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還是很注意自己的儀態,隻是緊緊抓住馬車窗,儘全力的穩住自己的身形。就算被顛得離開了座位,也會馬上坐正。
雲朵反觀自己,到了這裡之後,沒有什麼能約束她的人,漸漸的有點放飛自我了。
砰的一聲,頭直接撞車壁上。雲朵炸毛了。
“停車,停車。”雲朵大力的拍著車廂。
前麵白文智拉住韁繩,馬車慢慢的停了下來。
雲朵一掀布簾,對著白文智就質問道:“你是不是不會駕車?顛死我了。”
白文智拉著韁繩不說話,隻是臉色難看。
他的確不會駕馬車,他會騎馬,這駕馬車和騎馬區彆並不大。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他駕車,一會兒快一會慢,避不開路上的凸起,他坐前麵都顛得很。
白蓮花見雲朵生氣,怕白文智因此被趕回去,連求情道:“主人……。”
“咦~!不要這樣叫我!”
雲朵全身一麻,哆嗦一下,汗毛都立了起來,抱著雙臂搓著雞皮疙瘩。
白蓮花精神力現在本來就弱,心裡發酸,但是聽見這種話,也掉不出淚來,隻乖乖的不再說話,以為他們要被拋棄了。也悲哀她的識人不明。
雲朵現在被顛得七暈八素的也沒有過多注意白蓮花的心理問題。
雲朵在白文智身邊坐下。語氣放緩道:“你慢點,我們不急的。”
雲朵真以為白文智會駕馬車,但是經過此事,她知道了,也懂為什麼不會,也會說會。
“我的確沒有駕過馬車,但是這其實比騎馬簡單,都是控製馬匹,我能控製馬匹,但是這雪地結冰,太滑了。”白文智還是解釋道。
雲朵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我忘記了,雪天路滑。等會兒看看哪有樹藤弄些來纏在車輪上。”
白文智沒有一會兒就拉著樹藤回來了,雲朵指揮著他纏在車輪上,形成齒狀,這樣就可以有效的防止打滑了。
再次坐上馬車,雲朵給白文智指路。白文智慢慢的駕著馬車,雖然還是顛,但是好太多了。
三個人都無話,在雲朵的指揮下,到了家。
白家兄妹看著眼前的茅草屋,感覺陣陣的悲涼。沒有想到他們落魄到了這種地步了。
“你們兩個快點幫忙搬東西呀!有什麼好看的。”雲朵抱著東西往屋中走去。
“爹,我回來了。”
“閨女回來了呀!快喝點熱水。暖暖。”雲父撐起身體給雲朵倒了一杯水。
雲父堅持鍛煉下,現在已經可以自己坐起來了。雲父還想鍛煉更多,直到雲朵知道後,說過猶不及,雲父才每天隻把規定的時間鍛煉完就休息,或者做一些手上活計。
雲雨也快步的跑過來,眼滴溜溜的看著姐姐。姐姐說給他帶冰糖葫蘆的。他還沒有吃過冰糖葫蘆,姐姐說很甜的。他期待一天了。
雲朵摸了摸雲雨的頭,以為他是看見自己回來高興的。
雲朵伸手接過熱水,抱在手中,暖暖手。然後才邊吹邊喝了起來。熱水下肚,感覺身體內的寒氣,直往身體外冒。
雲雨等姐姐摸完頭,再等她喝完水,出去繼續搬東西。都沒有等到冰糖葫蘆,悶悶的爬父親的床上去坐著了。
雲父摸摸雲雨的頭,對他道:“姐姐太忙了,可能忘記了。有機會你和姐姐出去,讓她給你買。”
雲雨睜著大大的眼,對雲父重重的點頭,笑了。
雲父也回他一笑。
“主……,主人,這些東西放在哪裡。”白文智抱著東西站在門外,屋裡連落腳的地方都沒有。
“哦,放床上去。”雲朵放下水杯,出去繼續幫忙搬東西。
白文智麵無表情的,走進去,放下東西,又繼續出門去幫忙搬東西。
白父看著進進出出一起搬東西的白家姐弟,閨女難道第一天去就買了兩個人回來?
還真是買的罪人,會不會出事?這罪人都是十惡不赦的人呀!
東西很快搬完了,除開吃的,全都在雲朵睡的床上堆著。
“爹,這是我們家裡的新成員,白家姐弟,弟弟叫白文智,姐姐是……。”這一路走過來,雲朵還不知道姐姐的名字,他們也沒有提起,她也沒有問。
白蓮花趕忙行禮開口道:“主,奴叫白蓮花。”
雲朵……。還好沒有喝水,不然怕是要被嗆著了。
雲朵的眉皺了起來,這是在行禮?陌生。
想到自己之前對李掌櫃的行禮,看來以後不要再隨便行禮了。免得露出馬腳。
雲父連連點頭。“好好好。快起吧。”
“我們家,不興這什麼主呀,奴的。以後你們叫我爹老爺,叫我小姐,我弟弟少爺。你們以後稱自己我,不要說什麼奴。”
雲朵可以接受老爺,小姐,少爺。那是因為在現代他們家雇傭的傭人都是這樣叫的。
“是,小姐。”白家姐弟意外,但是也接受,他們並不是天生的奴,沒有奴性。能稱我是最好的。
雲朵拿出白家姐弟的身契,給雲父,道:“這個是他們的身契,你先放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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