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朵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蕭澤頭頂。嗯,頭發很順滑柔軟,就是就點油了。
雲朵在出房間的時候,在門口不遠停了一頓,又若無其事的走了出去。
蕭澤在雲朵摸他的時候,整個人都僵硬住了。
太不可思議了,蕭澤看著雲朵離去的背影。
明早被雲朵無禮的舉動嚇了一跳,就怕自己主子忍不住掐死雲朵。
見自己主子沒有動作,明早鬆了一口氣,還好,不然他怕大爺會和主子翻臉不說,最關鍵的是,明早怕自己主子的毒解不了。
明早送雲朵出去後,想勸解雲朵以後不要在做出這些無禮的舉動,眼前閃過主子被雲朵摸的時候,眼中出現的不可思議的表情,明早話到嘴邊沒有說。
“雲小姐慢走。”
雲朵走了幾步,突然轉身問道:“對了,我記得你們有一個醫者隨行的,怎的今日沒有看見。”
明早麵不改色說道:“胡太醫昨晚就回京去了。”
“昨晚就走了?這麼急?”
“是的,要他隨行本就是怕路上主子出現什麼意外,但已經到了雲府,還是讓他回去的好。”明早一副你應該懂的表情。
雲朵嘴角不自覺的抽動了一下。
明早見雲朵離去,才回屋和自己主子說起雲朵聞到血腥味的事情,還說了雲朵問起胡太醫的事情。
“主子,你說她是有意的還是無意的?”如果雲朵是有意問起胡太醫,那就證明她已經起疑了。
“她應該是沒有見到人,才問起的。”蕭澤不相信雲朵能聯想到昨晚的事情。
“小姐。”清婉和巧兒都低頭,一副做錯事情的表情。
清婉和巧兒好像斷斷續續做了一晚上的夢,到現在都還感覺頭暈乎乎的,但就是想不起自己夢見了什麼。
巧兒知道她們被人給打暈了,但是卻不為何。
她們最後的記憶就停留在看見丁多餘的臉了,但偏偏她們一覺醒過來,好像連丁多餘的臉都忘乾淨了,腦中隻剩下丁多餘沒有動刀之前的麵容。
丁多餘拆開紗布後是什麼樣,她們一點印象都沒有了。
雲朵此時已經陷入到自己昨日所做的噩夢中去,沒有聽見清婉和巧兒的呼喚。
從她進入蕭澤的房間開始,她就感覺那股味道很熟悉。前世她經常很鮮血打交道,隻以為都是一樣的味道,但當她要出門的時候,雲朵聞到那處的聞到最濃,還伴隨一股腥臭味,並不是血腥臭。
讓雲朵想到了昨晚的夢,她如最開始夢見丁多餘一般。走在濃霧中,但一直有一股腥臭味,腳下也是黏膩的感覺,就如同雨後走在泥地般,腳深深的陷了下去,很艱難才能拔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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