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眸中透著疲憊和倔強,卻是十分固執。
黎清寒的心中不禁泛起了一絲漣漪,她無奈地歎了口氣,附在他耳邊軟軟糯糯的承諾道,“我不會跑的,我答應你……”
張祁靈的手慢慢鬆開,黎清寒的身體漸漸軟了下來。她的雙手搭上了他的脖子,垂下眼眸,“我們睡覺吧!”
張祁靈微微一愣,隨後嘴角揚起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容,他將頭埋進黎清寒的脖頸間,“好。”
乎魯克圖回到家裡,看著盒子中的那顆丹藥,回想著他聽到的那段駭人的傳聞,心下悲涼。
他也想不信黎清寒,可是她沒有理由來騙自己,她那樣的存在,根本就不屑來騙他。
乎魯克圖沉默著,心中千頭萬緒,最後隻化作一聲長長的歎息。
另一邊,青海的格爾木療養院裡,張千金和張海岩易容成療養院裡的醫生,在裡麵暗中調查了好幾天,事情終於有了點進展。
他們通過療養院的地圖,察覺到了療養院地下有一間不小的地下室。
這幾天,他們一直在找機會,想要探一探那間地下室。經過他們倆個幾天的努力,終於找到了一個進入地室的機會。
二月初六的夜裡,療養院內的燈光昏暗,寂靜無聲。
張千金和張海岩穿著白色的醫生製服,悄悄地走在空蕩蕩的走廊裡他們的腳步輕盈而謹慎,儘量不發出任何聲音。
“這裡就是入口。”張海岩低聲說道,指著一扇緊閉的門。
他輕輕地推開門,門軸發出輕微的嘎吱聲。兩人小心翼翼地走向地下室。
地下室的房間內擺放著一些醫療設備,但看起來已經很久沒有使用過了。張千金和張海岩仔細觀察著周圍的環境,邊走邊說,“千金,這裡的味道很奇怪。”
“都地下室了,有怪味道不是挺正常的嗎?”張千金無所謂的理了理衣領。
張海岩卻表情凝重,“不對,這味道中有一絲絲血腥味。”
“那味道就好像,就好像是要掩蓋這裡麵的血腥味一樣。千金,彆大意。”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他們通過走廊來到了一個寬敞的儲存室。
裡麵擺滿了各種實驗設備和文件櫃。張千金和張海岩興奮地開始搜索起來,希望能找到他們族長說的秘密。
他們打開文件櫃,翻閱著其中的文件。這些文件記錄了許多病人的治療情況,但似乎都被刻意隱瞞了某些重要信息。
他們繼續深入的往下走,發現了一間更大的實驗室。
實驗室裡擺放著各種儀器設備,有些甚至連他們也從未見過。張千金和張海岩好奇地觀察著這些儀器,試圖理解它們的用途。
張千金皺起眉頭,“這也沒什麼特彆的啊,族長到底要我們來查那位的什麼啊。”
張海岩踢了踢不耐煩的張千金,“你快點吧,去下一間。下麵是病房了。”
很快,他們來到一間病房前,門半掩著,裡麵傳出微弱的呼吸聲。
張海岩緩緩推開門,隻見病床上躺著一個麵容憔悴的中年人。
那人艱難地睜開雙眼,看著他們,嘴唇顫抖著想要說話。
張千金急忙上前,“你是誰?這裡發生了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