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華銘東管人這塊確實有一套。
隻是礙於軟釣數量的緣故,十二個人隻有小一半參與釣黃鱔,其餘人隻能去放地籠,釣甲魚,釣黑魚。
但和大黃鱔的收益比,其餘的收益太低。
如果不是許灼學著袁如輝那樣,來個捆綁銷售,這塊早被放棄了。
可不能放棄啊,國營飯店裡這塊可也缺得緊。
沒有他們的廉價龍蝦之類,許灼哪裡能大批量賣香料?
“正好,我也有事要問你。”華銘東接過黃鱔鉤,兩人現在關係緊密,是友非敵,她笑盈盈看著許灼道:“相親你啥時候去。”
“什麼相親?”許灼疑惑道。
許若穀微微皺起眉頭,目光從華銘東挪到許灼,逐漸不善。
陳文勇道:“老許你不知道麼?石門村考上大學的村長孫女看上你了,你們倆要相親的事,現在很多人都知道了。”
“啊……”許灼愣了愣,才想起那天那笑嗬嗬的老太太。
“我還以為你知道呢。”華銘東溫柔笑著擺擺手,帶人離開。
她這最後一句話,顯然不是對許灼說的。
待人走後,門就被許若穀關上,許灼也被拉進去。
“肘,跟我進屋。”
“不是、你聽我解釋……”
“我不聽我不聽。”
話雖如此,許灼在到達臥室之前,就把他給全為民送圖紙,路上被個陌生老太太截住,拉著聊半天的事說了一遍。
“我真沒答應,那人自說自話。”許灼道。
“你彆給我解釋。”許若穀抱著手坐在床邊:“彆跟我說這些。”
“哦。”
許灼轉身去寫東西。
還沒動筆,就被許若穀抓起腦袋狠狠按在桌上。
“我不說你就真不說?!”
“你神經病啊……”
“我是精神病!精神病!精神病!”
“行行行,我知道你是,你是行了吧。”
噗嗤……
許若穀忍不住笑了起來。
“唉,我就這麼一會兒不在,就被人鑽了空子,許灼桃啊許灼桃,看不出來你個鄉下野小子還真受歡迎啊。”
“那是,哪裡配得上你個城裡大姑娘。”
“再跟我強一個試試。”
砰砰砰!
門又響了,許灼立馬躥了出去。
“你城裡人……你全家城裡人……”
許若穀頓了頓,一拍床板也躥了出去。
門開了,外麵站著的是孟錢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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