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朵在睡夢中,仿佛置身於一片混沌之中。她的眼前突然出現了一幅可怕的景象:疫情如洶湧的洪水般爆發,人們四處奔逃,恐懼和絕望籠罩著整個世界。
在這混亂的場景中,雲朵看到了蕭睿。他臉色蒼白,身體虛弱地躺在病床上,生命的火焰似乎在漸漸熄滅。雲朵的心猛地一揪,她衝上前去,想要抓住蕭睿的手,卻發現自己的手穿過了他的身體。
“蕭睿!蕭睿!你不能有事啊!”雲朵焦急地呼喊著,淚水模糊了她的雙眼。
然而,蕭睿的呼吸越來越微弱,他的眼神也漸漸失去了光彩,嘴裡還在不斷地張張合合不斷念著什麼。雲朵感到一股無法言喻的痛苦湧上心頭,她拚命地想要拯救蕭睿,卻無能為力。
“不!這不是真的!”雲朵猛地從夢中驚醒,汗水濕透了她的衣衫。她的心跳急速加快,仿佛還沉浸在那個可怕的夢境中。
雲朵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她知道,這隻是一個夢,但心中的擔憂卻久久無法散去。
雲朵不知道這是不是上天給她的預警,但此刻的她毫無睡意。
與此同時,皇宮浣衣局內,無數宮女正圍坐在水池邊,用力搓揉著衣物。兩名宮女不停地從旁邊的水渠中打水,這條水渠是專門從護城河挖掘出來的一條小支流,目的就是為了方便清洗宮中的衣物。
此外,還有幾名宮女則從井裡打水來漿洗衣服物,這些衣物看起來質量上乘,顯然是宮中的娘娘和各位主子們的穿著之物。
整個浣衣局充斥著漿洗衣物的聲音,所有人都神情麻木地做著手中的活兒,除非必要,否則不會輕易開口說話。
一旁的管事李嬤嬤悠閒地享受著小宮女的按摩服務,口中嗑著瓜子,時不時地將瓜子皮隨口吐在地上。
等到所有需要漿洗的物品都洗完後,天色已漸漸暗了下來。每個宮女都拖著疲憊的身體,無精打采地回到各自的房間,拉過被子便直接躺下入睡。
第二天天還未亮,浣衣局的宮女們就已經起床開始吃飯,但今天坐在桌旁吃東西的人卻明顯少了許多。
十幾個宮女心神不定地東張西望,忐忑不安地坐著,目光時不時看向門口。因為她們都在等待著管事李嬤嬤的到來,隻有等她來後,她們才能開始用餐。
沒過多久,李嬤嬤便來到了這裡,看到眼前的情景,她的眉頭緊皺,嘴角向下拉,眼中閃爍著凶狠的光芒。"這是怎麼回事,怎麼隻有你們幾個,其他人呢?"
管事嬤嬤不滿地大聲質問。在場的宮女們都低下頭,不敢答話,隻是害怕地低著頭。"去,去看看其他的小賤人都在乾什麼。"管事嬤嬤咬牙切齒地說道,心中暗自發誓一定要狠狠懲罰那些沒來的人。
跟在管事嬤嬤身後的狗腿立刻露出陰沉的笑容,"好呢!我馬上就去。"
說完,拿著管教用的教鞭,匆匆忙忙地找人去了。砰的一聲,他用力一腳踹開房門,怒吼道:"你們這些小賤人,都什麼時辰了,一個個還當豬不起床,真當自己也是主子不成。"
說著就一把扯開離自己最近的人被子,被子被她扔到地方,嘴裡還在罵罵咧咧:“你們一個個小賤蹄子等著吧!一會兒……。”
說著說著,終於發現出不對處來,她進來這麼久,竟然沒有一個人起來。
“我看你們這些人都是不管教管教不行了,我都來叫你們這些小賤人起床,你們竟然沒有一個動的。”說著就朝離自己最近的一個人一鞭抽過去。
拍的一聲,被抽的人隻是抽動了幾下,還是在床上不動。
此時也終於發現了不對,這些人不對勁,朝離自己最近的人看去,隻見她抽出的鞭痕已經見血,人卻沒有起來。
雙眼瞬間瞪大,心中湧起一股恐懼。
“這……這是怎麼回事?”狗腿宮女的聲音顫抖著,她伸手去探被抽打的人的鼻息,卻感受不到絲毫的氣息。她的臉色變得蒼白,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李嬤嬤,快來啊!出事了!”狗腿宮女驚慌失措地喊道,聲音中充滿了恐懼和無助。
李嬤嬤聞訊趕來,看到眼前的情景,也不禁倒吸一口涼氣。她檢查了幾個宮女的情況後,顫抖的收回手,發現她們都進氣多出氣少了,仿佛已經快死去。
“這……這這是怎麼了?”管事嬤嬤的臉色變得凝重起來,這可不是小事,這麼多人倒下去,沒有人做事要被問責,關鍵是這些人出事,她還是要被問責。
想到自己怎麼都要被責罰,李嬤嬤看向大通鋪上的宮女,簡直是恨不得活剮了她們般。
“李嬤嬤,這事怎麼可怎麼辦呀!”狗腿宮女馬上上前表忠心起來,語氣裡麵充滿了擔憂,低垂著的頭,在李嬤嬤看不見的地方,眼中是藏不住的笑意。
“怎麼辦,還能怎麼辦,還不快去稟報皇貴妃娘娘,這麼大的事情,你還想怎麼辦!”李嬤嬤厲聲吩咐道。宮女們紛紛點頭,急忙跑去稟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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