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就是高興,就是內心狂喜“賀瑾舟,出去!”
程知鳶迎著他滾燙的目光,眼底卻冷漠的要命。
賀瑾舟沉沉看著她,兩秒之後,翻身下了床。
他拉過被子給程知鳶蓋好,然後,去撿起地上的衣服往身上套。
程知鳶躺在床上沒動,隻是撇開頭,不再去看他。
心跳和呼吸在這一刻,再也不受控製,亂的要命。
其實剛剛,她也並不是毫無感覺。
她有的。
跟賀瑾舟結婚三年,雖然兩個人過的並不像真正意義上的夫妻。
但在性生活方麵,他們倒是一直挺契合。
她隻是,還沒有做好心理準備,要跟賀瑾舟再次開始。
“你再睡會兒,我會陪安寶和寧寶,不會讓他們來打擾你。”
賀瑾舟穿好衣服後,看著床上的程知鳶道。
程知鳶自然沒理他。
賀瑾舟才不自暴自棄,哪怕程知鳶沒理他,他還是俯身過去,在程知鳶的額頭落下一吻,這才轉身出去了。
聽到門被拉開後又關上的聲音,程知鳶深深籲了口氣,又閉上了雙眼。
原本她不打算再睡的。
可躺在那兒不動,沒一會兒,她竟然又沉沉的睡了過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她陷入了一個旖旎的夢鏡裡。
夢鏡中,她和賀瑾舟像是回到了他還沒有向她提離婚之前。
兩個人瘋狂纏綿,不停在彼此的身上索取。
與之前不同的是,賀瑾舟變得格外溫柔。
一次一次,將她往高峰上送。
在又一次被送達巔峰時,程知鳶忽地睜開眼醒了過來。
看著房間裡熟悉的一切,還有從窗簾縫隙裡穿透進來的明媚的陽光,她伸滑向下麵。
有些黏膩。
身體悵然若失。
再回想剛剛夢鏡中的畫麵,她渾身都覺得不自在起來。
為什麼會做剛剛那樣的夢?
難道,是因為她實在是太久沒有過那方麵的生活了嗎?
還是,剛剛被賀瑾舟那個狗男人給撩的?
為什麼她夢鏡裡的男人不是彆人,偏偏是賀瑾舟?
雖然,到目前為止,她也隻跟賀瑾舟一個男人做過那麼親密的事。
可這不並不代表著她夢鏡中也得是賀瑾舟這個狗男人的理由。
難道,她真的也跟賀瑾舟一樣,渴望他的身體。
她閉了閉眼,等身體裡在夢鏡中的餘韻消散,然後起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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