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內,餘婉瑛問出一直想問的:“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你們兩個當年突然分手,現在又和好了?”
薑顏梔抿了抿唇,窺了眼祁淮舟。
他寵溺的揉捏著她的手,道:“還沒和好,不過我正在追。”
餘婉瑛一時卡殼,手牽手一起來,一舉一動都自然如情侶,結果還沒和好?
她悻悻的打趣:“還是你們小年輕會玩哈。”
默了一會,餘婉瑛才試探性地問起:“chloe,昨天鬱佳那孩子突然來找我道歉,說是和你鋼琴比試輸了?”
薑顏梔喉嚨梗了梗,點點頭。
“你彈鋼琴了?”餘婉瑛腔調溢著些激動,卻又害怕觸及chloe的傷心事,雙手在膝蓋上摩挲,顯得拘謹。
薑顏梔將老師的舉止納入眼底,驚覺自己隻是隨意彈了一曲,卻讓老師這般激動。
其實從某種角度而言,她從未放棄過鋼琴,在過去兩年,腦海中始終會呈現自己單獨享受彈奏過程的記憶,那些曲子、技巧、手法全都不曾忘卻一分。
曾經她認為隻要不上手就能漸漸離忘,結果卻是適得其反,越是抵觸越是深刻,以至於昨天上手時,除了生理上的反胃外,其餘一點沒覺得困難。
信手拈來,大概可以這樣解釋。
琴依舊是那架琴,曲也還是那首曲,不同的是彈奏之人的心境。
“是。”薑顏梔垂著眸子,不知看向哪處。
“挺好,挺好……”餘婉瑛聲音難掩的開心,“chloe,你的那間琴房也好久沒進去看過了,一會要是有時間可以再進去看看,自從你走了之後就沒再打開過。”
“隻怕裡麵都積滿灰塵了,需要……找人清理一下嗎?”
薑顏梔微抬頭,老師這般隱晦的話如今的她已能聽懂。
需要或者不需要,完全是兩種結果。
隻有主人長住,才需要大費心力清理。
老師是在試探,也是含著一種期冀。
薑顏梔心裡亂作一團,想張口說什麼,卻又什麼都說不出。
祁淮舟觀察了會,道:“餘老師,裡麵畢竟承載著綿綿的許多記憶,找人清理一下未嘗不可,興許日後她得閒了可以進去坐會。”
薑顏梔抬眸看他,心底一片暖意。
他這番話,既沒有正麵回答問題,也給老師保留了些希望,不至於讓她太過惋惜遺憾。
“好,那我就找人過來清理一下,不至於日後需要用到時無處下腳。”餘婉瑛也是明白這話,忙附和。
儘管隻是一點希望也值得開心。
她拉著薑顏梔說了好些話,之後被一通電話叫走,臨走前給薑顏梔送了個東西。
薑顏梔訝然:“老師,您這是?”
“你沒來滬城前就說過要送給你的,一直留到現在,你記得收好,我先去忙了,你們自己到處逛逛吧。”
薑顏梔攥緊手中的木盒子,朝她揮揮手。
待老師走後,她打開盒子,裡麵躺著一枚小巧精致的鏤空平安牌,用桃花木製作而成,上了漆油,光潔又滑潤,倒像是個掛件。
“老師怎麼突然給我這種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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