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淮舟等人不清楚事情經過,但見薑顏梔麵色不對勁,也是有些懵。
“綿綿,到底怎麼了?”祁淮舟甚是緊張。
薑顏梔側頭看他一眼,啟唇:“祁淮舟,這件事,我自己來處理。”
在眾人不解下,她已高揚起手。
緊接又頂著眾人驚詫的目光,“啪——”的一聲落下。
清脆掌摑聲在這塊範圍內尤為洪亮。
她卯足了勁,一巴掌下去,仍不能解心頭恨。
每每想起江兮月做的事,就憎恨得不行。
她已經嚴重踩在了自己的雷區上。
江兮月趔趄幾步,險些站不穩,頭偏向一邊,半邊臉瞬間就紅腫起來。
火辣辣的疼。
仿佛被烈火灼過,疼痛在每一根神經末梢疾馳而過。
她不可置信的轉過頭,眼眸裡鋪著明晃晃的震驚。
薑顏梔竟然敢打她?
還是當著大家的麵!
她憑什麼,誰給她的膽子!
在眾人還瞪著眼睛滯愣時,周政禮率先反應過來:“你打她做什麼!”
薑顏梔漫不經心的睨他一眼,語調冰冷平直:“你心切她,我沒怨言,但你是不是應該先了解一下她做了什麼?”
“一個全是壞心眼的人,我打不得嗎?”
周政禮被她身上的氣勢震懾到,有些茫然。
她的態度太過嚴肅。
讓他一時反駁不出話,隨即側頭關注起江兮月來。
她的臉已經高高腫起,看得他的心一揪一揪的。
薑顏梔目光重回江兮月身上,頭微歪,語氣寒意料峭:“江小姐,你告訴他,我打你這巴掌,委屈你了嗎?”
江兮月雙手不停的攪著,身子微微一顫,臉色煞白全無血色,心虛到不敢看她,亦不敢回答。
“到底是怎麼回事?”祁淮舟從薑顏梔臉上神情察覺出蹊蹺,牽上薑顏梔的手,垂眸問。
江兮月心一慌,下意識反駁:“我不知道你這番話是什麼意思,我也不知道你為什麼要打我,我又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
“阿舟,你彆聽她亂說!”
“阿舟,你要相信我!”
她將自己摘得乾乾淨淨,仿佛先前的事從沒發生過。
心裡盤算著,反正薑顏梔沒有證據,單憑一張嘴有什麼用?
誰會信她?
隻要自己將話一口咬死,再哭訴一下,便能輕易含糊過去。
贏的隻會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