走了。
等到了地方,天已經黑了,大頭本打算洗洗就睡的,可是,看了看手頭的東西,又簡單的收拾一下,就伏案工作去了。也隻有這一刻,大頭才能感覺到,有故人來幫自己找尋靈感,也就是片刻的功夫,他就如約的出現在了麵前。大頭便上前說:“老家戶,今天又要講述怎樣的故事啊,該不會還是做‘賊’的小事吧!”
那人回答說:“為什麼不呢,這一次,男女主人公是有言在先,一定要去熟悉的地方吃一頓好的,再去溫泉小鎮上,享受一下當地的服務,最後,隻希望會有點驚喜。”大頭就說:“這也沒啥啊,關鍵是細節,你能再把細節告訴我嗎?”那人這才說:“怎麼,你也想嘗試嘗試,成為這樣的一個‘賊’人嗎?”
大頭則表示說:“與其碌碌無為,倒不如做個路邊鼓掌的人,因為隻要你真的懂得欣賞,你就會領悟到,這裡的風景格外美好。”而且還繼續說:“你不會是不知道吧,在第一個就餐的地方,會有人把男主叫到外麵去,跟他耳語的說著些什麼,而男主則是連連點頭,心中莫名的有了新的想法,接下來,會帶著女主來到下一個地方,在這裡,也就是在溫泉小鎮上,又會有人假借拍攝之名,給男主暗地裡提供一些有用的‘素材’,而後也算是到了這段行程的一個小高潮,在這裡,男主當然按照流程,辦理了入住。”那個人便說:“或許吧,隻是,這樣的流程,在男主的‘劇本’裡已經反複走過無數次了,所以,男主還在等一輛車。”大頭就說:“彆往下說了,留點私人空間吧,我們還是看看眼下的事吧!”
而也就在這一刻,大頭翻看了一會兒短視頻,這才沉沉的睡去。就到了第二天,大頭又有了幺蛾子,帶著同樣帶有秘密的艾砂一同去往了目標地點。在這裡,預演了一下,有可能發生的一切,而漸漸地發現,這個可以有這樣的安排,接著,又驅車來到景區,在這裡,大頭沿著棧道一直走,也會沿途用手機做著記錄。就這樣,大頭跟艾砂說:“似乎,還是不夠啊,我們這就暫且忽略吧,直接奔下一個地方。”艾砂也說:“也的確少點東西,要不就按照你說的,我們去溫泉小鎮吧!”
也就如此,大頭來是來了,隻不夠,似乎沒在狀態,就草草的辦理了入住,躺下來休息休息。而就在這時候,一個神秘人的消息,吸引了大頭,上麵赫然寫著,你想給他(她)一份驚喜嗎?又因為囊中羞澀,不知道該何去何從,這就來找彤嶨會,他會為你提供詳儘的解決方案。大頭這一看,就知道,這是典型的詐騙消息,但這一次不同了。
大頭還真的聯係到了對方,隨著熟悉的聲音傳出,大頭就說:“彤嶨會會長,好久不見,沒想到,兜兜轉轉這麼多年,你又搞起了這一套操作,我也真不知道該怎麼說你。”會長則說:“你咋才來電話呢,看你說的,咱們之間,講的固然要講,但不該說的,講出來又有何妨,說吧!”
大頭這才發出邀請,要對方在說好地方見麵。而這一見麵,二人便像是打開了話匣子。大頭這樣才一五一十的說出了個大概,會長則表示說:“你也會有今天啊,不過,我也知道,你這時候容易太注重結果,而忽略了狀態的問題,所以,個人建議,回到‘老本行’來吧,畢竟在那裡,你也有著自己的一席之地啊!”大頭則謙虛的說:“你難道不知道,長江後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灘上,我啊,早就到了‘退休’的年紀了。”會長則也說:“後浪風光能幾時,轉眼還不是一樣,所以,彆太放心上,這就繼續搞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