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雲朵天天給她施針和泡藥浴祛毒,現在已經可以自己在床上翻身,但要下地走路,雙腿還是使不上力。
白文智抬頭看著天上的圓月,整個人的興致並不高,畢竟他唯一的親人現在都還躺在床上沒有痊愈。
對於烤肉在座的沒有一個人是陌生的,但都沒有把肉弄這麼細來烤過,烤野味的時候,最多也隻是加鹽,並沒有雲朵準備的那麼多調料。
最讓他們感到奇的是,雲朵拿了不少的蔬菜出來烤,蔬菜烤出來的滋味和平時吃的炒菜完全不是同一個味道,吃到嘴裡總感覺滋味更甚。
蕭澤最喜歡吃的就是烤韭菜,韭菜被雲朵一根根用竹簽串好,烤好以後是又香又好吃。製作的月餅也是愛不釋手。
其實月餅對雲朵並沒有很大的誘惑,她隻是因為節日觸景生情,才做了月餅來感召節日的氛圍而已。
雲朵吃了一個月餅,就不再吃,而是抬頭看著天上的圓月。
也不知道她看和前世的家人是不是在賞同一片天,共同的月。她在今日特彆的想念他們,這種感覺讓雲朵身邊坐滿了人,也從身上透出孤寂感。
蕭澤用手碰了碰發呆的雲朵。“你是在想我哥麼?”
聽到蕭澤提及蕭睿,雲朵才恍然發覺,她今日並沒有想蕭睿,但也不能在人家弟弟麵前說不是。雲朵點了點頭,算是回答了蕭澤的問話。
對於雲朵隻點頭而沒有回答自己,蕭澤一點也不生氣,畢竟是在思戀自己的親哥,他還在為自己的哥哥高興呢!
蕭澤安慰雲朵道:“其實你如果實在想我哥的話,你可以去京都看他。”
說完蕭澤還看著雲朵,等著她的反應。
而此時的京都,蕭睿正和人一起商議蕭澤送回來的密函,他太激動了。
在雲朵給丁多餘做手術的時候,他就應該發現此事的,當時太震驚雲朵的換臉術,而忽略了這最重要的縫合術了。
看向已經被複製出的一套雲朵所說的器械,前麵給丁多餘所用的雲朵說材料不對,這一套新的是蕭睿特意讓人用玄鐵打造的,用雲度的話說就是即不生鏽也鋒利無比,還堅固無比,完全符合雲朵所說的要求。
這也難怪雲朵不要前麵那一套器械,蕭睿收回手。
就是這器械的造價也太高了一些。
等白蓮花能被人扶著下床,雲朵還是沒有問出他們為何進入深山。
雲朵能看出白文智是真的不知道,他是因為擔心自己的姐姐有危險,才跟著進入了深山。但白蓮花很明顯的是不願意說,雲朵也感覺到了白蓮花最近的舉動越來越怪異。
不止雲朵看出了白蓮花的不正常,連成君也看出了白蓮花的不對。
但成君還是什麼都不說,隻有他不說,他才有更大的收獲。
雲朵問了幾次成君深山有沒有古怪或者奇特的地方,它都回答說沒有,幾次下來,雲朵還是感覺他們都有事情瞞著自己。
“小姐,你起了沒有?”清婉叫著雲朵,今日可是新工坊開業的日子,小姐作為老板可不能去晚了。
迷糊的睜開雙眼,來到這個時代以後,雲朵再也沒有像前世那樣趕時間,天天睡到自然醒,今日被清婉叫醒,她整個人都還沒有清醒。
“進來吧!”雲朵撐著起身,說話的聲音都因為一晚沒有水的滋味而有些乾啞。
等雲朵到工坊的時候,發現不止白家姐弟已經到了,連從沒有管過這些事情的雲父也在場。更加不用說雲家的其它人,都在現場。
隻有雲二郎一家安安靜靜的坐著,雲二一家看著比雲朵他們還像主人般招呼著人。
本圍著雲二的人,在見到雲朵的時候,都圍了過來。
雲二見自己身邊的人一下全都離開,狗腿的跑到雲朵身邊去,他不屑的往地上吐了口水,“一群狗腿,聞見肉香就全部都圍了上去。”
雲二說完,臉上的笑容突現,擠開人群朝雲朵笑得特彆的燦爛。被雲二擠開的人都都憤恨的看向雲二,但轉眼又看向雲朵笑了起來。
“侄女呀!你這來得也太晚了些吧!看讓這些貴客都久等了。”一句侄女顯示他和雲朵關係親近,又指責雲朵對這些人的怠慢。
“各位,實在是抱歉,我專心給各位準備回禮,不知不覺就來晚了,實在太抱歉了。”雲朵完全不接雲二的招,直接就先抱歉。
其它人本就沒有怪雲朵來晚的意思,本就是他們來得太早了,而且都是想求雲朵把香皂給他們一些銷售的,怎麼可能會怪雲朵。
更是在聽見給自己準備回禮,更不會怪雲朵。
“我來晚了,還要感謝二伯幫我招待這些貴客。不過二叔你對工坊的事情也不熟悉,這些事情還是交給我舅舅來做比較好。”
今日過來的人,對工坊的事情都不太熟悉,對雲家和雲府的過節更加是不了解,在聽見雲二說是雲家人,他們都想當然的以為他是工坊的管事。
對他是好不頓誇讚和吹噓,結果拍了半天的馬屁,根本就沒有拍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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