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麼說雲朵也是主子的女人,明安是不敢抱,但背一下也是可以吧!明安這樣安慰著自己。
雲朵已經冷得快邁不開步子,也不再矯情的非要逼自己吃苦,趴上了明安的後背。
“冒犯了,小姐。”明安背起雲朵,腳步穩健的繼續前行。
雲朵趴在明安的背上,能感覺到明安身上傳出的陣陣熱氣,好暖。
夏銘淵領頭走在前方,越往裡越冷,但越往裡空間越加的寬廣起來。繼續往裡走了幾百米,離夏銘淵說的千米還差兩百米左右,夏銘淵停了下來。
摸了眉上結的冰霜,身後是衙役冷到牙齒打顫的聲音,夏銘淵知道不能再前進了。
這山洞有異,他們眉上結了冰霜,但這山洞並未見任何冰霜或者冰,而且冷得太異常了。這次他們準備不充分,如果是隻有夏銘淵一個人,他倒是可以再往裡去,夏銘淵看向山洞裡麵,雙眸微眯。
“這個地方有異,我們還是回去吧!”夏銘淵這話一說出,就聽到不少人鬆了一口氣的聲音。
這句回去的話,聽到了這些人的耳中簡直就是天籟之音。還是等夏銘淵走到了前麵,眾人才跟上他的步伐。
夏銘淵在走明安和雲朵的時候,也是目不斜視,對讓雲朵等人白白走了不少的路,並沒有解釋一句。
雲朵在離去前,又朝洞頂看去,眼中繁星點點。
夏銘淵帶著雲朵等人出山洞天已經完全暗了下來,眾人在山洞裡麵行走,不分日夜,時間也算不準。
現在天已經全黑,清婉和被留下來的衙役,已經升起了篝火。山中一入夜,吹過的風透骨的涼,在山洞口寒意更甚,此時所有人都圍坐在篝火旁,一為取暖,二為了預防山中出沒的野獸。
夏銘淵出了山洞見天色已經暗了下來,顧不上讓清婉和雲朵寒暄,讓人馬上準備回去。
從山洞裡麵出來的人,此時是又餓又渴,走了差不多一天的路,都累得隻想躺在地上不動彈。但又不能反駁夏銘淵的話,都準備動身往回走。
“大人。”雲朵已經被明安放了下來。
夏銘淵看向叫住自己的雲朵,等著她說話。
這人現在是一點也看不出來斯文有禮的模樣。“大人,我們都太累,也都餓了,可否等我們填飽肚子再走。”
現在天色已經晚了,又累又餓,雲朵也知道夜間容易出沒野獸,但現在大家已經沒有力氣再往回走了。
夏銘淵眉頭皺起,對於雲朵的提議很不讚同。
“雲小姐,如果想要命,就等回去了再吃,他們沒有你想的那樣脆弱。”夏銘淵直接否定了雲朵的提議。
“大人,就算你的人不需要休息,那我們呢?我們除了明安,可都是弱女子,你回去的時候,尚且有馬匹可以騎,我們可都是要靠雙腿來走的。”雲朵知道夏銘淵說的都是正確的,但哪裡有一點休息時間都不給的人。
“大人,磨刀不誤砍柴工,讓他們吃飽,休息一會兒才能更好的趕路。”
所有跟著夏銘淵進入山洞的衙役,此時都是一副有氣無力的模樣,這樣在路上走著,危險不說,還很容易出事,在山中行走,一個不留神就可能中獵人留下來的陷阱,或者自己被絆倒,什麼都有可以出現。
“雲小姐還有吃食?”夏銘淵也不是不想人不吃飽,他們所有人都隻帶了中午吃的乾糧。
夏銘淵此時很明顯的是盯上了雲朵一行人背著的背簍。
清婉對著雲朵搖頭,吃食已經沒有了,隻還有幾個水果。
在所有人都失望的時候,清婉又說道:“吃食我們是沒有了,但是我們打了幾隻野味,已經烤好了,一隻等著你們出來。”
清婉說著就看向雷聲,雷聲側身讓開,考好的野雞和野兔露了出來。
“你們先休息休息,我給你們在烤烤。”這些野味已經冷了,清婉要給他們加熱一下。
夏銘淵已經一撩袍子坐了下來,靠著一棵樹閉眼假寐了起來。
其它人見狀,也顧不上其它,要麼學夏銘淵靠樹,要麼兩兩背對靠了起來,更多的是直接往地上一趟,什麼也顧不上,倒地就打起呼嚕來。
巧兒也是累得不行,揉著自己發酸的雙腿,才緩緩的坐下。她一個女子在如此寒冷的山洞中行走了許久,真的是又累又餓,看見自己小姐被明安背著,巧兒隻恨沒有一個人來幫她一把。
雲朵被明安背著走了一路,途中還趴在明安背上休息了片刻,現在到沒有多累,她走到了下午埋藥的地方。
雲朵看見眼前的現象,瞳孔不受控製的收緊。埋藥的地方,周圍的草已經全部耷拉下來,雲朵舉著火把細看,雜草的根部都已經枯黃。雲朵退了幾步,走到雜草生命茂盛之地,才轉身朝清婉走去。
明安也和夏銘淵一樣,靠著一棵樹假寐起來。
雲朵從懷中拿出一個瓷瓶,看了看,遞給自己還算熟悉的雷聲。“把這個要散在周圍。”
雷聲拿著瓷瓶道了一聲是,就去行動起來。他沒有問雲朵這瓷瓶裡麵是什麼,料想是一些防禦野獸和蛇蟲之內的藥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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