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已至此,雲朵知道自己這裡的事情還沒有解決,自己賠了丫鬟還送錢。
最後的最後,還是夏銘淵等人出去,雲朵給小紅搜的身,雲朵看得很仔細,指甲縫都沒有放過,連小紅綁的發髻都被雲朵鬆開檢查了一番。
雲朵先出門,對等在門外的夏銘淵等人搖了搖頭。“沒有。”
在場的人都知道線索斷了。
沒有其它人進過屋,小紅也沒有碰見過其它人,雲四郎到底是怎麼中毒身亡的,成為了一個謎團。
這次離去時,夏銘淵留了幾名衙役在雲府守護,就為了保護雲家人。
雷聲看著比自己矮了一個頭多的小紅,他很想留下來,但家中隻有奶奶一個照看,他又實在是擔心。
小紅一雙小手緊張的捏住自己的衣角,低著頭不敢看雷聲,一張臉都紅透了。
夏銘淵見此行徑,看向雲朵方向。還好這個主子人大度,不然誰家死人的情況,有丫鬟這種模樣,非被打死不可。
雲朵被夏銘淵奇怪的看了一眼,也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隻見雷聲乾巴巴紅著耳朵對小紅說:“你等我,我一定會對你負責。”
小紅濕漉漉的雙眸看向已經走向夏銘淵的雷聲,直到人不見身影,她才收回目光。
雷聲和小紅的小插曲,雲朵現在並沒有多少的興趣,她現在隻想找到下毒之人。
夏銘淵不可能整天都泡在這裡,等到了夜間,夏銘淵還是帶著人回了縣衙,堆積一天的公事還等著夏銘淵回去處理。
等夏銘淵處理完所有事情,已經是深夜,夏銘淵背對書桌而站,看著雲朵和白文智送他們送來的畫,思考著雲府的案件。
雲朵在夏銘淵走後,和白家姐弟召集了吳管家和明安一起商討著今日的事情。總結一下有沒有什麼遺漏的地方。
在場的每個人都說了自己的所見所聞,每個人說完。雲朵低頭思考起來,其它人要麼自己思考起來,沒有思索的人也不敢出聲,就怕自己破壞他們的思路。
等了半晌,還是沒有思索出什麼來,所有人都看向雲朵。
雲朵思索的線路比較長,她從自己穿過來的時間開始思索,自己得罪了什麼人,哪些人會下這種狠手,又有哪些人有這種機會下手。
所有人都被雲朵一一排除,雲朵把雲家得罪的人都想了一遍,最後線索頭在雲二郎考上童生上麵。
“童生。”雲朵輕聲呢喃。
“什麼?”白文智沒有聽清雲朵的呢喃,問了出來。
“童生,所有事情都是因為雲二郎中了童生而起。”
聽了雲朵的話,白文智一拍手,恍然大悟:“對呀!”
說到雲二郎考童生的事情,眾人又開始分析起來。
他們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雲二郎得罪了人,所以才慘遭報複,還連累了他們全家。最後一致決定等明日和夏銘淵彙報,讓他去查一下雲二郎的交際關係,看能不能找出線索。
等所有人都離去,雲朵還是雲二郎這條線索不對。就算是要報複雲二郎,也不至於連累雲家所有人,更何況他們是怎麼在雲府下手的。
要知道雲府所有人都是被買的死契,但雲朵又想到梅田理刁難雲府的時候,自己的小屋被翻遍的事情。誰在幫梅家,雲朵現在都還沒有找出埋在府中的那隻手。
不,不對,不應該說是埋在雲府的人,雲朵買人的時候,雲府還沒有徹底發家起來,誰會在這種暴發戶家中埋人,如果真是梅家未卜先知埋了人進來,那梅田理也不至於那樣的急切。
所以誰被收買了,這個人就算現在梅田理倒了,但難保他不會再次出賣自己的主子。
“始終是一個禍端呀!”雲朵歎息。
等到第二天和夏銘淵說雲二郎這條線索的時候,不出所料,夏銘淵和雲朵一樣的想法。但怎麼說也是一條線索,夏銘淵秉著不放過任何線索,還是讓人去調查,自己則親自去詢問雲二郎。
雲二郎聽見夏銘淵的說法,也直搖頭,他在書院是有關係不好的同窗,也會發生口角這些,但這些都不至於讓那些同窗配上自己的前途來至他於死地。
都是讀書人,雲二郎自認為自己還是了解這些同窗的,如果說他那些同窗想辦法誣陷他的童生作弊,取消他童生資格,他都信。但如果說他那些同窗謀害他性命,更是搭上他全家人的性命,雲二郎是不信的。
且他那些同窗,也沒有人能做到這種程度,不管是同窗自己本身還是他們的家庭,都不可能。
聽完雲二郎的話,又了解了他考試這段時間的作息,夏銘淵也算有所了解,更加清楚不會是雲二郎那些同窗所為。
但對於雲二郎和他那些同窗在這小小年紀,就涉足風月場所,夏銘淵還是很高看的,要知道他在雲二郎這個年齡,可從來沒有想過這種事情的。
包括他那些同窗都是一心讀聖賢書,隻想早日中榜,好為自己和家族爭光。當然也不能排除他們家族都為他們準備了通房丫鬟的緣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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