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們眼中,吉米毫無雄心壯誌,隻滿足於當個小弟,絕不可能成為社團的領袖——龍頭。
麵對這些質疑和嘲笑,吉米選擇了保持冷靜和沉默。
其實,他早已洞察到樂哥內心深處真實的想法:樂哥壓根兒就沒有退位讓賢的打算,而是妄圖繼續連任龍頭之位。
然而,倘若樂哥真的不知死活,竟敢明目張膽地表示自己妄圖連任和聯勝龍頭一職,那麼等待他的必將是一場狂風暴雨般的反噬。
且不說那些一直對他下台之後,心懷期待自己能上位的手下小弟們會不會繼續服從於他,光是曾經力挺他登上和聯勝龍頭寶座的鄧伯,也絕對不可能再容忍他如此肆意妄為。
眾所周知,鄧伯向來主張和聯勝內部各方勢力保持平衡,絕不允許任何一方坐大、獨攬大權。
而和聯勝龍頭的選舉規則也是明明白白擺在那裡——每兩年就要重新推選一次新的龍頭老大,這麼多年來從未有人敢於違背這個規定。
但凡有人膽敢生出連任的心思,鄧伯必定會毫不留情地出手打壓,絕不給對方絲毫喘息之機。
不難預料,即將到來的新一任龍頭選拔,無疑將會成為一座隨時可能爆發的活火山。
無論是誰,隻要敢輕易觸碰這座火山,都會被其噴湧而出的炙熱岩漿炸得粉身碎骨,萬劫不複。
對於這其中暗藏的洶湧波濤和重重危機,一向精明過人的吉米自然看得比任何人都清楚透徹。
如今的他已然擁有了豐厚的財富,經營著正當合法的生意,身邊更有心愛之人相伴左右,可以說是春風得意馬蹄疾。
在這樣的人生巔峰時刻,他又怎麼可能甘願冒著巨大的風險,去爭奪那個看似風光無限實則凶險萬分的龍頭之位呢?
畢竟,與安穩愜意的生活相比,權力帶來的誘惑實在太過微不足道了。
……
吉米緩緩地放下電話,雙眉緊緊皺起,仿佛心中正有一團亂麻等待他去梳理。他就那樣靜靜地坐著,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
這時,齊愔手持一條潔白的毛巾,輕輕地擦拭著濕漉漉的頭發,從浴室裡款款走了出來。她走到吉米身旁坐下,眼眸中流露出一絲好奇之色,輕聲問道:“怎麼啦?看你這樣子,是不是發生什麼事情了?剛才是誰給你打的電話呀?”
吉米聽到齊愔的聲音,這才回過神來。
他伸手接過齊愔手中的毛巾,溫柔地說道:“是鄧伯打來的電話。他希望我能站出來參加競選呢!而且還說非常看好我。”說完,便繼續細心地幫齊愔擦拭著頭發。
齊愔微微一怔,隨即若有所思地說道:“鄧伯啊……他應該已經很老了吧?”
吉米點了點頭,應道:“是啊,確實很老了。”
齊愔不禁輕歎了一聲,感慨道:“唉,他這個太上皇當得太久了,都這般年紀了,卻還是不願意鬆手放下權力呢!真是人老心不老啊!”
吉米嘴角微揚,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手上的動作並未停歇,同時回應道:“權力這種東西,一旦品嘗過其中的滋味,又有幾個人能夠心甘情願地舍棄呢?就像古代那些高高在上的皇帝們,無論他們年輕的時候多麼英明神武、雄才大略,但到了年老之時,無一例外都會開始追求長生不老之術。他們所圖的究竟是什麼呢?無非就是舍不得那至高無上的地位,以及那種可以掌控天下人生死予奪的絕對權力罷了。”
齊愔聽完吉米所言後,深表讚同地點了點頭,並感慨地說道:“的確如此呀,不過話說回來,那鄧伯的眼光可真是夠犀利、夠獨到的呢!就拿他挑選的吹雞來說吧,性格溫順,易於掌控;再瞧瞧樂哥,更是了不得,憑借著自己卓越的能力和領導才華,成功社團推上了一個全新的高度。如今呐,他竟然又相中了你,真不愧是久經風雨的老江湖啊!”
對於齊愔毫不吝嗇的稱讚,吉米自然是滿心歡喜地全盤接收了下來,隻見他笑著回應道:“我要是不夠出色的話,你又怎麼會瞧得上我呢?”
齊愔見狀,不禁伸出手來輕輕捏住了吉米的臉頰,俏皮地打趣道:“來來來,快讓我好好瞅瞅,咱們這位吉米哥到底臉皮能有多厚喲!”
此時的吉米則迅速丟開手中的毛巾,動作敏捷地一把將齊愔緊緊攬入懷中擁抱著,然後輕聲在她耳邊呢喃道:“愔愔,你這頭發已經留長了,不如改天穿上漂亮的裙子給看看!”
原來,他早已購置了滿滿一衣櫃各式各樣精美的裙子,以及眾多的璀璨首飾和精致包包,一心想要把自己心愛的女友裝扮得美美的。
畢竟,每次他與幫內的兄弟們碰麵時,總免不了被他們一番調侃戲謔。
聽到吉米的這番要求,齊愔不由得心生疑惑,目光充滿疑慮地盯著他問道:“哎呀,你為什麼對我穿裙子這件事情如此執著呀?之前你不還口口聲聲說無論我是什麼樣子都會喜歡的嗎?”
“當然!”吉米毫不猶豫的點頭,“我隻是不想跟你出去玩,被女生用憤恨的眼神看,好像我十惡不赦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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