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遲邁著沉穩的步伐走到牧木和魏嚴麵前,目光在魏嚴掃了一圈,然後看向牧木,眼中閃過一絲不易覺的擔憂:“怎麼了?”
牧木聽見陸遲的聲音,神情明顯有些心虛,但很快恢複了鎮定,解釋道:“沒什麼。”
他應該沒完全聽見自己凶人吧。
牧木忍不住想。
“嗯,好了,老婆,彆怕,進去吧。”
陸遲看著明顯心虛的牧木,並沒有多說什麼。
而且拉過牧木的手,把人送了進去。
然後陸遲出來關上了門,他轉過頭,看向魏嚴的眼神很不友好。
“你就是魏醫生?”
陸遲怎麼可能沒查過魏嚴,隻要是和牧木有接觸的人,他基本上都調查過。
魏嚴,職業醫生,對隔壁鄰居照顧有加,而那個隔壁鄰居剛好就是牧木。
魏嚴看著朝自己走來的男人,並不畏懼,而是直直的看了回去。
“嗯,我就是。”
……
屋裡,牧木被陸遲帶進來後,對麵的人就一直沉默,這讓牧木開始緊張,雙手緊緊握在一起,手心開始出汗。
而對麵的付征則一直在觀察著眼前人的反應。
看著眼前人因為緊張,精致昳麗的小臉上眉頭微微皺起,雙眼失神,飽滿的嘴唇微抿,顯得異常鮮紅,臉色逐漸煞白的模樣,莫名有點興奮。
就像折服已久的獵手終於找到了合適的獵物一樣。
付征慢慢站起身來,緩緩地走到了少年身後,小心翼翼俯下身,輕輕的嗅聞著少年身上的香氣。
好香,好想吃。
牧木因為看不見,所以聽覺異常靈敏,他知道那人來到了自己身後。
但是他不知道對方想乾什麼?
“怎,怎麼了?”牧木小心翼翼地詢問,聲音有些顫抖。
付征看著快被自己嚇哭的人,輕輕地撫上對方白皙的臉頰,觸感柔軟如絲,和想象中的一樣軟。
而突然被摸臉的牧木被嚇得直接愣住了,身體僵硬得像一塊石頭,大腦一片空白。
付征收回手,走回去坐好,然後開口道:“你昨天晚上去了哪裡?”
牧木被付征突如其來的動作嚇到了,一時間沒緩過來。
付征也不急,直到牧木回過神來,他才再一次開口:“你昨天晚上去了哪裡?”
牧木小心翼翼道:“我,我昨天晚上出去吃飯了。”
牧木根本不會撒謊,所以隻能實話實說。
“你一個人?”
“是。”
“你一個人,去哪裡吃的?”
“我…我……”
牧木支支吾吾好久都回答不上來,因為他確實不知道昨天帶他回家吃飯的人是誰。
付征突然站了起來,來到牧木麵前,靠近牧木道:“不要說謊哦,說謊會受到懲罰的。”
牧木連忙搖了搖頭:“沒,我沒說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