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謝瑾年幾乎一夜沒睡。
不是從前那般無助的醒來,而是笑醒。
真的,不誇張。
他真的是笑醒的。
在夢裡,他和歲歲結婚了。
忍不住就放聲大笑起來,然後突然就醒來,發現這不過是一場夢。
不過他也沒有覺得失落。
而是看著擺放在桌子上的那個戒指盒。
一晚上他幾乎醒來一次就要看一次。
然後打量著時歲的笑顏,傻傻的望著。
真的有鄰家傻大哥的氣質了。
就這,一晚上幾乎是醒著度過的人,一大早就爬起來給歲歲留了個紙條,直奔健身房。
做完一整套的鍛煉,齊默和沈辭姍姍來遲。
兩人在門口聽前台說已經有人在了,他們就猜估計是謝瑾年。
因為這塊區域是沈辭專屬的。
外人沒有指紋進不來。
因為這裡是他根據在部隊的訓練改良的訓練館。
除了他,來的也就是謝瑾年他們了。
兩人肩並著肩,一臉的吊兒郎當。
“謝大少爺該不是興奮的一晚沒睡吧。”
謝瑾年擦了擦有些濕的頭發,從容回道,“是啊,好不容易抱得美人歸,不像某些人,沒人愛啊,怎麼會懂我的心情呢。”
某些人之一·齊默:
某些人之二·沈辭:
你說,他倆惹他乾啥。
這家夥本來就逮誰咬誰的,他們什麼時候占過便宜。
兩人噤了聲,默默的走向自己的器材。
沈辭自然是做的康複類的運動,都是時歲幫他指導過得。
不會給他的腳造成二次傷害。
他們都晨練習慣了,一天不練反而難受。
所以彆看沈辭這些年一直坐著輪椅。
除了腿之外,身上的肌肉可是半分沒減。
謝瑾年從洗浴間出來,身上換了一身清爽的穿搭。
一身休閒裝,配上他怎麼都掩不下的唇角。
誰見了不得說一句清純男大。
前提是,他閉嘴。
“走了,某些人。”
他拿著自己的手機,衝著兩人揮揮手一邊看手機一邊大步流星的朝外走去。
齊默和沈辭真是回想著畢生的兄弟情才沒拿著手上的器械砸過去。
謝瑾年回去的路上都是哼著小曲的。
不過電梯沒有向上走,而是去了下麵。
時歲醒來的時間比平時稍晚了一丟丟。
因為昨天回去的也比較晚了。
到房間的時候都一點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