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羽從廟宇走出,沿著原路返回。路邊的野草在夜風中輕輕搖曳,發出沙沙的聲響。遠處,海浪拍打著礁石,發出rhythic的轟鳴,如同古老的歌謠。他走了幾步,忽然停下了腳步。
路邊,一株不起眼的野草散發著微弱的熒光,在夜色中閃爍著,如同螢火蟲般忽明忽暗。淩羽蹲下身,仔細觀察著這株奇特的植物。它的葉子呈橢圓形,邊緣帶有細小的鋸齒,葉脈清晰可見,如同精細的紋路。葉片表麵覆蓋著一層薄薄的絨毛,在月光下泛著銀色的光澤。
淩羽伸手輕輕觸碰了一下葉片,一股清涼的氣息瞬間傳遍全身,讓他精神一振。他心中一動,意識到這可能是一株珍貴的草藥。他小心翼翼地將草藥連根拔起,收入懷中。泥土的清香混雜著草藥特有的氣息,讓他感到一陣神清氣爽。
回到海邊小屋,淩羽將草藥從懷中取出,放在桌上。昏黃的燈光下,草藥的熒光更加明顯,仿佛一顆閃爍的寶石。他從背包裡拿出一個小藥罐和一把小刀,將草藥的根莖和葉片分開,然後用小刀將葉片細細地切碎。搗碎的草藥散發出一股濃鬱的藥香,彌漫在整個小屋中。
淩羽將搗碎的草藥敷在肩上的傷口處。傷口處傳來一陣清涼的感覺,疼痛感明顯減輕。他用乾淨的布條將草藥固定好,然後盤膝而坐,閉目凝神,開始修煉從藍色陣法中吸收的能量。
他深吸一口氣,緩緩吐出,感受著體內能量的流動。體內的能量如同奔騰的江河,沿著經脈快速運轉,衝擊著他的身體。每一次衝擊都如同針紮般疼痛,但他緊咬牙關,默默承受著。汗水從他的額頭滲出,順著他的臉頰滑落。小屋外,海風呼嘯,海浪拍打著礁石,發出陣陣轟鳴,仿佛在為他伴奏。
幾個周天後,淩羽感覺體內能量逐漸平複,修為也略有精進。他睜開雙眼,眼中精光閃爍,如同兩顆璀璨的星辰。他站起身,走到窗邊,推開窗戶。
海風夾雜著海水的鹹腥味撲麵而來,讓他精神一振。遠處,城市的燈光如同點點繁星,閃爍著迷離的光芒。他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衝動,仿佛有什麼東西在召喚他。
淩羽換上一身乾淨的衣服,黑色的t恤和牛仔褲,更襯托出他挺拔的身姿。他拿起放在床頭的潛水刀,刀刃在燈光下反射著寒光。他將潛水刀插入腰間的刀鞘,然後離開了小屋,朝著城市的方向走去。
小屋的門在他身後輕輕關上,發出一聲輕響,仿佛在為他送行。海風依舊呼嘯,海浪依舊拍打著礁石,發出永不停息的轟鳴,仿佛在訴說著古老的故事。
淩羽沿著蜿蜒的海岸線,朝著城市的方向走去。夜色深沉,海風呼嘯,卷起陣陣浪花拍打著岸邊的礁石,發出震耳欲聾的聲響。遠處,城市的燈光越來越近,也越來越明亮,仿佛在指引著他前進的方向。
走了大約一個小時,淩羽來到了一處漁村。漁村裡,家家戶戶都亮著燈,空氣中彌漫著海腥味和飯菜的香味。幾隻野狗在巷子裡穿梭,不時發出幾聲吠叫。幾個漁民正坐在路邊聊天,手裡拿著煙鬥,吞雲吐霧,悠閒自在。
淩羽放慢腳步,從漁民身邊走過。
“年輕人,這麼晚去城裡啊?”一個漁民問道,他的目光在淩羽身上停留了片刻。
淩羽停下腳步,轉頭看向漁民,“是的,老人家。”
“城裡可不比鄉下,要小心點啊。”漁民吸了一口煙,緩緩吐出煙圈,語氣中帶著一絲關切。
“謝謝您的提醒,我會注意的。”淩羽微微點頭,然後繼續朝著城市的方向走去。
穿過漁村,淩羽來到了一條公路。公路上,車輛來來往往,車燈閃爍,如同一條流動的光河。淩羽沿著公路走了大約半個小時,來到了一座橋前。橋下,河水奔騰,發出嘩嘩的聲響。橋上,車輛川流不息,車燈交織成一片光網。
淩羽站在橋頭,眺望著遠處的城市。城市的燈光璀璨奪目,高樓大廈鱗次櫛比,如同一個巨大的鋼鐵怪獸,矗立在夜色之中。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後邁步走上了橋。
橋上,車輛呼嘯而過,帶起一陣陣風。淩羽走在橋邊的人行道上,感受著橋身的微微震動。他看著橋下的河水,河水在燈光的照射下,波光粼粼,如同一條銀色的巨龍,蜿蜒流淌。
過了橋,淩羽來到了一條繁華的街道。街道兩旁,商店林立,霓虹燈閃爍,人流如織,熱鬨非凡。各種各樣的叫賣聲、吆喝聲、喇叭聲交織在一起,構成了一幅喧囂的都市夜景。
淩羽放慢腳步,融入到人群之中。他走過一家服裝店,店裡播放著動感的音樂,模特身上穿著各式各樣的時裝。他走過一家餐廳,餐廳裡飄出誘人的香味,食客們正在享用美食。他走過一家酒吧,酒吧裡燈光昏暗,音樂震耳欲聾,人們在舞池裡儘情搖擺。
淩羽繼續往前走,來到一個十字路口。他停下腳步,環顧四周,尋找著自己要去的地方。這時,一輛黑色的轎車停在了他的身邊。車窗緩緩落下,露出一張男人的臉。男人大約三十歲左右,西裝革履,頭發梳得一絲不苟,臉上帶著一絲淡淡的微笑。
“李玄?”男人問道,他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
淩羽微微一愣,隨即反應過來。這個男人就是王道,柳清瑤的未婚夫。他微微點頭,“是我。”
“上車吧,我帶你去一個地方。”王道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命令。
淩羽猶豫了片刻,然後拉開車門,坐進了車裡。王道關上車窗,啟動車子,朝著前方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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