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了?吃飯沒有?”雲朵滿臉欣喜地問道,語氣中透露出一絲關切與期待。
還沒等蕭睿回答,她便毫無顧忌地撲進了蕭睿的懷中。蕭睿趕緊伸手接住,並緊緊擁入懷中。
自從兩人確定了彼此之間的關係之後,蕭睿似乎總是難以抑製住想要擁抱雲朵的衝動。
每當將這個嬌小可愛的人兒緊緊擁入懷中時,他都會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安心感油然而生,仿佛一直以來內心深處所缺失的某個角落終於被徹底填滿。
“吃過了。”蕭睿輕聲回應道,他的聲音略微帶著幾分低沉,猶如悠揚的大提琴音一般富有磁性。
此刻,整個房間裡彌漫著溫馨而甜蜜的氛圍,時間也仿佛在此刻凝固。
等那股膩歪勁兒過去之後,蕭睿這才收斂起臉上的笑意,神色變得鄭重起來,轉頭與雲朵談起正事兒來。
待聽完蕭睿所說之話後,雲朵的腦海裡瞬間浮現出成君今日種種不同尋常之處,她不禁微微蹙起眉頭。
經過一番仔細地回憶與比對時間線,雲朵驚訝地發現,自從成君歸來那日起,皇帝便開始久病不起,而今日成君更是一聲不吭地消失無蹤,與此同時,皇帝卻突然之間病情有所好轉。
如此詭異的情況,實在令人難以忽視其中可能存在的關聯。
蕭睿察覺到雲朵的表情愈發嚴肅,不由關切地問道:“怎麼了?發生何事讓你這般神情凝重?”
雲朵抬眸望向蕭睿,眼中閃爍著一絲疑慮之色,緩緩開口道:“我懷疑此事或許與成君有關。”
接著,雲朵將自己內心深處的所有懷疑一五一十地向蕭睿傾訴而出。
等到雲朵講述完畢,蕭睿亦認同地點了點頭,表示這一切的確太過巧合。
他皺起眉頭,沉聲道:“確實過於巧合了些,但目前我們並無確鑿的證據可以證明這些猜測屬實。若就這樣貿然去懷疑成君,恐怕一旦被他知曉,定會責罵於我們。”
“難道你怕他責罵你?”
蕭睿輕輕搖了搖頭,說道:“我倒是不懼他的責罵,隻是這毫無根據之事,著實不好妄下定論。況且,成君的修為遠高於我們二人,且他日日伴你左右。我擔心若是因為此事令他心生不快,萬一做出什麼過激之舉,恐會對你造成傷害。”
雲朵聞言,卻是毫不在意地笑了笑,安慰道:“不必擔憂,我與他早已簽訂了契約。倘若他膽敢傷害於我,等同於自傷其身。”
“那我就放心了,至於我父皇的事情,我明日去宮中一趟,看看能不能探聽到一些有用的消息。”蕭睿長歎一口氣說道。
“成君如今不在身邊,我們也隻能如此。希望能有所收獲吧。”雲朵微微點頭,表示讚同。
突然,雲朵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開口道:“對了,之前你暗衛讓我留下的那個人,還有兩個孩子,你要不要見見?”
自從他們來到府上之後,雲朵就讓清婉把他們安置好。
不過自那以後,雲朵便沒再過多關注他們。反正這人是暗衛特意交代要留下來的,想必他們那邊自然會派人盯著。
而且這幾個人跟馮開住在一塊兒,如果有什麼情況,馮開肯定會及時來稟報的。
蕭睿聽後,眉頭微皺。他在腦海裡快速回憶起暗衛給他的密信,其中確實有提到這三個人。
沉默片刻後,蕭睿果斷地說道:“把他們叫來,我見見!”
待雲朵吩咐下人前去傳喚之後,蕭睿轉頭看向雲朵,眼中帶著一絲好奇與調侃:“朵兒,難道你就一點都不好奇這幾個人到底是什麼身份嗎?”
雲朵輕輕搖了搖頭,一臉淡然地回答道:“不想知道,你又不是不了解我,我最害怕惹上麻煩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嘛。”
嘴上這樣說著,她心裡卻暗自思忖著,其實對於這幾人的身份,她早已猜出個大概,隻是一直未曾去證實罷了。
蕭睿見雲朵如此反應,不禁覺得有些好笑。他伸出手輕輕地刮了一下雲朵的鼻梁,寵溺地說:“你呀。”
蕭睿心裡跟明鏡似的,清楚地知道雲朵這人,常常是口不對心。
彆看她說得一套套的,可真正行動起來往往和說的截然相反。就拿留下那三個人來說,以雲朵的聰慧機敏,恐怕早就心知肚明他們是誰。
然而,隻因為那個人是自己,所以她才心甘情願地留下這如此巨大的隱患。
沒過多久,貞繡娥就領著兩個孩子匆匆忙忙地趕來了。
馮開因為是男子,不能進後院,隻能焦心地守候在垂花門外,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不停地來回踱步。
貞繡娥一踏進屋子,便二話不說拉著兩個孩子徑直朝著雲朵跪了下去。
“小姐!”
就在下跪的瞬間,兩個孩子明顯有些不情願,身子微微扭動,試圖掙脫貞繡娥的束縛。
但最終還是拗不過貞繡娥的堅持,隻能老老實實地跪著。隻見他倆腰杆挺得筆直,一臉倔強,絲毫沒有貞繡娥那般溫順服從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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