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羽已經想要就地投降,本來沈濯生日過後就想要扔掉的,但是忙著照顧住院的沈濯,就壓在下麵忘記了,要不是今天收拾衣服,她差點就要忘記還有這件衣服的存在。
她指著衣服,小心翼翼地說道,“其實這是我上學時候的製服。”
沈濯把衣服扔在床上,靠近她,把人逼在床邊,“你是說,這種上麵能|露,下麵更能|露,還有耳朵的東西,是你的校服?什麼學校啊,這麼變態?”
“那隔了幾年是不是忘記怎麼穿了?”沈濯手搭在她肩膀的細帶上,慢慢扯下她的睡裙,“寶寶,學長幫你?”
初羽被他撩撥地渾身泛著粉,皮膚暴露在空氣中打了個寒顫,“什麼學長,你彆這麼不要臉。”
其實是真的很犯規啊!
沈濯這麼兩年已經摸透她的心思,低頭,聲音很沉,“哦?”
“那什麼稱呼你喜歡?同學,哥哥還是老師?”
沈濯脫掉自己身上的家居服,從兩人共用的衣櫃裡麵拿出襯衫,慢慢穿上,當著初羽的麵扣著扣子,“既然是製服,那我穿西裝更應景。”
初羽臉上一熱,看著這副場景,連忙伸手看看自己有沒有流鼻血。
沈濯故意逗她,“還記得之前說,叫一聲什麼,命都給你?”
初羽一副“視命為草芥”的正直樣子,“我說了要命沒用。”
沈濯把襯衫扣子扣到最上麵,一副斯文敗類的樣子,“我們這種人都是說錢的。”
“你叫聲老公,這兩年公司掙的錢都歸你。”
初羽看著彎腰去拿旁邊床頭櫃上眼鏡的人,本來是工作時候才帶的銀絲框眼鏡現在染上一絲其他味道。
誰還能分的清是男色|誘惑還是金錢誘惑,總之都很動人心魄。
“老公。”初羽毫不猶豫地叫出聲。
沈濯笑出聲,一件件幫她穿好衣服,就連兔子尾巴也沒有放過,他把|玩著小毛絨球,一臉暗爽還要壓製,“我們初同學確實——正直,但是叫錯了,現在應該叫老師。”
初羽看著得了便宜還賣乖的人,剛準備反駁他,屁|股上就落了一巴掌。
“懲罰。”沈濯慢悠悠說道。
“什麼時候準備的?”沈濯摟著人坐在自己腿上,襯衫剛剛被扯得領口鬆散。
初羽眼尾泛紅,小聲說道,“你畢業那年的生日禮物”
沈濯還沒想到是這個答案,“隔了兩年才收到,是不是有點晚?”
“好像是有點。”初羽縮在他懷裡,認真思考著。
沈濯看她這副乖兔子的模樣心底微動,“那再補償我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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