遂又問道:“不知大人身居何職?”**問出這句話,也是理應的,畢竟也是防止有人冒充官員過來。
那胖胖的青袍中年官員,這時撫著頜下的山羊胡須,遂笑著說道:“本官乃是元城縣主簿陳嶺。”
“啊失敬失敬,”**忙雙手伸於前,作了一揖,恭敬道,“學生無狀了,還請主簿大人恕罪。”
那胖胖青袍官員、元城縣的主簿陳嶺當即將**扶起,他也沒擺上官架子,便說道:“趙巡檢多禮了,以後我們同朝為官,還望勠力同心,為聖上分憂啊~”
**聽著這主簿陳嶺說著的這些客氣的話語,也當即跟這陳主簿寒暄了一陣,旋即便說道:“如今已經下午了,大人肯定餓了,我們現在去鎮子上的薈萃樓,我親自招待陳大人。”
主簿陳嶺假意推辭了一番,奈何敵不過**的熱情,將官身巡檢印還有官服交予**,**將這些放回了家裡,便帶著陳嶺還有和自己爹也一同去,有說有笑地便要向著薈萃樓而去。
隻是剛邁出兩步,他一拍腦門,便對主簿陳嶺說道:“咱們三個入席,還不夠,我覺得還應把原先的下河鎮的巡檢司的副手找來,有大人您親自在場,也算是作了一番證明,他才能確認我就是新的巡檢了。”
主簿陳嶺卻是很為的不以為然:“巡檢的副手一般都是武人,他們還能不相信嗎?這事賢弟你莫管,我就可以以縣裡的令,給他點教訓。”
主簿陳嶺說這話,倒也不全是為了和**彼此關係更拉進一些,——**是在整個開山府都是一等一的豪族的趙家的人,這也是主簿陳嶺主動想示好的原因,所以兩人很快就兄、弟相稱,——還有一點就是,**是文官,陳嶺也是文官,文官向來最抱團,特彆對於武人。
“教訓倒也不用,”**怎麼也得顧忌自己的兩個女人,還是張家的人,便說道:“那副手叫張晶,有陳兄給做一番見證就行,他思想可能比較軸、擰,所以有陳兄,倒也省了小弟的一番工夫了。”
見陳嶺微微頷首,這便是同意了,**當即拉住一名在看熱鬨的鄉鄰,讓他代幫忙一下,去把張晶叫到薈萃樓,原由就說是縣裡的主簿大人過來了。
其他倒也沒過多囑咐,想來那張晶應是能聽到自己喊他,並說明陳主簿來了,他應能曉得情況的。
那鄉鄰當即被趙大官老爺叫住,親自囑咐自己事情讓自己幫忙,那鄉鄰當即激動不已,忙拍胸脯保證道:“一定給南哥兒老爺辦妥!”說的好像是要去刀山下火海一般的,很有種“視死如歸”的味道,令得**也不由得有些暗笑。
不過鄉鄰稱呼自己“南哥兒老爺”,**卻是覺得有些怪怪的,但是這可能是最近附近的鄰居們,為了表示和自己親近,所特意發明出的詞彙。**笑笑,也沒有特意的去糾正這個“詞彙”。
……
到了薈萃樓,**當即要了一間雅間,便帶領著陳嶺向著雅間走去,趙家生在最後麵跟著。
來到了雅間後,三人坐下來,**就跟陳嶺閒扯著聊起天來。
陳嶺說起事情來,免不了提縣太爺馬岩,一提到馬岩,**心中就想起了自己的另外兩個女人,馬媛兒和孫燕。
不由得這一想,眼神就有些迷離,而這時陳嶺喊了兩聲**,喊第二聲**才回過神來,令得陳嶺就想要打趣他幾句,剛準備說:“想什麼呢?可是在思佳人?”
後麵的“在思佳人”這四個字,還未有出口,忽然包廂門被敲響了,**和陳嶺都不由看過去,然後就聽到張晶的聲音在外麵道:“職下張晶,請問縣主簿陳大人可在裡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