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二十三號,許灼就看到許若穀站在板車上扯著韁繩。
韁繩連著籠頭,左右各一邊。
許若穀拉左邊喊“噫”,拉右邊喊“喔”,往後拉停喊“籲”,前進喊“駕”,連續喊“駕”同時快速上下拍韁繩,軍馬騾前進加速。
許灼恍然大悟,這不就是訓狗麼?
又看了會兒,他才發現許若穀也不是很會。
這姑娘就強行左扯右扯喊著口令。
就這麼搞了一會兒,似乎不耐煩了,扔下韁繩走人。
許灼則轉身進入院子拿了把鐮刀,在附近割了一籃子青草。
他就近拉著韁繩喊著“駕”。
軍馬騾自然很容易被牽著往前走。
走了一段後,許灼拿出草給它吃。
然後又牽著走一段,喊著“駕”。
就這麼重複了三次後,許灼不牽著,對它喊一聲“駕”它都會往前走。
接下來,許灼喊完“駕”後,後勒繩子喊“籲”。
軍馬騾停下,他就給草吃。
許灼以前用獎勵法訓練過很笨的串串狗。
重複訓練,用獎勵法,一個命令撐死十幾次就會了。
類似牛馬之類這樣的動物,本就更通人性,學得也更快。
等他把四個命令全都訓練好後,再站到板車上拉著韁繩來一遍。
起初有些生澀,但適應幾遍後就很靈活了。
隻是這個用來收稻子的板車似乎不太好。
很多人印象裡板車,就是一塊平木板,車夫就斜坐在板車左側。
這個金屬板車,是個去掉後邊的長方形鐵盒子。
又或者說,像個特大號帶輪子的簸箕。
這麼一來自然沒法坐在左側。
想了想,許灼找來了個凳子,放在板車最前頭,直接坐著。
就這麼一試,感覺還挺好的。
“我在左右兩側放兩條長凳,不就是個小車廂了?”
有了想法不一定真的要做。
當務之急,是許灼把大量的薯片和瓜子稱重裝車。
然後帶上伸縮棍,上下一抖韁繩,喊一聲“駕”,催著軍馬騾前行。
待走過坎坎坷坷的砂石路,到主路五村路上後,他便連連喊駕。
軍馬騾開始朝前奔跑起來,速度越來越快。
等快到一定程度,因為路況板車明顯過於顛簸時,他稍微喊“籲”。
接下來車速就控製在了一定範圍。
去鎮上,來回也不過十六七公裡。
到了宋朱梅所在的雜貨鋪,他開始卸貨下車,然後交接算賬。
宋朱梅對於這些根本不懂,還好她身上是有錢的。
許灼一一教她,告訴她收獲押貨看成流水算粗利潤和純利潤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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