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早隻是平靜的述說著自己的所見,並沒有一絲為自己開脫的意思,在他們的心中,沒有辦妥主人交代的事情,就是自己的失職,不管是因為什麼原因。
“你的意思是他就憑空消失不見。”蕭澤知道明早不會騙自己,如果這話不是明早口中所說,蕭澤是萬萬不會相信的。
“是,主人,屬下親眼所見。”明早也在納悶他是怎麼消失不見,還讓自己找不到一絲破綻的。
“這個地方絕對有古怪,很可能雲小姐的暈倒就和他有關。”
對於明早所說,蕭澤也是這樣想的,畢竟他出現的確實太巧合了。
“少爺,他說的藥材,需不需要去找。”
“找。”
就算知道能找到的幾率很渺茫,但是找總比什麼都不做的強,至少他們知道藥方,也知道治療方法。
蕭澤提筆開始寫出自己在書上所見的藥方,並把劑量這些都寫得清清楚楚。還把治療方法都寫了下來,交給明早,讓他去辦事。
明早拿著藥方和明安都一頭霧水,連從什麼地方開始都不知道。最後商量出,讓手下人先去打聽,等有線索明安在出馬去尋找。
明早是蕭澤的隨侍,保護蕭澤的安危才是他的主要任務,找藥的事情隻能明安去辦。
雲朵身體靜靜躺在床上,自己的魂魄飄在半空,看著屋中的人為自己擔心忙碌,雲朵試著直接躺下去,往身體一頭紮過去,不管試多少次,都是以失敗告終。
撐著下巴,盤腿飄坐在半空,雲朵思考是不是她和這具身體氣場不和,所以才會這樣。
叫了好幾次成君,也沒有一點的回應,雲朵想離開去其它地方也去不了,她不能離開這具身體超過三米的距離。
對於自己魂魄離體,雲朵倒是不急,她也聽見了大夫的話,得知自己並沒有死去,而身體的原主人已經去投胎,雲朵也不怕有人來和她搶身體。
但也確實是什麼都做不了,隻能飄在半空,看著屋中的人來來往往,直到明早再蕭澤耳邊低語說了什麼,蕭澤帶明早出去。
沒過多久,雲父也被白蓮花帶了出去,屋中就隻有雲朵一個人躺在床上。
沒有過多久,白蓮花應該是送雲父回屋後,又趕了回來。
支開門外的清婉和巧兒去做其它的事情,她走到床邊先是用白皙如蔥的食指試探了一下雲朵的鼻息。
收回手以後又輕推叫了雲朵好幾聲,確認雲朵是真的昏迷不醒,白蓮花開始在屋中轉悠起來。
觀察了一番,竟直接翻找起來。
雲朵飄著隨白蓮花動作而移動,想看她在找什麼。
每翻動一樣東西,白蓮花都會小心翼翼的把它還原,不想讓人發現這些東西被人動過。
翻到蕭睿送給雲朵的珠寶首飾,她麵上變化不大,但是拿著圓潤的珍珠項鏈的手收得很緊。
唇上出現嘲諷的笑容,“一個毛都沒有長齊的丫頭片子,也能撐起這種貴氣的首飾。”
說完白蓮花不甘的看了首飾一眼,還是放了回去。
飄著半空的雲朵自然是聽見了白蓮花的話。
其實這些珠寶首飾隻有蕭睿送的小小一部分,蕭睿送的東西都很漂亮,但是那些東西每樣都透著高貴和華麗,好看是好看,但並不太符合雲朵現在這個年齡佩戴。
這話白蓮花是一點也沒有說錯,蕭睿送的東西都比較適合已經長開並且成婚的女子是最好的。
送人禮物,蕭睿都送不到收禮人的需求上,也算是一朵奇葩。
但就是這種,雲朵反而欣喜一些,這證明蕭睿並沒有送給女子禮物的經驗。
白蓮花還在繼續翻找物品,一直沒有找到,她臉上的表情也越來越不耐起來。白蓮花已經把屋中差不多翻了一個遍,也沒有找到自己要找的東西,直到屋外傳來腳步聲,白蓮花才重新坐到雲朵身邊,用慈愛擔憂的眼神看著雲朵。
雲朵看著白蓮花這變臉的速度,又見她這副做作的表情看著自己,感覺自己現在就算是靈體也開始發寒起來。
門被推開的那一刻,雲朵隻感覺一陣拉扯,讓她不受控製的朝床上的身體而去,也沒有看見進來的人是誰。
雲朵魂魄被拉扯進身體以後,並沒有蘇醒。
屋外清婉推門進來,和白蓮花說著什麼,雲朵也完全聽不見。
“成君,成君是你醒了麼?”雲朵雖然沒有醒,但是也感受不到外麵發生著什麼,自己一直進不了身體,這突然被拉扯回來,雲朵能想到的人,隻有成君。
“嗯。”成君說的聲音很虛弱。
“你終於肯理我了,我叫了你好久,你一點反應都沒有,你是怎麼回事。”雲朵開始追問起來:“還有,我怎麼突然魂魄離體了,是怎麼回事。”
雲朵已經忘記自己是怎麼暈過去的。
雲朵一連問了好幾個問題,成君隻能一個一個的回答。
“我現在時間不多,我長話短說。”
成君這樣一說,再加上他的聲音確實很是虛弱,雲朵心想,時間不過,是不是成君要離開的身體裡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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