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接到雲朵的信後,蕭睿回京的速度加快了不少,好歹是趕在貨午之前到達了京都。
而此時的澤王府,蕭澤正在舉筆作畫,畫的正是紅梅。蕭澤並不喜愛紅梅,他喜愛的花是彼岸花。但那種花並合適蕭澤這位溫文爾雅的王爺,所以他作畫畫的是雪中紅梅,隻因為那一朵朵的紅梅映在雪上,正好如雪般,讓他舒坦。
蕭澤身為王爺的時候,花了太多的紅梅,所以世人都以為他喜歡的是紅梅。
而早他出發的蕭睿還沒有到,那是因為蕭睿要繞路去和部隊彙合,而蕭澤是輕車而行,自然趕在蕭睿前麵到了京城。
蕭澤本應先去找雲朵解毒的,但他得知一件事,他隻能先趕了回來。
解決事情是重要,但最重要的還是和自己老哥炫耀自己新得的廚娘,他可是轉了幾個彎才弄回府的。
蕭澤聽著手下的彙報說自己親哥已經到了京都,手上的動作並沒有停,他知道他哥要先去見他們的皇帝老子,然後是母妃,最後才是他這個弟弟。
他不急,他可以等。
終於在暮色降臨的時候,終於有人來報說他哥出宮了,蕭澤丟下手中筆,春風拂麵,腳步輕快的朝門外走去。
等了好半晌,終於見到了蕭睿的身影,蕭澤走下階梯,“哥,恭喜你凱旋而歸。”蕭澤臉上是溫和的笑容。
蕭睿翻身下馬,拍了拍和自己一樣高的蕭澤肩,沒有說話,但眼眸中話語無數。
“哥,我們先進府吧!”蕭澤恭迎蕭睿。
“好。”蕭睿和蕭澤並肩而行。
“這次事已經確定就是大皇子而為,隻是他處理得很乾淨,找不到一點證據。”蕭澤這次回京,就是因為知道有人在暗中安排人要在路上對自己親哥下手,更是聽說這其中還有他們至親之人的手筆,他隻能先回京。
不是擔心自己哥被暗殺,而是那位至親,蕭澤要回來穩住。
“次次失敗,還次次不死心,也是佩服他的恒心。”
“他可一直當我們是眼中釘肉中刺,不除不快。”
“不說他了,一直也翻不起浪來,隻是我真的沒有想到,他真的也參與了。”蕭澤眼眸中有受傷。
蕭睿拿著茶杯的手,也收緊,這不是第一次了,但他還是那樣的難受。
“我給你傳的信,你收到了吧!事情辦理得怎麼樣了?”不想再去想那些讓人難受的事情,蕭睿主動提起其它。
蕭澤知道蕭睿說的是雲朵送貨物進宮的事情。“已經安排好了,其實你就算不說,我也要處理的,我手下的李掌櫃也寫信說了此事。”
“我安排了可靠的人接手這批貨,並會親手送到父皇手中。不會有人知道我們在其中插手的。”
“嗯!”蕭澤處理事情,蕭睿是放心的。
“哥,我新得了一個廚娘,做的菜保管合你的胃。”已經說完其它的事情,蕭澤自然想起給自己老哥炫耀起來。
“我既然已經回來了,你的毒還是應該早日解了的好。”蕭睿還是擔心蕭澤的毒,本十幾日前就應該開始解毒的,但又因為其它事和人耽誤了下來。
蕭澤感動,其它人在怎麼背叛,至少還有他親哥在,他們永遠是彼此間的最可靠。“嗯,是,都已經十幾年了,不差一天兩天的。”
“不準說傻話。”
巧兒從知道送出去的貨沒了以後,一直是提心吊膽的,直到梅田理的到來。
梅田理來的時候,那可是滿臉的燦爛笑容,一副勝券在握的表情。
“雲小女娘,可是有好幾日不見了呀!不知最近過得可好。”梅田理從知道雲朵貨被毀,好心情就沒有斷過。
雲朵麵色黯淡的坐在上首,白文智也一副沒有休息好的模樣。怎麼看都是憂心匆匆的表情。
梅田理自然知道雲朵他們為何這樣,心中更加佩服起自己來。
“我可是提醒過小女娘你的,不要做讓自己後悔的事情。”梅田理得意。“怎麼樣!現在我們可以談談合作的事情了吧!”
雲朵本看向梅田理的眼神帶有恨意,但聽見梅田理這樣說,眼珠動了動,沒有說話。
白文智就沒有那麼多顧慮,感恩戴德的說道:“可以談,當然可以談了。”
梅田理見前麵還對他不屑一顧的白文智這狗腿的樣,心中暗爽:“咳,不好意思呀!我說錯了,前麵我們是談合作,現在我們要換換了,不談合作。”
白文智眉間成了川字,說話的聲音小心翼翼:“那梅掌櫃是要談什麼?”
梅田理端起茶,慢悠悠的喝了起來,他一點也不急。
白文智見梅田理不說,還喝起茶來,又拍起梅田理的馬屁起來,“梅掌櫃慢慢喝,我們不急的,不急的,要知道我們後院的豬也是這樣喝水的。”
梅田理嘴裡的茶含在了口中,雙眼瞪著白文智。
“不,不是的,我不是說梅掌櫃你是豬,我們後院那豬都不是人,算個什麼東西。梅掌櫃你可是個人,是個好東西的。”白文智好像也才知道自己說錯了話,忙找補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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