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離開許久的蕭睿再次歸來,想必他在這段時間裡定是修為有所突破。
不知道這次重逢,又會引發怎樣的故事呢?成君一邊這樣想著,一邊輕輕地合上雙眼,伴隨著雲朵均勻的呼吸聲,漸漸進入了夢鄉。
“側妃娘娘,您真的下定決心要這樣做嗎?”秦王側妃的貼身丫鬟滿臉憂慮地問道。
隻見秦王側妃緊緊握著手中的信封,眼神堅定卻又透露出一絲無奈,輕聲回答道:“事已至此,除了如此行事,我實在彆無他法。快些將這封信送出去吧!”
說罷,側妃緩緩地將手中的信封遞向丫鬟,並伸出另一隻手輕輕拍了拍丫鬟的手背,像是在給予安慰一般說道:“放心吧,他曾親口對我許諾,待到事成之後,定會替咱們尋得一個天衣無縫的假身份。隻要我們從此不再現身於他眼前,便可保無虞。”
回想起秦王平日裡種種令人心寒的行徑,丫鬟心中不禁一陣酸楚,暗自思忖片刻後,終是認同了側妃的決定,覺得眼下這般做法或許真是唯一的生路。
於是她咬咬牙,接過信封應聲道:“好,奴婢這便去送信。”
言畢,丫鬟匆匆轉身離去。
丫鬟並未走出秦王府,而是看似若無其事地來到了府中的花園。
她手提一隻精致的花籃,像往常一樣熟練地挑選著那些嬌豔欲滴、適合側妃沐浴所用的鮮花。
當行至假山附近時,丫鬟方才小心翼翼地從花籃底部取出藏於其中的信封。
她四下張望一番,確認周圍無人後,迅速將信封隨意丟棄在了原地。
就在丫鬟剛剛轉過身準備繼續前行的瞬間,一道黑影如同鬼魅般悄無聲息地閃現而出。
隻見那隻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精準地拾起了地上的信件,而後又如來時一般悄然隱匿於黑暗之中,未發出半點聲響。
待丫鬟再次回頭查看之時,原本靜靜躺在地上的信件已然消失得無影無蹤,仿佛從未存在過一般。
消失的信件,轉瞬間便神奇地出現在了蕭澤的手中。
隻見他匆匆瀏覽之後,麵無表情地將信件遞到了跪在地上瑟瑟發抖的暗衛麵前,並冷冷地吩咐道:“立刻把這封信送出去,不得有誤!”
暗衛接過信件,迅速起身離去。
而這封承載著未知秘密的信件,以驚人的速度穿越重重宮廷樓閣,最終穩穩地落在了那位備受皇帝寵愛的皇貴妃手中。
皇貴妃輕輕展開信紙,美眸流轉間,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笑意。
她轉頭看向身旁恭立的宮女,輕聲說道:“快去請大皇子前來本宮這裡一趟。”
宮女聞言,趕忙低頭應諾,然後腳步匆匆地離開了宮殿。
沒過多久,大皇子便邁著輕快的步伐來到了貴妃宮中。
待與皇貴妃一番交談過後,大皇子麵帶滿意的笑容緩緩走出了宮殿。
然而,誰也沒有想到,就在這一刻,京都的大街小巷裡突然開始流傳出一則聳人聽聞的傳言。
這則傳言繪聲繪色地描述著秦王的種種不堪之事——秦王不僅患有隱疾導致不舉,而且還有斷袖之癖;更為離譜的是,據說他在這段禁忌之戀中居然處於下方被動的位置。
傳言愈演愈烈,甚至有人煞有介事地猜測,側妃所生的那兩個孩子壓根兒就不是秦王的親生骨肉,而是秦王姘頭所有。
畢竟秦王擁有眾多妻妾,可為何到頭來唯有側妃能夠懷上並順利誕下子嗣?
這些風言風語猶如一陣狂風驟雨,迅速席卷了整個京都城。
聽到如此傳聞,秦王怒不可遏,隻覺得一股無名之火直衝腦門。
他氣急敗壞地衝進房間,瘋狂地砸毀屋內所有能看到的物品,一時間瓷器、書畫、桌椅等物紛紛破碎倒地,一片狼藉。
等到秦王發泄完畢,氣喘籲籲地停下動作時,才有兩名心腹手下小心翼翼地走上前,試圖寬慰道:“王爺息怒啊,依屬下之見,這顯然是有人蓄意編造謠言,想要借機對王爺不利。咱們切不可自亂陣腳,應當冷靜應對才是。”
幕僚的話語不僅未能給予秦王絲毫慰藉,反倒令其雙目泛紅,那是憤怒所致的猩紅之色。
隻因唯有他自己心知肚明,外界流傳的那些言論句句屬實,無一虛言。
秦王手掌猛地發力,原本平整的紙張瞬間在他掌中扭曲變形,仿佛遭受了一場噩夢般,化為一團褶皺不堪的廢紙。
他滿腔怒火無處宣泄,隻能將這團廢紙狠狠朝著兩名幕僚擲去。
“滾!滾遠點!統統給本王滾出去!”秦王因暴怒而嗓音嘶啞,聲調已然走樣。
那兩位被驅趕的幕僚哪敢有半刻逗留,忙不迭地躬身退下,輕手輕腳地合上房門,生怕再惹惱這位正在氣頭上的王爺。
然而,即便秦王身處屋內,門外眾人的竊竊私語仍清晰可聞。
“瞧這樣子,此次的流言蜚語顯然把王爺氣得不輕啊!”一人小聲說道。
“可不嘛,也不知道究竟是誰在暗地裡編造這般謠言,實在是太過分了!”另一人附和著,但言語之中皆是對秦王的信任與維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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