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知鳶怔忡兩秒。
而後,她便閉上雙眼,雙手慢慢環住他的脖子,回應他。
徐青野摘下眼鏡扔掉,更加熱切凶狠的深入索取。
很快,兩個人的呼吸就都亂了。
這會兒,徐青野的理智有些失控,隻想徹底占有程知鳶,將她真正變成自己的女人。
所以,他的大掌不受控製,直接往程知鳶的衣擺下鑽了進去。
感覺到男人滾燙的溫度,程知鳶渾身輕顫一下,一片空白的大腦迅速的恢複,本能的就要去阻止徐青野。
“徐教授!”
門沒有關。
正好這時,有女人的聲音從外麵傳了進來。
“啊,對不起!”
在女人的輕呼聲中,徐青野的理智也跟著回來了。
迅速的,他鬆開了程知鳶。
“你們繼續,你們繼續。”
小護士站在門口,羞的臉色通紅,趕忙道歉閃開了。
徐青野瞥了小護士一眼,而後額頭抵著程知鳶的,笑了,低低道,“抱歉,我應該關門的。”
程知鳶也笑了,“還是先吃飯吧?”
雖然意猶未儘。
不過,在辦公室裡繼續,傳出去,好像也不太合適。
“好。”
兩個人吃完飯,一起去梅家接安安和寧寧。
接了安安和寧寧,又一起回韋斯頓莊園。
回到家,見林聽還一直跟在自己身後,程知鳶問她,“出什麼事了?”
林聽湊到程知鳶的耳邊,用隻有她聽到見的聲音,低低說了一句。
霎時,程知鳶臉上的所有表情全部僵住,連呼吸都好像凝固住了一般,整個人一動不動。
徐青野在幾米開外的地方,看到程知鳶的反應,立即皺了皺眉頭,放下安安大步走過去。
“怎麼啦?”他有些不安問。
程知鳶緩過神來,忙撒謊道,“工作上的事。”
“青野,我現在得去開個會,要不,你先回去吧?”她又說。
徐青野聞言,眉頭一下皺的更緊。
程知鳶工作上的事情,他確實是幫不上什麼忙。
這也是他最感覺無助的地方。
“好。”他隻能答應,“彆太擔心,如果有什麼需要我做的,給我打電話。”
“嗯。”程知鳶溫柔答應。
看著他上車離開,程知鳶立馬就向林聽確認,“查到的消息沒有錯,我父親當年手術移植的腎臟,就是來自青野舅舅?”
“對,沒錯。”
林聽點頭,“雖然醫院抹除了這些記錄,可當年為您父親實施移植手術的醫護人員和摘除徐教授舅舅腎臟的醫生,是同一批,我們的人找到期中一個護士,她親口確認的。”
程知鳶不敢置信。
一瞬間隻覺得天旋地轉。
事情怎麼會這麼巧,又這麼荒謬?
如果,程萬山當年移植的腎源真的來自徐青野的舅舅,那至少證明,程萬山和徐青野舅舅的血型等各方麵的條件是匹配的。
通常,隻有親人的匹配率才會那麼高。
所以……
程知鳶抑製不住渾身一抖,再不敢繼續往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