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_詭秘:給愚者先生提前刷了逼格_思兔閱讀 

序(1 / 2)

divid="tet_c"當我看著那片灰霧深思的時候,祂是否也在我體內思考著?

——祂和我,是誰?

考慮到克萊恩降生時那一連三行的“痛,好痛,頭好痛”,或許,這位存在在蘇醒時也發出三行類似的疑問:“我是誰,我在哪,我要乾什麼”,那也並不會顯得突兀。

可事實是祂就在那一刻,沒有任何異常的一刻,突然就醒來,有了自己的意識。

這位存在,祂沒有固定的形體,仿佛隻是一團混沌中的虛無。

祂與無儘的灰霧融為一體,難以分辨。

然而,當你穿行於其中,有時會有一種奇異的感覺,仿佛穿過了某種無形的屏障。

祂頭頂懸掛著數百個仿佛亙古不變的透明蠶繭,清醒時祂會無意識的清點蠶繭的數量,也會給蠶繭們取一些或直白或戲謔的名字。

比如拿著手機的叫低頭族,拿著書本的叫閱讀者,還有拿著銀色薄片的,祂戲稱其為小銀崽。

當然,日子雖然無趣,但祂也並非沒有在做正事。

祂遵循著本能,不斷地侵蝕著這片灰霧的權柄。

既然這是本能的行為,那祂也無需投入太多的心力。

所以更多的時候祂是在回憶,儘管那些記憶斷斷續續、模糊不清,但祂依然在破碎的記憶中發現一些蛛絲馬跡。

這片灰霧祂很熟悉,應該使用過很長時間。

祂曾和另一個人一起利用這片灰霧創造、製定、參與過一些有趣的事情,也曾獨自用這片灰霧和彆的幾樣東西一起經曆過一些很刺激的冒險。

然而,這些記憶對於祂來說卻是如此的模糊和遙遠。

有些畫麵清晰如昨,有些則如同隔著厚厚的毛玻璃。

讓人疑惑的是,那些清晰的畫麵包括且不限於:卷毛狒狒抱著電腦哭得稀裡嘩啦、人偶縮在病床上似乎是病入膏肓、月季花盛開時潑灑在上的鮮血、電腦上一行行如預言般的話語、隔著猩紅布料隱約看見的熱鬨場麵。

這些混亂的記憶讓祂感到困惑和迷茫,但祂對此提不起任何興趣去仔細拚湊。

當然,即使記憶連續不斷,祂也懶得去深究。

畢竟對於祂來說,似乎一切都沒有意義。

直到快被祂數爛了的透明蠶繭中,有一個突然破裂了。

那一刻,祂感到了自己的注意力完全被吸引了過去。

祂從未想過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所以祂難以遏製的,讓自己的注意力隨著那從破裂蠶繭中流淌出來的靈體,一起在灰霧中裹了一圈,然後,

啪嘰,

掉下去了。

好在,在這不知多少年的侵蝕中,祂幾乎完全掌握了這裡權柄。

祂的視線得以穿過厚厚的灰霧,繼續盯著那靈體,一同穿越色彩鮮豔光怪陸離的區域,抵達了現世。

然後祂目睹了一場屬於野獸的,血腥的降生,或者說是非凡特性的排出。

隨即祂似乎又想起了什麼,祂開始感到疑惑,這可真是個好消息,祂終於又有了情緒。

祂很快意識到“情緒”這種東西是祂曾經擁有過的。

祂感覺如果自己的狀態可以靠近那個靈體的狀態,或許能給祂帶來更多的恢複。

於是祂的這部分注意力化為一個殘缺但勉強可以維持存在的靈體,一頭紮進了那頭野獸的身體裡。

但是那裡並沒有一個新的胎兒為祂準備。

於是那頭野獸,更瘋了。

祂感到那頭野獸似乎想吃掉那個新生兒,我們姑且將這位落地天使的半人半魔狼生物稱為新生兒。

祂感到那頭野獸似乎想吃掉那個新生兒,祂不理解辛辛苦苦排出的非凡特性為什麼要吃回去,於是祂愚弄了那頭野獸。

所以後來在魔狼國度有這麼一個傳言,偉大的魔狼之王弗雷格拉在厄運女神阿曼妮西斯誕生的那天,高興的吃掉了一整塊巨岩。

又過了一段時間,在瘋狂而嗜血的魔狼之王已經受夠了吃土的日子之後,終於決定將那瘋狂的靈體和一份多餘的非凡特性一起排出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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