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休與女子馬不停蹄地趕回江湖,踏入這已然陷入水深火熱的喧囂塵世,連番輾轉,四處奔波,立刻全身心地投入到對“絕情幫”的調查之中。他們穿梭在各個城鎮、村落,與形形色色的江湖人士交談,不放過任何一絲可能與“絕情幫”有關的線索。然而,這“絕情幫”行事詭秘,隱藏極深,多日的探尋下來,雖有零星收獲,卻始終未能觸及核心機密,二人心中滿是焦慮。
一日,他們行至一座繁華的邊陲小城。城中人來人往,喧鬨非凡,街邊攤販的叫賣聲、酒館裡的劃拳聲交織在一起,可楚休和女子卻無心欣賞這煙火氣息,滿心都在思索著調查的方向。正當他們準備前往城中最大的客棧,向過往的江湖客探聽消息時,一個身著一襲破舊道袍、頭戴鬥笠、手持拂塵的中年男子,卻如鬼魅般悄然出現在他們麵前。
這男子身形清瘦,麵容透著幾分滄桑,眼神卻深邃而神秘,仿佛藏著無儘的故事。他未等楚休和女子開口詢問,便微微抬起頭,鬥笠下露出的嘴角上揚,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自顧自地說道:“二位可是在調查那絕情幫的事兒?”楚休和女子聞言,心中一驚,瞬間警惕起來,楚休下意識地握住劍柄,目光如炬地盯著眼前的陌生人,沉聲問道:“你是何人?怎會知曉我們的行蹤與目的?”
中年男子卻仿若未聞楚休的質問,輕輕一笑,手中拂塵一擺,瀟灑地說道:“莫慌,莫慌,我乃一介雲遊四方的神棍,不過,我可不是一般的神棍,我是來自未來的穿越者,知曉這世間諸多隱秘,自然也包括絕情幫的那些醃臢事兒。”他的聲音不高,卻清晰地傳入楚休和女子耳中,語氣中帶著幾分玩世不恭,又似藏著不容置疑的篤定。
楚休與女子對視一眼,皆從對方眼中看到了驚訝與懷疑。在這江湖之中,奇人異士雖多,但自稱穿越者的,卻是聞所未聞。女子微微皺眉,輕聲說道:“你所言太過荒誕,叫我們如何信你?”中年男子也不氣惱,輕輕搖頭,笑道:“信與不信,且聽我言。這絕情幫的毒藥,乃是用一種極為罕見的深海毒藻,混合了三種生長在懸崖峭壁之上的毒花,再以特殊手法煉製七七四十九日而成,中毒之人初期會感到四肢麻木,而後頭痛欲裂,全身經脈痙攣,直至完全受其控製,淪為傀儡,我說的可對?”
楚休和女子聽聞此言,心中大驚,這些細節,可是他們連日來辛苦調查,都未曾完全掌握的,眼前這神棍竟能一語道破,看來所言非虛。楚休微微鬆開劍柄,眼中的警惕並未完全褪去,卻多了幾分思索之色,問道:“即便如此,你為何要幫我們?又有何目的?”
中年男子長歎一聲,臉上的笑容漸漸隱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深沉的憂傷,他緩緩說道:“我雖來自未來,可這江湖的命運,卻與我息息相關。絕情幫在未來掀起了一場腥風血雨,無數生靈塗炭,我不忍見此慘狀,便想儘我所能,改變這一切。而你們,是我看到的希望之光,唯有與你們攜手,方能阻止這場災禍。”他的眼神真摯而誠懇,話語中飽含著悲天憫人的情懷,讓人難以置疑。
楚休和女子聽他這般說來,心中的疑慮漸漸消散。他們深知,此刻形勢危急,多一個助力,便多一分勝算。況且,這神棍既知曉如此多關鍵信息,或許真能助他們一臂之力。於是,楚休微微抱拳,行了一禮,說道:“若真如前輩所言,那便承蒙前輩相助,我等願與前輩並肩作戰,共抗絕情幫。”中年男子見他們答應,臉上再度露出笑容,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說道:“好,有你們這句話,大事可期!”
自此,三人結成同盟,一同謀劃對抗絕情幫之事。大神棍憑借著他那所謂“穿越者”的獨特視角,時常提出一些令人意想不到的思路和方法。
他帶著楚休和女子來到一座荒廢的古宅,古宅中雜草叢生,陰森破敗,仿若荒廢已久。大神棍卻神秘兮兮地說:“此處,便是絕情幫秘密聯絡點之一的舊址,雖如今已廢棄,但定能從這裡找到些許蛛絲馬跡。”說罷,他率先踏入古宅,手中拂塵輕輕揮動,仿若在感知著什麼。楚休和女子緊跟其後,小心翼翼地搜索著每一個角落。
在古宅後院的一口枯井旁,大神棍突然停下腳步,蹲下身子,仔細端詳著地麵上一些若隱若現的腳印,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說道:“看,這便是絕情幫信使留下的腳印,從腳印的深淺、間距以及走向,便能推斷出他們的行蹤路線。”楚休和女子俯身看去,隻見那腳印雜亂無章,在他們眼中並無太多異樣,可大神棍卻仿若能看穿一切,詳細地講解著其中的門道。
順著大神棍推斷出的路線,他們一路追蹤,來到了城外一處隱秘的山穀。山穀中彌漫著濃霧,仿若與世隔絕,靜謐得讓人有些心慌。大神棍輕聲說道:“這絕情幫極為狡猾,他們將解藥的關鍵配方藏在此處,由一群高手把守。我們需得小心行事。”楚休和女子點頭示意,三人隱匿身形,緩緩向山穀深處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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