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不光芒斯特愣怔,連對麵的阮陳明英也詫異。
陳枝見他默不作聲猜不透他信沒信,纖手抱著樂樂舉高高,揪揪他衣襟:“真的,你看……這小寶貝多可愛,怎麼能讓彆人偷走……”
瞅著麵前軟糯的小姑娘,還有那吮手指的奶娃。
嘖,彆說,多看幾眼這倆小東西長得還挺像。
芒斯特粗野地挑了挑眉:“陳枝枝,我看你還真是救苦救難聖母瑪利亞。”
“……”
也不管是不是在公眾場合,他俯身劣氣啃了好幾口女孩嫩嫩的臉頰,心滿意足的朝阮陳明英挑釁笑了。
明英臉色陰鬱,他上前正要開口,小姑娘驚慌衝他搖頭。
無聲乞求:彆說,幫幫我!
他靜靜盯著她,心裡翻騰的忿忿不平,“這世界上哪有那麼多湊巧的事情——”
“阮陳明英!”急急打斷,女孩聲音都變調了。
芒斯特俊麵冷沉,手掌扣住她的頭摁進自己厚重寬闊胸膛:“叫什麼。”
一點不老實,都在他身邊了,還對彆的男人又喚又看的。
“……聽著很匪夷所思,但就是這麼湊巧。”音調極為淡漠,明英像是在極力克製什麼:“就是枝枝說的那樣。”
“盯老子女人不是一天兩天了吧。”芒斯特鬆開陳枝,邊說邊點了支煙,叼著煙轉玩打火機,視線在他臉上流淌。
阮陳明英並沒有躲閃,即便對上那雙黑眸,寒顫從後脊漾遍全身。
“我說過,我不會放棄。”他隻是平淡告知,目光下滑落在他也是空蕩蕩的無名指上,湊近,“反正你們也並沒有真的結婚,不是嗎?”
芒斯特嘴角緩緩勾起,冷然如同一條侵襲的毒蛇。
“你可真是煞費苦心,連這你都打聽到了。”這樣的笑容,明英開始浮現散不去的恐懼,他跟邪祟當年一起為陳瓚臣共事,這樣的笑掛在芒斯特臉上可不是什麼好事。
“很可惜,你的算盤終究是空想。”
芒斯特重重吸了口煙,緩緩吐出。
兩人對峙,氣氛緊繃到了極點。
他夾煙的手撣撣阮陳明英肩膀。
盯著他的眼睛:“還要我重複?誰敢把主意打到我女人頭上,誰就得下地獄。”
阮陳明英皺眉,回憶溯回,那種毛骨悚然,熟悉的恐懼立刻回來了。
時間過去,他始終沒有真正忘記,曾經這邪祟就是笑著裝著忍著,把所有忤逆反抗,擋住他路的人,全給做了。
連跟陳枝一起長大的發小,也被利用,最後慘遭炸死。
阮陳明英神情嚴肅:“今時不同往日。你們之間錯過太多,而我更不是當初沒辦法保護心愛女人的懦夫。”
說的真夠好笑。
男人不鹹不淡睨了他一眼:“阮陳先生臉皮厚度的確今時不同往日。什麼時候當小白臉跪舔富婆,製毒販毒也能當做成功的標誌了?”
“不知道你來沒來得及收到消息,你派去芝加哥的廢物都被老子弄死在馬場了……早點回家哄人吧,否則這個月的零花錢凱拉夫人可得給你斷了。”
阮陳明英雖然對自己夠狠,踩著女人往上爬,可惜,凱拉夫人並不是戀愛腦蠢貨,明麵上是阮陳明英的手下,實際上背後依舊聽凱拉的命令。
這次凱拉的人無人生還,這筆賬怕是要算在阮陳明英頭上。
他的話剛落,阮成明英倏地抬頭,惡狠狠的眼神裡劃過慌促:“這裡是英國,不是你的地盤。”
舔著凱拉那個肥婆上位本就是他無法接受的事情,居然被芒斯特生生扯開遮羞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