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都到這一步了,該做些什麼呢?或許,去做“禮拜”是個不錯的借口,順便,再醉一回也不失為一種選擇。想好了,這就出發去了山下的酒家。找了個空閒的位置,坐下來就說:“老樣子,多來幾把烤肉。”說完,還湊過去問了些問題,得到滿意的回答後,大頭就期待著,再次親手體驗這一套行之有效的旅途。
也彆說,通過“上報”的方式,大頭這才被請到了最為神秘的地下室。一看牆上的東西,大頭就說:“做的準備工作還挺全麵的嗎,說說吧,接下來有什麼安排啊?”而對於接下來的事情,大頭就跟老哥說:“我也知道,你一直關注著我這裡的一舉一動,甚至還有乾涉的嫌疑,這就多少有點討人嫌了吧!”
“預言家”則說:“是嗎,我倒是想知道,你如何評價自己心目中的她啊?”大頭就說:”怎麼說呢,我怕我會‘誤讀’她的美,當然了,也擔心品不出屬於她的好。“預言家說:”這是口渴了呢,還是心醉了呢,隻要提到她,你總是遮遮掩掩,似乎多少有些欲說還休的意思,這究竟是為什麼啊,難道不能與外人訴說的事情,連我都不可以嗎?“大頭一杯酒下肚,隨後說:”你說呢,不過,我知道自己可能會有點收獲,那就測試一下,你的理解能力如何吧,給你一段話,你來告訴我,你看到了怎樣的畫麵。“
大頭這時候才說:”在一個叫做無題的小屋裡,住著一位老人,他帶著我,走到陳列室,看到了很許多多的魯珀特的之淚,再次回到地麵,隨著打開一扇窗,一片曼珠沙華就會呈現在眼前,請告訴我,這位老人是乾嗎的?“預言家則說:”原來如此啊,你找到的這個老人家,那也是麵對大河觀白帆,生在無題享思愁的人物啊。”大頭這才說:“不光如此,經由他的介紹,我又走向一條熱鬨的街,見識到了不一般的場景,也看到了久違的手藝人在角落當中作畫,也品嘗到當地小夥伴自釀的酒。”說到這,大頭遲疑了好一會兒,預言家就說:“你為什麼不往下說了呢,是不是又一次的看到了極其相似的場景,或者還是那輛車啊。”
大頭也隻好裝模作樣的說:“或許吧,隻是因為我是這裡的一位常客,時長流連忘返之間,總有個心錨,在有意無意的指引著讓我想起這樣的一個人,你說我能有什麼辦法改變嗎?”預言家則說:“愛莫能助啊,你似乎有了屬於自己的心錨,此乃是最為常見的條件反射型習慣,看到紅色的越野車,就會聯想到她,隻不過,就算是外人,我能能感覺到,你現在也沒有十足的把握吧!”
“能知道這些的,就你了,是如此這般,這般如此的事情,你看我還能做些什麼呢?”大頭這也算是“交代”了一些實情,換來的也是一次意外收獲。預言家說:“你遇到過類似送親這樣的委托嗎?”大頭就說:“我知道了,這次的主人公是你吧,具體情況說說唄!”
不說還好,這一說著出來,大頭就說:”這是個大膽的想法,但你確定,她找的人真的是你嗎?“
預言家則是拿出邀請函,讓大頭好好看看,也彆說,還真有點意思。大頭就想了,既然如此,那也得風風光光的做點什麼吧,從何處著手準備呢?這時候正好走到試運營的自助火鍋店的門口,想著去嘗嘗看,要是可以的話,作為參考項也許會很不錯。唯獨沒有想到的狀況就是,吃飯的過程當中,死活縈繞著這樣的一種聲音,此乃是樹矮房新畫不古的商人在幕後操作。也從之前的設想當中排除了,可是,走了這一趟旅程,始終沒有把心中的藍圖構建一個圓滿的閉環。
大頭此刻也略顯勞累,就想找個地方泡泡腳、休息休息,順便還是在想能做些什麼。而就在夜間的街頭,遇到了他,一個酷似馬武的人,他酷愛雨中跳舞,而且還有一項特彆擅長的業務,這就是帶著“遊客”四處轉轉,順便送點小禮物,零彆的時候,還有驚喜奉上。大頭也似乎看到了很特彆的東西,就跟上去一起舞動了一段。也彆說,人一旦動起來,似乎好運也隨之降臨而來。這不就有地推人員,向大頭走來,宣傳新的產品或者新的樓盤嗎!
也該還彆說,就在聽取理由的時候,大頭就已經有了“移居”的準備,心想著換個地方或許會好一點。就是如此,換乘兩趟公交車,又徒步走了一段距離,終於到了新的環境。遇到熟悉的人,說著一些近來的改變,也共同提起了上山度假的日子。大頭又想起了自由的畫師,這就撥通電話,說:”嗨,畫師,崇尚自由的人,想不想把畫帶到山上去,讓微笑蔓延到你所走過的每個地方啊。“畫師則說:”是你小子啊,正好,我的小夥伴也想找你聊聊天,要是可以的話,說不定會有‘演出’啊!“聽到這,本想說好啊,卻被突如其來的失落,一掃而光,就改口說:“也許吧,但我還是那個‘影子’。”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畫師則說:“好吧,既然已有兩安排,我照做就是,但不知道你這麼做,有這個必要嗎?”大頭對此也隻是說:“誰知道呢,也許是心血來潮,也許是蓄謀已久,誰管理啊,隻要對方能答上暗號,我們的行程都為她量身定做。”就這樣,一行人來到山上,又是洽談,又是布置現場什麼的,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總算有點眉目了,隻可惜,等來的卻是一句,抱歉,零時有事,去不成了,望請見諒。
就是這短短的一行字,給大頭從裡到外來了個透心涼。這時候,就有人說:“我說什麼來著,這下涼了吧。”大頭也說:“好像是這麼個意思,但也不至於涼涼了吧!”而接下來,有人也說:“你怎麼能這麼說大頭呢,他也是一位資深的‘遊戲玩家’啊,奈何,又到日子了。”大頭就借坡下驢的表示說:“是啊,他不提醒我,差點都忘了,我還有約,這會兒就得走。”說話間,這就搭乘朋友的車去了下一個地方。
大頭此刻,卻有不一般的預感,就跟同程的人說:“看來,是要開始運作運作的時候了,你準備好東西了嗎?”而作為了解大頭的人來說,這算什麼啊,就說:“妥妥的了,隻是,這酒還沒有喝出個味道,也不曾知道,這下酒菜都有些啥。”大頭卻說:“不好說啊,這第一道菜,可能就是‘雪山飛狐’,第二道菜,估摸著怎麼也得是‘陌上花’吧,隻是,接下來的事情,就連我這個策劃者,都很難知曉會如何演變啊!”
預言家則插話說:“這麼說來,沒那麼簡單的事情,已經在你的設計當中了,能不能描述一下呢?”大頭就說:”這有什麼好說的,充其量,隻是因為一個小小的念頭,所引發的一連串連鎖效應,從當初的有點好感,再到之後的事情,都往如夢境一番,從剛開始的相遇,再到偶爾的互動,都是那麼的美好,隻是,隨著深入交流,自己這才發現,其實,自己忽略的東西太多。“
預言家則說:”其實,綜上所述,這些都隻是你的一家之言,畢竟,當你選擇的那一刻,就應該知道,你有了屬於自己的‘劫’,也是由此你埋下了一份承諾,要不然,你給我個解釋一下,自己為什麼會突然間,常常一個人去渡口喝一壺酒,或者隻是站在觀景台上,跟那兒的店家聊聊天呢?”大頭就說:”因為那裡有彼此共同的秘密,該怎麼說呢,看著周遭的事物,不是在搬遷,就是在轉型,而更有甚者是關門的啊,所以,這裡有著不能說的東西,請原諒,我要走了。“說話間,就已經收拾好東西朝遠處走去。
大頭也似乎體會到了一種久違的感覺,就很想放肆一下。而此刻,一個頭盔被帶到了頭上,這就沒什麼好說的,碰碰拳吧,車手則說:”上車吧,這次抱緊點,我知道你很想體驗體驗,這次滿足你。“大頭笑的更開心了,因為,來者不是彆人,恰是自己想要找的人。而更沒有想到的是,這次還有一場沙龍啊。
還彆說,也不知道行駛了多久,也七拐八繞的來到一個廣場,走進了大廳,卻突然間,隻見大頭莫名其妙的“翻臉”了,一把把車手摟到一邊說:“你什麼意思,借著演讀會的名義,究竟要搞什麼事啊!”車手看了看現場,就笑著說:“看來高人說的沒錯,你的確讓心房裡住進去了一個人,偶爾希望眼前之人就是她,又希望不是她,所以,等會兒我們錄一段你的‘獨白’。”大頭聽到這,本想說點什麼,卻想到自己的種種,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
轉過來說:“何必浪費時間呢,動起來吧,我知道,你肯定是已經準備好了,這就走起來。”車手則笑著說:“我看出來了,你啊,還真有點他的影子,告訴我,到底要做什麼吧!”大頭就隨手把耳機塞到對方的耳畔,聽著旋律,車手就說:”你就是如此的一個人,彆客氣了,說正事,到底是乾什麼啊。”大頭聽到這,也隻是擺出一副“招牌動作”,車手就說:“好啊,沒做過同行,還真不知道,你也是在這等著我呢,隻不過,醜話先說到前頭,我願意嘗試看看,但我不確定會不會有好的結果。”
“帶著對方一同上山,至於會遭遇些什麼,我不能透露,隻希望在路上,我能在鏡頭前,看到對方。”大頭是這麼說的,而車手也想了想說:“我明白你的意思,隻是,跟你說一下,她所駕駛的是一輛suv,而關鍵的是,我希望能有點特彆的打卡方式,當然了,我會為此買單。”大頭還能說些什麼呢,馬上聯係各方麵的朋友,準備開個“派對”。
也就是如此,看著夜色將至,大頭送走了車手,就開始做相關攻略。突然,無意間翻看到了喜愛的作品,又是鋪紅地毯,又是送花,又是給陌生人作畫,這讓大頭想到了,這樣的一個流程。先是男女主人公共進午餐,剛走出大門,就有人上前搭訕。當然了,為了順利的達成目的,不得不對二人分開來,進行一些“訪談”。期間就會有人送花,送紙條,為的隻是將女主帶到“埋伏圈”,由此展開祝福之旅。
當然了,這些舉措的背後,都是由自己的小夥伴們協同完成的,當來到山上,能享受到早已安排好的一切。這樣就完了嗎?答案是否定的,還有其他安排。但,出於“協議”的製約,這裡不方便透露的太多,隻能說的是,這樣的操作妙不可言啊。
大頭也在其中,收獲到了不一般的快樂。於是,他開始放肆的行動起來,隻要出去散心,就會帶著一個快捷球門與足球,在路上找人來射門,而且也會有個同行的人,記錄著每一個瞬間。而漸漸的也會有人加入,成了個圈子,定期的會展開一係列活動。當然,一點點的也就有了“規模”,可以乾的事情也就更多了,但唯獨不變的就是搞事情。可是,與此同時,感覺自己忽略的也相對有點多,於是決定,組織一次團建。
可是,怎麼說呢,也許空閒的時候,也怕遇到同行。這不,一個路人模樣的人走向了大頭這邊,雖然不言語,但卻比劃著想要握握手,還要比個心,之後,這才拿出個牌子,說要借上兩塊錢回家。而一旁的同行者,也就照做了,換來的是一份紅包以及禮物。大頭也順勢發出邀請,說:“耽誤你一會兒時間,我來帶你活動活動。”對方多少有點懵逼,但出於好奇,就跟著走到了操場。
大頭看著跟過來的人,就突然站住了腳步,說:“還記得這裡嗎,這裡發生過的事情,你不會忘記吧,來啊,把球踢進去。”而隨著第一粒進球,場麵頓時發生了改變,有很多的舊友從門裡衝向球場中心。而隨著共同的教員出現在現場。
大頭這才走上前去,說:“教練,他雖然‘退役’了,但剛才的表現,你也看到了,要不要給予獎勵啊!”教練則說:“當然了,隻不過我說了不算,得由她說了算。”大頭自然知道教練說的是誰,就順勢說:“那就聯係聯係唄,也好給他們點私人空間吧!”而也就在離場後不多久,這就有人風風火火的跑來,跟大頭說:“這有一份快遞,需要有人簽收,隻不過,不好說,要不你把耳朵湊過來,我跟你說道說道。”大頭也就湊過去聽了一番。
伴隨著一聲歎息,大頭就說:“好吧,我先替對方簽收了吧!”接著拿到了信件,看著如同現場直播的畫麵,可就犯愁了,但轉念一想,大頭就再次走入球場,跟他說:“這裡有兩個關於你的信息,你是要聽哪個啊?“朋友也說:”兩個都說吧,無非就是要‘將軍’了唄。”而大頭卻愣在了那,不知道該怎麼接話,隻能將東西遞給對方,就再度離開了現場。
大頭也隻是回頭的功夫,心裡就已經很清楚了,待會兒彼此在見麵的時候,就不是原本的他了。深吸一口氣,就找了個位置,擺出架勢,等著與對方再掰一次手腕,之後,還得不醉不歸。卻沒有想到,再次遇到後,老丁就說:“大頭啊,這種感覺你有過吧,滿懷期待的相遇,卻趕上了對方的不辭而彆,如果是你此刻又該何去何從呢?”
大頭似乎聽出點東西來,就說:“那還用說,執行a計劃,或者偶遇的基礎上,送出祝福。”老丁則說:“萬萬不可,那將是一個龐大的計劃,裡麵會涉及到很多的東西,也有一個不得公開的秘密啊,你確定要這樣嗎?”大頭就說:“怎麼了,隻是送一個要遠走的人,送出一份很特彆的禮物罷了,沒你想的那麼複雜。”雖然這麼說,但,隨著掐滅的煙,大頭這才說:“賭一把如何,暑期去山上休息休息,隻不過,直到踏上歸途的那一刻,隻要人沒出現,我們就去老地方開一場‘演唱會’。”
老丁這才來了興致,就說:”我又能欣賞到鴛鴦玉夜光杯,吃到地道的當地粉條,喝一杯當地的陳醋,大頭,你可知道,當地還有一位老朋友也開了一家小店,到時候,可彆忘了捧場啊!“大頭就知道,原來如此啊,也就拋起了硬幣,問著說:“你說這次是正麵呢,還是背麵啊!”老丁則說:“何必如此呢,無論正反,你我不都得走這一趟嗎,而且,那杯酒,你還是得喝啊!”大頭想了想,也表示出了一種默認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