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開客房門,讓貴氣中年和邱護衛先進房間。
邱護衛表示自己在門口等著就行,**想原也是,貴氣中年是主,邱護衛當然不好一同進來。
**便和貴氣中年進到房間裡,房間中因有一會沒有人了,**遂將對麵的牆上的窗子打開,以使屋內空氣流通。
而不用**說,中年已經坐在了書桌旁的椅子上了,**便坐在窗下的凳子上。
**隨即對打量著客房中布置的貴氣中年問道:“不知閣下所來有何見教?”
“嗬,”中年輕笑一聲,而這時店夥已經將茶水端上來,茶壺三隻茶杯都放在了中年一旁的書桌上——說是書桌,其實客房中就這麼一張桌,做茶水飯桌、書桌都可以。
店夥放下茶壺、茶杯,對著**和貴氣中年諂笑了一聲:“您們慢用。”而後便退了出去。
**忙上前,給中年的茶杯中倒好了茶水,也給自己杯中倒了,將之前那杯放在中年的靠近位置,然後這才又朝著窗下坐下來。
興許是見**行事還算有禮,那中年看了看自己身旁的茶杯,然後笑著說道:“想必你也猜到我是誰了吧?也不用‘閣下’‘閣下’的老叫著了。”
**聞言,立時站起來,旋即朝著貴氣中年深深一揖,道:“晚輩見過蕭伯伯。”
“不用多禮。”中年人頗為尷尬地笑著說道。
**便直起身,又坐了下來,心中已經打起警鼓,雖然自己心裡也是有準備,但明顯的這位“蕭伯伯”還真怕是來者不善了。
中年又指了指這客房間的物件擺設,皮笑肉不笑說道:“這應算是上等客房罷?”
**點頭,自是如實說道:“是的。”
“你用著我家的錢住著上等客房,吃著上等的飯食,”中年此時臉上一點笑容都沒有了,然後一手指著他那杯茶:“還有,喝這上等的茶水。
賢侄啊,我稱呼你一聲賢侄,你畢竟在下河鎮對我女兒有所幫忙、解悶。
但是什麼樣的人,都要擺在什麼樣的位置。”他說到這裡,豁然站了起來,旋即拿著那杯茶水,將茶水“噗”地潑在了地上,而後又道:“否則,如這上等的茶水一樣,還是要被潑在地上,踏在腳下。”
而後緩緩坐下,翹起二郎腿:“賢侄你說呢?”
**此時很想說一聲:“上等客房、上等飯食、上等茶水,我也不稀罕!”但他還是抑止住了這股衝動,他知道他說這話容易,但是將蕭琳至於何地?
起碼蕭琳對他的感情是真摯的,他也是深愛著蕭琳的,如果這句衝動之言說了,那就是他主動放棄了和蕭琳的感情。
他相信這也是中年故意說出這番話來激惱他的原因,為了也就是讓他和蕭琳保持距離。
甚或,再也不要和蕭琳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