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鎖住的龐然大物睜開雙目,一對血色豎瞳滴滴的轉著,似感受到了什麼,仰頭朝上看去。
三位菩薩突然齊齊朝陣法施法,不同的光速朝九龍鼎激射而去。
地下東西雖然被鎖住,但眼中卻迸發出濃濃的嘲弄之意,粗壯有力長長朝下拖拽的尾巴,狠狠的一掃。地麵上的三位菩薩齊齊往後退了一步,韋馱菩薩的左臂直接崩碎,冰雕而成的降魔杵重重的掉落在地。
巨大的衝擊力,直接把在外圍觀戰的人波及,齊齊往後退去。
這一時刻,他們也害怕起來,都找地方躲藏起來。
雲朵、蕭澤和夏銘淵等人在觀戰的同時,雙眼還在不住的四處亂看,就想找出出路。
寺廟裡麵,陣法光芒開始變淡,九龍鼎上麵的冰全部融合。三位菩薩又開始朝九龍鼎齊齊輸出法力,想要鎮住地下的東西。
九龍鼎承受不住,已經開始在半空中飛旋,三位菩薩輸出的法力,彙成一道光速直直朝地下而去。
雲朵他們都不知道地下是個什麼光景,但第六感告訴他們,地下的東西很危險,很可能會要了他們命。
這三位菩薩雖然沒有要他們的命,但地下的東西誰知道是個什麼情況,夏銘淵在也忍不住,在落冰少的地方,使用輕功找了起來,就想找到一條出路。
等他全部找完,夏銘淵隻能又躲了起來,觀看寺廟裡麵的鬥法。
雲朵和蕭澤都關注著夏銘淵的一舉一動,見他這樣,就知道是沒有收獲。也停止了四處亂轉的眼,認真的看起寺廟裡麵三尊菩薩起來。
這等事情,不止雲朵是第一次見,夏銘淵和蕭澤等人也隻在書中看到過,還都當故事看待的。
此時此刻,他們才知道真的是有神仙。
夏銘淵自認為自己的武藝高超,比明安明早高強不知多少,隻認為蕭睿才有和他一比的資格。
可在見識到寺廟的裡麵的鬥法以後,夏銘淵突然像找到了新的目標一樣。
他要獲得更強大的力量。
地麵的三尊菩薩所作所為很明顯的惹怒了地下被鎖的,它張大嘴巴,一聲龍吟從地底層層傳遞而上。
三尊菩薩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消散,在最後時刻,三尊菩薩直接使出自己最強的招數朝地麵砸去。
此時一處被霧氣環繞的紫色竹林處,迎來了兩位客人。
等坐定,還沒有說明來意,端坐在蓮座上的人已經開口說道:“我佛慈悲,一切根源皆有因果,行善者皆善緣,惡者自有定數。”
到來的二人,雙手合十,道了一聲:“大道無極,一切皆有因果。”
三人閉目靜靜盤膝而坐。
蕭澤夏銘淵等人全都捂住自己的耳朵,麵目猙獰。更有受不住的人,倒在地上打滾,鮮血也從他們的七竅流出。
雲朵被這一現象嚇到,眼神慌張的看向他們,抽出自己身上的銀針就要對著離自己最近的蕭澤紮去。
此時龍吟聲停止,蕭澤他們痛苦的麵容才慢慢的開始平和下來,頂著七竅流血的麵容還是異常的恐怖。
蕭澤睜開眼,就看見自己麵前的雲朵拿著針要給自己紮的樣子。
此時他也來不及對雲朵做什麼,還是感覺頭一陣陣的悶痛著。
三尊冰雕的菩薩消散無蹤,九龍鼎從半空直直的朝下落去。
“你還能聽見我說話不?”雲朵說話的聲音都不敢太大。
“能。”蕭澤看見明安的模樣,對於雲朵這樣問自己,一點也不奇怪。
雲朵就怕蕭澤現在耳膜受傷,不能聽見,或者被刺激,才輕聲詢問。
“你沒有聽見聲音?”蕭澤眼神中帶著探究。
夏銘淵和明安他們都齊齊朝雲朵看來,其它衙役也站了起來,還有很多離寺廟太近的人,躺在地上一動也不動。
有人見證都過去查看,過去查看的人臉上出現痛心的神情。
夏銘淵知道那些人都死了。
不過他現在對雲朵更加感興趣,也等著看雲朵怎麼回答。
“我聽見了呀!那是龍吟麼?”雲朵沒有聽過龍吟,但她總感覺那就是龍的叫聲。
蕭澤和夏銘淵齊齊沉默下來,他們沒有聽過龍吟,書中對龍吟從來都沒有一個準確的描述,但他們所有人都是一種感受,那就是龍吟。
蕭澤擦拭掉臉上的血跡,問雲朵:“你聽到龍吟,就沒有什麼感受?”
蕭澤現在提到都還感覺心有餘悸,這種感受他還是第一次體會到。不管是以前,還是在這洞中所遇見的一切,蕭澤都感覺新奇,但從來沒有先才那一刻一樣,感覺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在沸騰,從身體裡麵開始蒸發。
蕭澤無比慶幸自己醒過來及時,不然雲朵那一針下去,自己隻怕沒有因為龍吟聲而亡,也要因為雲朵爆血管而亡。
但是蕭澤又不能責怪雲朵,看她一副什麼都沒有發生的表情,就知道,她沒有體會到龍吟的可怕之處,給自己紮針也應該是要救自己。
“什麼感受,才聽見聲音的時候,我就給自己紮了一針,所以我什麼都沒有感受到。”雲朵抬手,拔除自己身上的銀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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