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我喜歡賀瑾舟,但賀瑾舟對我太冷了,我跟書硯大哥聊的來,跟他走的很近,可能也有賀瑾舟的原因在裡麵。”
她又說,“有些時候,我是故意跟書硯大哥表現的很親近的。”
喜歡卻不敢有任何的表露,隻能通過另外的方式引起賀瑾舟的注意。
所以,才會導致賀瑾舟以為,她喜歡的人是賀書硯。
看來誤會不是一個人能造成的。
錯也不全在賀瑾舟一個人。
“那現在呢?”徐青野問。
“什麼?”程知鳶一時沒理解。
“現在,你還喜歡賀瑾舟嗎?”
程知鳶搖頭,“當失望和隱忍攢到了一定程度,再濃烈的愛,也會被消耗殆儘的。”
“那你恨他嗎?”徐青野又問。
程知鳶搖頭,“不愛了,也就不恨了。”
徐青野低斂雙眸,大拇指細細摩挲著她虎口的位置,沒說話。
因為他知道,程知鳶對賀瑾舟,並非感情全無。
至少,她對賀瑾舟還是有怨氣的。
要不然,她為什麼要隱瞞安安和寧寧的存在?
如果真的不愛也不恨了,她應該會很大方的告訴賀瑾舟這一切。
畢竟,賀瑾舟是兩個孩子的親生父親,有知曉一切的權利。
“我們要去見的兩個朋友叫什麼名字?”他轉移話題問。
程知鳶欣然將裴言澈和蘇星覓介紹給他。
……
京北。
賀瑾舟親自去了一趟看所守。
他答應過宋泊安,他將鑫瑞股份轉讓給程知鳶後,不會再因為宋以檀盜竊公章轉走賀氏巨額資金的事情讓宋以檀去蹲大牢。
但他並不敢保證,宋以檀不會再做蠢事傷害程知鳶。
他去看所守見宋泊安,一是想讓宋泊安清楚現在宋家的現狀,好好警告宋以檀彆再乾蠢事。
二嘛,自然是宋氏這塊殘破的大蛋糕還是有價值的。
他要想跟程知鳶並肩,收購幾個宋氏的子公司然後扭虧為盈,不是問題。
“老板,太太已經飛去江洲了。”
從看守所出來,坐上車後,張池向賀瑾舟彙報。
三天之後,就是程老夫人的忌日了,程知鳶這個時候回去,賀瑾舟一點都不意外。
“她一個人嗎?”他問。
“那個徐青野教授陪著她一起。”張池回答。
賀瑾舟頭痛,閉上雙眼靠在椅背裡,抬手捏了捏眉心。
他知道,徐青野現在是程知鳶在哈佛醫學院的導師。
可看他們兩個現在的關係,分明就不止是師生。
程知鳶現在跟徐青野走的這麼近,到底是因為徐青野長的像他大哥,還是因為徐青野的個人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