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封宴回來後就在小兔兔的床邊坐了一整晚。
一動也不動,就像一個變態一樣緊緊盯著小兔子獸人那精致無比的睡顏,連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
白俞辭早就被池封宴趕出了房間,因為他清楚白俞辭不可能不知道小獸人其實就是自己的小兔子。
昨晚,他和白俞辭在門外大打出手之後,兩人又跑到外麵狠狠地打了一架。
池封宴內心充滿了懊悔和自責,如果不是自己疏忽大意,小兔子怎麼可能被白俞辭欺負。
小兔這麼嬌弱,一定是被白俞辭逼迫的,被欺負的時候小兔子該多麼無助。
想到這裡,池封宴的眼圈漸漸泛起了紅暈,淚水不受控製地滴落下來,正好落在牧木的手腕上。
手腕上傳來的絲絲涼意,讓原本還處於半夢半醒之間的牧木緩緩睜開了雙眼。
當他看清眼前的景象時,不禁愣住了——那個平日裡高高在上、威猛凶狠的池封宴竟然也會哭鼻子嗎?
池封宴看見小兔子醒了,他凝視著小兔子那雙單純而懵懂的眼眸,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憤怒與憐惜,覺得白俞辭簡直就是個畜生。
“嗚嗚嗚……寶寶,對不起啊,都是我的錯,沒有好好照顧你,才讓你遭受這樣的委屈,嗚嗚嗚……”
池封宴一邊流著眼淚著,一邊紅著眼睛向牧木道歉,聲音充滿了懊悔和自責。
“不過,嗚嗚嗚……寶寶放心,我一定會讓你親手報仇的,嗚嗚嗚……”
池封宴哭得涕淚橫流,卻始終沒有忘記對牧木做出鄭重承諾。
牧木看著眼前哭得一塌糊塗的池封宴,一臉茫然不知所措,心中不禁疑惑:被欺負?
這算哪門子的欺負呢?
雖然白俞辭昨晚上凶是凶了點,但至少把自己伺候得很舒服呀。
想到這裡,牧木的思緒開始不自覺地飄遠。
然而,就在這時,池封宴突然緊緊地握住了牧木的手,因為在他眼中,走神的小兔子顯然是在暗自神傷。
於是,他連忙關切地問道:“寶寶,是不是很難受?哪裡疼?快告訴我。”
說著,他輕輕地撫摸著牧木的臉龐,眼神中滿是擔憂和心疼。
“沒,沒事。”
牧木感受著身體有些麻木的地方,臉色微紅,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
【叮,池封宴支線任務已完成,好感度九十九。】
突如其來的機械音讓牧木一愣,支線任務完成了?他怎麼不知道?
【寶寶,不用管那麼多,隻要完成了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