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枝臉頰爆紅,她仰麵看他又想起來,掙紮間,胸前浴袍的交領岌岌可危。
“你又說什麼奇奇怪怪的話……快放開我,小心你的傷……”
小姑娘羞澀快要滴血了。
“……那不然,今晚你照顧我?”
她揪住胸口,嗓音含顫:“我……我要回家的,不能在外麵過夜。”
“這不行那不行,那算了。”
“我……”聲音被掐斷。
芒斯特大掌一攥,女孩不堪一握的腰肢就給箍住。
單薄脊背貼在男人起伏的虯結胸膛,沒來得及推搡就聽見耳邊覆上灼熱氣息:“我不喜歡醫院的味道,那會讓我想起當年被人拉去做人體實驗。”
她身子一僵,掙紮的動作也停了下來。
看不見芒斯特的表情,她並不知道平靜的語調下,湧動著無法掩飾的占有欲。
“我媽早不在了,我那個父親……他有老婆孩子。”
“枝枝,我肋骨疼。”
碩長的胳膊像兩條巨蟒一樣纏在女孩柔軟的腰上,輕輕摩擦。
似乎在撒嬌。
遇到麻煩就想躲,陳枝嬌裡嬌氣又愛當鴕鳥,偏偏芒斯特毫無底線,巧奪人心,慣會抓人七寸。
知道小姑娘吃軟刀子,他得慢慢磨。
心軟,是她要命的死穴。
眸底情緒晃動,她囁喏唇角,怔怔點了點頭:“那好吧,芒斯特你真的不要緊嗎……阿提查不是說醫生讓你住院?”
見她那麼乖,芒斯特下巴擱在她肩膀,跟她悄悄咬耳朵:“一會兒家庭醫生會過來。”
女孩點點頭,“……你放我下來。”
她覺得這個姿勢太曖昧了,而且會壓到他。
芒斯特輕飄飄開口:“我是恩人,也是病人,你怎麼動不動對我就有要求?”
沒見過這麼會倒打一耙的人,小姑娘抗議:“這樣被人看到不好!而且,會壓到你傷口的。”
“那就等人來了再放手。”男人輕笑,圈住她腰肢的手臂開始收攏,薄唇似有若無摩擦她頸部皮膚。
“好香。”
“我喜歡你身上有我的味道。”
陳枝覺得自己要瘋了。
她心跳好快,肩膀都在不由自主輕顫。
“那、那是沐浴乳的味道……我是女孩子,才、才會香香的……”忍不住要解釋些什麼,本就軟糯甜膩的嗓音,輕得像羽毛拂過。
芒斯特上癮,深深嗅,腔調分外撩人:“嗯,知道你是女孩子。”
他低頭,惡作劇一樣嘬著那白得晃眼的鵝頸:“都親過那麼多次了。”
她縮著脖子,嚶嚶泣泣地要躲開他,揪著被單手腳並用想往前爬。
未能移動分毫,腰間纏著的那條健碩有力的胳膊,猛地圈她摟回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