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朵一直沒有等到人來回稟說夏銘淵離去,知道他在等自己,果不其然,等自己帶著蕭澤出去的時候,夏銘淵再次發出了邀請。
雲朵答應下來,這次一行人多了蕭澤和明早二人。
夏銘淵認出了蕭澤也當不認識,直接把他當雲朵的下人對待。
有衙役看見蕭澤的樣貌,直接愣在了當場,眼睛都不會眨了。也有直接流出口水的,更有一個衙役直接流了鼻血。
蕭澤見一群臭男人對自己流露出這副模樣,直接垮了臉。明早暗暗記下這些衙役的臉,隻有他們在有所動作,他的生命也走到了儘頭。
夏銘淵步下台階的時候,就見自己部下,一個個都對著蕭澤色眯眯的流著口水。
“你們都傻站著做什麼,都沒有事情做了是不。沒有事情全給背著東西跑步走。”夏銘淵真的是要被這些人給氣死,也不看看是誰,就敢對著人流口水。
關鍵是一個女人就算了,還一個個的看一個男人看呆了。
呸,女人也不行,夏銘淵不想有婦女到自己衙門狀告自己的屬下耍流氓。
夏銘淵一聲吼,直接讓看直眼的衙役都回神過來,一個個低頭假裝自己很忙。
幾人離去的時候,白家姐弟追了出來,那副模樣是要跟著一起去,被雲朵和夏銘淵拒絕了。
夏銘淵是怕有危險,雲朵是知道白蓮花連自己都還不如,跟著去隻能是拖累,她這次可是連清婉都隻打算留在洞外的。
白家姐弟不甘的看著一行人背著不少的東西離去。
“看看,這就是你一直看重的人,我看她也沒有多重視你這個人。”白蓮花陰陽怪氣的說了一句,扭著腰甩著手絹離去。
白文智看著離去的人群,並沒有理會白蓮花的陰陽怪氣。
有了昨日的經驗,這次夏銘淵很快就帶著人到了山洞所在地。
這次雲朵學聰明了,她牽了一匹騾子,坐在上麵走山路剛好,蕭澤和夏銘淵一樣坐的馬,唯一不同的是,他的馬是由明早一路牽著的。
到了昨日生火堆處,跟著進洞的人準備好進洞可能用到的物品,一個個站好等著夏銘淵發話。
明安和明早卸下馬上的東西,這些都是清婉準備的,長繩,吃食,還有抵禦嚴寒需要的棉衣,清婉還給每個人都分了藥丸,告訴他們都是做什麼用的。
都準備好以後,夏銘淵帶頭往裡走。
清婉和其它人都留在原地等雲朵他們從山洞裡麵出來。
“你一會兒跟著我們,不要掉隊了。”雲朵和蕭澤都被包圍在中間,算是最安全的位置,雲朵還是不放心的叮囑蕭澤。
蕭澤低頭看向比自己矮了兩個頭的雲朵,他竟然被一個小蘿卜頭叮囑了,他們的身份是不是應該調換過來才對。
“看什麼看。”
蕭澤瞬間收回目光,這可是他哥內定的媳婦,也是她未來的嫂子。
想到前麵雲小嬸的事情,雲朵的處事還是讓蕭澤滿意的,唯一的缺點就是,雲朵還是太婦人之仁,要知道這個性格在京都很可能被吃得連渣都不剩。
“這話應該我給你說的。”蕭澤聲音不大,但在這山洞裡還是能聽得一清二楚的。
雲朵捂臉,他知道蕭澤是什麼意思。
有了昨日的經驗,很快他們都到了昨日停住腳步的地方,還是如昨日離去時一樣,光禿禿的一片。進山洞的人都已經穿上了厚厚的棉衣,其中也包括夏銘淵和明安、明早。
明安他們都不知道裡麵是一個什麼情況,現在能不浪費內力,保存體力是最好的選擇。
雲朵快速抬頭看向山洞頂,繁星點點,波瀾壯闊如夜間的星空無邊無際,一如昨日離去時一般無二。
一旁的蕭澤奇怪雲朵的舉動,也抬頭看去,被雲朵快速拉了一下。蕭澤也隻來得及看一眼,眼中帶著疑問的看向雲朵。
雲朵對著蕭澤做了一個閉嘴的手勢,蕭澤點頭表示懂了。
雲朵他們的舉動自然逃不過明安和明早的眼,兩人也快速的看了一眼,驚了。
想問,也知道雲朵不會說,至少先在不會,所以都沉默跟著大部隊往前走。
明安還奇怪的往前方的山洞頂看去,結果是一片漆黑,什麼都看不見。又快速看了眼頭頂,明安心怦怦怦怦的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越往前麵走,越冷,雲朵攏了身上的棉衣。她在進來隻前,還找了隱蔽的地方,穿上了棉褲,厚厚的兩條,直把她在進山洞之前都熱得直冒汗,可現在她一直在走,雖然腳沒有凍到,但自己的腳趾已經感覺到很冰涼,一點暖意也沒有。
雲朵雙手合十,捂嘴吹著熱氣,太冷了。
很快就到了昨日定下的目的,隻有一些怪石林立在路兩側,也看不形狀。
很快夏銘淵臉色難看起來,他用匕首在石頭上劃了一下,繼續前行。
夏銘淵的舉動,讓雲朵幾人都警惕了起來,他們不認為夏銘淵會無緣無故在石頭上做標記。
眾人繼續往前行進,感覺沒有到一刻。夏銘淵揮手停下了腳步,麵色很是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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