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時,從窗外看去彆墅內部被陳瓚臣的精銳士兵包圍,戒備森嚴。
上百名孔武健壯皮膚黝黑的外國特種兵持槍駐守。
密不透風的將彆墅主樓圍合,這是他已經燃起怒火的警告。
作為屹立不倒的泰蘭陸軍副司令,也是泰蘭十五軍前將軍。
泰籍華裔,混到這個地位要是沒有點實力和腦子,早順著供河流進伊洛江喂食人魚了。
男人唇邊笑意戛然而止,他緩緩站起身。
“臣叔,你這不是懷疑,你是認定。”
“我養了你十來年,你是我的孩子,我相信我的孩子。但是——”熱帶風起,吹開陳瓚臣桌麵上的一遝紙。
散落地麵其中幾張飄到芒斯特腳邊。
一張前往俄羅斯大量看購軍火的買賣單。
一張私下與瓦薩奇交談碰杯照片。
“我很好奇,你要那麼多軍火做什麼?走私?養兵?哦,還有我的死對頭瓦薩奇。你們關係很不錯嘛。”
芒斯特將墨鏡夾在襯衫領口,撿起那兩張紙。
他百無聊賴的看了兩眼:“就這?臣叔,你居然信了?”
“我也不想信,可孩子,這你得好好解釋解釋。”
“如果我說沒什麼好解釋的……”
陳瓚臣搖搖頭:“哎,隻要你說,我肯定信你,可你什麼都不說……芒斯特你走到如今這個位置,不容易。”
“是,全靠臣叔提拔。”芒斯特雙手合十禮尊朝向陳瓚臣,他喉嚨滾出笑聲,卻在下一秒變臉極快。
假笑全褪,語氣達至冰點:“不過,您現在是在威脅我?”
“不不不,孩子,是你的行為,在威脅我。”
薑還是老的辣,陳瓚臣依舊雲淡風輕直視芒斯特穿透性的危險目光。
男人左手把玩著右手腕上圈繞著的念珠佛鏈,積年累月的珠子已然成了暗紅色。
隻是這佛家之物,卻折射出如濃血般狠辣的壓迫氣息。
屋內靜得可怕,芒斯特‘啪’彈了下佛珠串。
抖了抖那兩張紙,在陳瓚臣的麵前擦開打火機,火光舔舐紙片。
一分鐘後白紙化為灰燼。
泰蘭烈日灼心,而此刻芒斯特周身彌漫令人浸透四肢百骸的冰冷。
陳瓚臣直起身子,扣住槍柄的手握緊。
而男人突然雙膝跪在地上,抽出腰間匕首,毫不猶豫舉起左手將刀刃刺入右臂。
噴射出血液瞬間將襯衫浸濕,順著手臂滴在地板上。
“去俄羅斯購買軍火是公務,外交部次長與總理直接撥款增加國家軍事開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