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文智把周邊他看著像草藥的草都給摘了回來,先給白蓮花花開被咬的部位,擠出裡麵的血液,直到血液變紅,才把采回來的藥一股腦的全部給白蓮花敷上。
敷上藥沒有多久,白蓮花就開始口吐白色泡沫,白文智嚇得手都在發抖,把白蓮花頭偏向一側,白文智隻能叫著姐姐,姐姐。
這些都還是最恐怖的,最恐怖的是,白文智發現白蓮花開始整個人都在發抖,牙齒碰在一起哢哢作響。
怕白蓮花咬不受控製咬住自己的舌頭,白文智不得以隻能撬開白蓮花的嘴,往她嘴裡塞了一個木棍。
手足無措,滿臉慌亂的看向著自己的姐姐,白文智像突然想起什麼,跑過去就扯出白蓮花一直小心翼翼在挖的人參。
用水洗了洗,也不管有沒有洗乾淨,白文智掰了一截人參就往白蓮花嘴裡送。可此時白蓮花完全沒有自主咀嚼的能力,幾個抖動間,被白文智塞進去的人參就被吐了出來。
這個時候,白文智還不知道,如果他在塞人參的時候,如果往裡塞一些,白蓮花很可能就活不了。還好的就是他塞的人參就在外源,這才被白蓮花吐了出來。
見到地上的人參截,白文智不敢再耽誤,手上的人參一口咬了下去。被嚼碎的人參被白文智吐了出來,攤在手上全部往白蓮花嘴裡送。
白蓮花牙齒一直在打顫,白文智喂得一點都不輕鬆,好不容易喂進來,白蓮花被嗆得直接劇烈的咳嗽起來。伸著脖子呼吸都困難,白文智被嚇到,扶起白蓮花毫無章法的給她拍了起來。
嘔的一聲,白蓮花把喂進去的東西都吐了出來,整個人又一下倒了下去。
喂進去的東西,白蓮花一點都沒有吸收到,白文智隻能重新開始喂,這次他學乖了,一點一點的往白蓮花嘴裡喂去。
“姐,姐,把這些吞進去,吞進去。我求求你了,你不要丟下我一個人。”
“姐,吃了,吞進去,活下來。”白文智說著聲音都開始帶了哭腔,眼淚也不受控製的開始往下滴落。
毒素已經麻痹了白蓮花的神經,這些話對白蓮花並沒有起到什麼作用,喂進嘴裡的東西,白蓮花一點吞咽的跡象都沒有。
白文智急了,手上喂的動作一點也不敢停,嘴上還在絮絮叨叨的說著。
“姐,你還記得有次我爬樹,從樹上掉下,手脫臼的事情麼?那時,如果不是你給我求情,爹一定會打死我。”白文智淚流滿麵,喂藥的動作不敢停,嘴上說話也不敢停,他怕自己一不說話,就再也沒有機會和白蓮花說話。
而且他也需要用不停說話,來緩解自己現在的緊張情緒。
直到白文智說道:“姐,你還記得我們家被抄的那一刻麼?那時候我感覺天都塌了。”
說到這些,白文智哭腔中還帶著恨意。“我永遠也不會忘記他們的嘴臉,你還說要為家族報仇雪恨,姐,這些你都還沒有做。”
“你想就這樣放過那害我們家破人亡的薄情人不成。”
白文智注意到本沒有吞咽舉動的姐姐,在聽完這話以後,可見細微的吞咽,雖然這對白蓮花來說很艱難,但她還是在往下咽。
這一想象讓白文智差點喜極而泣,他手臂一抬,抹去眼淚,哭中帶笑說道:“姐,對,就是這樣,繼續。”
手上嚼碎的藥都進了白蓮花的嘴裡,白文智也不知道有沒有用,他從來沒有聽說過人參有解毒的作用,但他不認識藥草,現在隻能賭一把。賭贏了他姐就活,反之就永遠離開他。但如果不賭,他姐就隻有死路一條。
等藥全部喂完,白蓮花沒有在渾身發抖,白文智也不知是不是藥起了作用。
白蓮花的臉色還是很差,但是呼吸均勻了很多。白文智現在不知是繼續留下來,還是背著白蓮花去找出路。
白文智現在完全沒有主意,背著走,他知道自己找不到出路。留下來,白文智隻能賭雲朵他們發現他們姐弟不見,會出來找他們。
但白文智又怕雲朵發現他們姐弟不在,根本就不會出來找他們。白文智現在也被白蓮花常常說雲朵不好,在心中留有一定的陰影。
現在白蓮花這種情況,白文智不敢隨便移動她,而且離開,沒有休息的地方不說,可能會碰見的危險白文智也沒有辦法了。
所以思想鬥爭了半晌,白文智還是決定留下來,他又賭,賭雲朵會出來找他們,而且還能找到他們。
白文智說得沒有錯,雲朵確實進了深山來找他們。
雲朵和蕭澤他們本是在家等吳管家帶消息回來的,吳管家也果真是帶消息回來了。但對於雲朵他們來說,並不是好消息。
吳管家衣裳破爛,一身狼狽帶著隨他進山的仆役進來,每個人都帶著不少的傷,最嚴重的還是蕭澤派去保護他們的兩位黑衣侍衛。
一個大腿外側被野豬用獠牙穿了一個大大的洞,是被聽風馱回來的,還有一個雖然看不見外傷,但見他一直捂住胸口,雲朵也知道他定是受了內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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