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瞪圓眼睛，局促摳著起手機殼，從甜嗓裡細聲細氣蹦出一句話，聲音小得可憐：“分明是你玩我……”
“寶貝大點聲，罵我呢？”
“是你玩我！”
很好，這次聲音大得能把樂樂吵醒，她想。
臉頰被重重嘬了好幾口，芒斯特香完似笑非笑叼咬著煙，偏頭點燃，灰白霧中揉著女孩小腰：“怎麼想到拍那麼個劇情？跟老子反差那麼大。”
穿著吊帶睡裙的女孩晃蕩著小腿兒，盈盈白皙，稚嫩柔軟，她想了想，試探開口：“隻是想體驗角色互換這個理由……你接受嗎？”
男人撣撣煙灰，沒說話。
好吧沒接受。
皺起一張小臉成包子，她揪住芒斯特大拇指，“先說明，你不許笑我。”
“嗯。”懶洋洋喉音回應。
女孩抬眼，看著隨意散扣著襯衫戴眼鏡坐在辦公椅的男人，心臟猛地加速。
真是……跟之前，或者說，跟其他時候很不一樣的感覺。
她莫名腿發軟，想到私底下，某些夜晚，他蠻橫強勢的索取又充斥在自己腦海中。
連忙搖晃腦袋，努力清清嗓，說：“之前我有看過一篇推文，上麵說，其實今生刻骨銘心相愛的戀人跟前世可能是相反的。比如，故事裡的枝枝和阿芒，跟現在的我們就不一樣。性格、身份……但戲裡戲外的我們依舊相愛。”
芒斯特靜靜聽她說話。
女孩純真浪漫的話語，對於一個無信仰者來說，簡直無稽之談。
可他反握住掌心的軟荑，手指骨節分明，拳麵青筋清晰可見。
“我想通過這種方式，來感受我們的前世今生。”
言語呢軟，帶著嬌氣。
冬夜的月與燈火，肆意搖曳，隻是這樣簡單的話，消耗著芒斯特賴以呼吸的氧氣，他幾乎徹底沉溺在小妻子溫柔的愛意中。
“從前，我覺得以殺戮鋪就一條權力巔峰之路，才是我的歸宿。”
“直到現在依舊這麼認為，隻是多了一個前綴……那條無法回頭的沼澤儘頭，得有你在。”
“權力，是為了更好的保護你。金錢，是為了更好的嬌養你。武裝力量，是為了更好的打造童話城堡贈予寶寶。”
槍吻玫瑰，白骨生花。
她是所有幸福的根源與目的地。
“借著角色的身份，又愛了一場。真好。”
這些話比芒斯特演講時候說得更清晰，更有力。
嘴角上揚，眼眸彎成月牙兒，陳枝歪著腦袋笑眯眯，手指戳戳男人手臂：“哪個寶寶？樂樂？”
這明知故問的反問，芒斯特好笑摟她更緊，“當然是我的大寶寶，枝寶。樂樂排第三。”
“哎？”小姑娘奇怪：“第二名是誰？”
男人盯著她，圈抱腰肢的手開始向前移動。
“第二名給……妹妹。”
“？！”女孩身軀一抖，小幅度動了動屁股往後挪，“我又沒懷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