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薛梟對她做什麼,無論上多重的刑,她絕對不會背叛!
和她的兒女無關!
她和彩襟,才是真正的姐妹!是一步一個腳印,從汙泥坑裡爬出來的同宗同源的妖怪!
她絕對不會背叛!
何五媽前腦閃現出無數個畫麵,如走馬燈一竄而過,最後湮沒在劈裡啪啦的閃電火光之中!
她沒有背叛,彩襟彩襟卻,卻想毒殺她?
“你在說什麼呢?”祝氏蹙眉,看那柳氏一副哆哆嗦嗦被嚇壞的樣子,不明所以地斥責:“甭在這兒發瘋!前頭圍了不少人,咱們時間不多了!”
若想將小五順利帶出去,還有事要忙呢!
祝氏還想再言,卻見何五媽失魂落魄地向她走來。
“時間不多了”何五媽一邊拖拉腳步,一邊扯開嘴角笑:“你這毒酒,我絕對不喝.彩襟呀你變壞了你說過我們兩個齊心協力,一定能過上好日子的”
“彩襟”二字一出,祝氏後背如纏繞上了一條吐著信子的巨蟒。
“你又在發什麼瘋!”祝氏飛快看了眼山月:“嘴巴閉上!不該說的話彆說!”
何五媽眼中含著淚,怨懟與憤怒就在嗓子眼,隻能以低嚎的方式宣泄:“我沒說,我沒說呀!我沒說,你不也要殺我嗎!”
祝氏不自覺向後退半步,頓生疑竇:“殺你?什麼殺你?”
眼神終於繞過何五媽,看到了桌上獨自而立的那支銀質酒壺,祝氏瞳孔猛地放大後縮小,迅速將目光定在了山月身上,祝氏臉皮不自覺地抽了抽:“這個酒壺.怎麼在你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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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給我的呀。”陰影之中的山月,緩緩站起身,褪去所有的慌亂與怯懦,似笑非笑地看向祝氏:“夫人,您不記得了嗎?昨日您將這酒壺給我,教會我用處,告訴我這裡頭放了見血封喉的毒藥,待今日您出門,便由我做主毒殺何五媽,永訣後患。”
祝氏臉皮的肉,抽得越來越狠:“你放屁!我何時這樣說過!”
山月笑了笑:“那這酒壺,我從何而來?”
山月漸漸逼近,不待祝氏反應,一把掐住祝氏的左臂,猛地抬起。
一隻還帶著祝氏體溫的玉瓶“砰”的一聲,砸在了地上!
山月笑著道:“昨日我說,我倒酒,或許何五媽並不會買賬。”
“您告訴我,若是我殺不了她,您就自己上,她若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到時隻能灌下這瓶效力更大、死時更痛苦的毒藥下黃泉——”
山月頓了頓,“嘖”了兩聲,麵露不忍:“您還篤定,如果是您要殺她,她必定連掙紮都不會動一下。”
地上的玉瓶。
柳氏最後這句話。
像壓死駱駝的最後那根稻草。
未完。
還有一個小章。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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