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人不明所以。
隻有巴素脖子僵直,他當即明白芒斯特早就知道自己背後的動作,今天的六十大壽宴,他是來找茬的。
“芒,你這是什麼意思?”
巴素一開口,四周持槍的特種兵開始有所動靜,槍支上膛的聲音驟然淩厲。
然而,芒斯特一笑,俯身轉著杯子:“勞煩叔給晚輩倒杯酒。”
狂妄的口氣,簡直是以下犯上。
在東南亞輩分階級明確,隻有小輩給長輩敬酒,哪有讓長輩給倒酒的意思。
“你放肆!”巴素大怒。
芒斯特聳肩,手勾了勾,坤威拽下塞在女人嘴裡的破布。
“先生……先生,救我……”黛薇這聲先生,不知道喊的是誰。
她瑟瑟發抖,以為自己在巴素和芒斯特之間搖擺就能左右拿捏,殊不知芒斯特早就看透她的把戲。
她活不了了。
不,落在邪祟手裡,她不如死了。
“巴素先生,救救我——”
女人瘋狂朝巴素磕頭,巴素無動於衷連眼神都沒有多給一個。
芒斯特咬著雪茄一臉不忍心看地搖頭。
“你這是幾個意思?這女人是誰?”轉過頭,巴素麵色陰冷的開口。
男人頭都沒抬,他握著酒杯慢悠悠給自己倒了杯,又給巴素杯子裡滿上。
“叔,您這是老糊塗了,怎麼自己的小情人都不記得了呢。”
‘嗙!’巴素重重一掌拍在桌麵上,酒液都濺出了不少。
“芒斯特老子警告你,這是老子的地盤少他媽給我亂說話。”
與此同時,周圍嚴陣以待的特種兵團團圍住,槍口對準了芒斯特。
賓客們驚恐萬分,男人仰麵噴煙,擺擺手:“阿威,把人都送出去。”主客身份顛倒。
巴素一雙小眼睛死死盯著他:“信不信,你走不出這艘郵輪。”
男人對他的威脅狀若未聞,優雅的走到黛薇身邊,“彆光求饒啊,你看巴素叔都不認你呢,你得把事講明白了。”
“先生,您放過我,我不想背叛你,都、都是巴素·乍侖蓬逼我的,我……”
“賤人!”巴素酒瓶砸來,玻璃直接碎在女人頭上。
她尖叫倒地滿頭是血。
“芒斯特,誣陷國家官員是什麼刑罰責任你應該清楚。”巴素死摳桌麵,他的理智在瓦解,想不顧一切拿槍崩了麵前這個人。
男人眯眼睨他,拍了拍手:“說的好。”他格外耐心:“那議員大人,安插花蛇在國家軍官身邊又是什麼……”
“你有證據嗎?就憑一個妓女,啊?”巴素冷笑,朝地麵‘啐’了一口。
“是這樣的嗎?”男人故作疑惑,“原來隻要彆人拿不出證據,就是等於無罪。”
語氣平穩,恍然大悟。
正在巴素疑惑他又要搞什麼幺蛾子,忽然眉心出現紅色圓點。
芒斯特笑得邪性:“巴素叔,你在印萬邊境聯合當地軍閥沒能弄死老子,回來就給老子塞花蛇,現在轉頭一口一個要證據,玩兒呢?”
巴素麵色無差,但越是聽芒斯特帶笑意的聲音,手抖的越厲害。
這兩年大病小病不斷,帕金森最嚴重,藥物控製不錯現在因為恐懼完全無法抑製。
“你敢拿槍對準我,你敢開嗎?”他在賭,今天國王陛下也會來,芒斯特就算無法無天敢在四周安插狙擊手,也不敢開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