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顏梔防著他:“那我住你這?”
“嗯,有足夠的房間,你之前又不是沒來過。”
她想了想,有道理。
加之自己確實有點擔心。
便應下。
沐浴完後,她穿著祁淮舟的襯衣出來,白皙筆直的腿尤為吸睛,額前與鬢邊的發絲被熱氣蒸濕,粘在肌膚上,一雙清純的杏眸似乎斂著水光,一片漣漪。
祁淮舟恰好掛斷工作電話,回頭瞧清這樣一幕,差點沒把持住,喉結瘋狂上下滾動。
眼睛似鐵般焊在她身上,寸目難挪。
薑顏梔被他盯得發羞,連忙跑回房間,“嘭”的一聲,門關上。
外頭的祁淮舟低笑出聲。
跑這麼快,搞得他多可怕似的。
他又不吃人。
淩晨三點,他亦洗完澡,悄聲打開房門,鑽入被窩摟著她腰。
黑夜中,聽到她聲音在被窩中悶悶穿出:“我就知道你會趁我睡著時溜上來,我故意掐著大腿不睡就是為了防你。”
祁淮舟沉聲唏噓:“笨蛋。”
“說什麼?”
“說你笨,你防我,但我現在抱著你你也沒有推開,說明你潛意識裡是願意的。”
“才不是。”
“嘴硬。”
祁淮舟將她翻轉過來,手臂墊在她腦袋下,另一隻手鉗住她下巴逼迫她昂頭,繼而在她唇上咬。
薑顏梔沒有反抗,任由他。
至終演變成唇齒交融。
……
雁慕居。
書房。
管家朝祁震峰頷首:“已經淩晨三點了,您可不能熬了。”
祁震峰滿不在乎的抬手製止,憶回昨日宴會,總覺得哪裡不對勁。
精明這麼多年,陸家那丫頭和自家四子的事他已知曉,後續如何發展他不會乾預。
但薑丫頭那,回頭想想,有古怪。
那幅畫,也有古怪。
“把昨日的送禮名冊拿來我看看。”
管家詫異,不敢多言,忙遵從去拿。
待名冊到手,祁震峰徐徐翻看,果不其然,上邊有薑丫頭的名字。
她明明已經送過一份禮,怎麼還送第二次?
名單上並未記載具體的賀禮是什麼,隻記了編號,他又吩咐:“去把薑丫頭送的那份禮拿來,動作輕些,彆損壞了。”
很快,賀禮擺在眼前,祁震峰拆開,入目是一套陶瓷茶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