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代的人基本沒什麼娛樂活動，一聽說有熱鬨可看，跑的一個比一個都快，劉海中看到媳婦兒那躲閃的眼神，心裡咯噔一下，他有種不好的預感。
三個大爺坐在主席台上，何雨柱說道：“大家靜一靜，一大爺，您看大夥兒都到齊了，會議是不是應該開始了。”
一大爺回道：“柱子，今天的會議由你主持。”
何雨柱回道：“一大爺，我就逾越了。大家靜一靜，咱們長話短說。今天院裡發生了一起惡性鬥毆事件。賈張氏，站到中間來你講一下，為什麼毆打吳鐵環。”
賈張氏來到會場中央，她說道：“他二大爺，吳鐵環就是欠收拾，她說我家淮茹肚裡懷的你的種，你說該不該打。”
何雨柱笑著說道：“確實欠打，下次記往死裡打。咱們院有些婦女，口無遮攔，喜歡造謠誹謗，汙人名節的話語張口就來，這種行為很可恥也很可怕，大家一定謹記，誰要再胡說八道，必須懲罰。吳鐵環，賈張氏沒有撒謊吧。”
二大媽說道：“傻柱，賈張氏先說我家海中在外麵找女人的，我才說她的。”
賈張氏立刻反駁道：“劉海中找女人可是你說的，大夥兒都聽到了，我可沒造謠，那個什麼謗。”
何雨柱說道：“誹謗。”
二大媽脫口而出道：“賈張氏，你胡說，我家劉海中是被傻柱陷害，關進了保衛科，他沒找女人。”
何雨柱一臉苦澀的說道：“吳鐵環，既然你把這話說到如此份上了，我也不再替劉海中隱瞞了，今天就新賬老賬一起算，好好說道說道。當初我的手被劃傷，這事隻有咱們院的人知道。劉海中冒充一大爺跟我們食堂的主任打報告，想要砸了我的飯碗，還好我們範主任明察秋毫，體恤工人，不但沒撤了我的頭灶還提拔我做了班長，這或許就是傻人有傻福吧。劉海中，我沒冤枉你吧。”
劉海中沒有吭聲，何雨柱繼續說道：“咱們廠總共幾個八級工師傅，一隻手都能查過來。哪個領導不認識一大爺。他第二次又故技重施，被領導識破伎倆，最終落了一個警告處分的下場。劉海中，我咱倆到底有什麼仇，你要這麼害我。領導本來給你記大過，我看在多年鄰居的份上幫忙求的情。”
劉海中說道：“傻柱，你不用貓哭耗子，假慈悲。領導被你蒙蔽了，才會處分我的。”
何雨柱語重心長的說道：“劉海中，就算咱倆有矛盾，誣陷我也就算了，你告我們食堂主任乾什麼，他怎麼得罪你了。”
劉海中剛想爭辯，仔細一想，自己確實告了食堂主任的狀，他現在終於明白自己哪裡錯了。
何雨柱繼續說道：“劉海中，無言以對了吧，你生病期間，我可是跑前跑後，大夥兒應該都看到了吧。就算不報恩，也不能恩將仇報吧。大家經常看到我拿了個網兜，裡麵裝了幾個飯盒，其實都知道是什麼東西。咱們廠中午有時候飯菜賣不完，倒了太可惜。賈東旭不幸英年早逝，賈家的頂梁柱沒了，一大爺讓我多照顧一下。賈張氏臉皮薄，不好意思伸手要。秦淮茹隻不過找我要了幾次飯盒而已，她還是個孕婦，說出那種話的人，良心不會痛嗎？我父親那混蛋不著調，丟下我和妹妹跟人跑了。家裡沒有長輩教導，有時候會乾些傻事。咱們院誰家辦事，我推辭過，可曾收過一分錢，外麵找個廚子做回宴席最少六塊錢。傻點就傻點吧，老輩人常說吃虧是福，好人有好報。我何雨柱到底哪裡做錯了，你要這麼對我，真是好人難做啊。一大爺，三大爺，既然院裡的事情都想找警察出麵，咱們還是有點自知之明，找街道辦請辭吧。”
此話一出院子裡的人們立刻沸騰起來。在這個物資緊缺的年代，想要把日子過好，誰不乾點投機倒把的事情，說白了就是買點計劃外的雞蛋，豬肉，買賣點糧票什麼的。如果警察經常來院子斷官司，誰不膈應。劉海中一下子成為了眾人指責的對象，大家紛紛要求將他趕出院子。
劉海中看到自己引起了眾怒，連忙說道：“他二大爺，我知道錯了，以後絕對不會再犯了！”
何雨柱並沒有打算趕儘殺絕，畢竟劉海中是廠裡的七級鉗工，有一定的地位。想要將其趕出院子可不是件容易的事，還是見好就收，省的不好收場。。於是說道：“人非聖賢，孰能無過。知錯能改，善莫大焉，看你以後的表現吧。劉海中，讓你媳婦去清理一個月的公廁，你可有異議？”
劉海中歎了口氣，無奈地說道：“我家認罰。”
何雨柱點了點頭，繼續對賈張氏說道：“賈張氏，你雖然事出有因，但下手實在太重。考慮到你年紀大了，這次就罰你負責監督咱們胡同口有沒有人隨地大小便，為期一個月。可有異議？”
賈張氏皺起眉頭，猶豫了一下，還是應道：“行，我沒意見。不過，他二大爺，要是我逮住誰隨地大小便能不能罰款啊？”
何雨柱搖了搖頭，認真地解釋道：“不行，你隻有監督的義務，沒有處罰的權利。如果發現有人隨地大小便，你可以要求他打掃乾淨。俗話說得好，向前一小步，文明一大步。罰不是目的，改才是關鍵。一大爺，三大爺，你們覺得我說的如何？”
易中海和閻埠貴對視一眼，紛紛點頭表示讚同。易中海開口說道：“柱子，說得不錯，就按你說的辦。他三大爺，還有什麼要補充的嗎？要是沒有，那就散會吧。”
三大爺看到院裡的人不等他發言就開始離場，心裡有些鬱悶。他感覺自從傻柱當了二大爺之後，自己這個三大爺就成了擺設，院裡差不多成了傻柱的一言堂，所有人都被牽著鼻子走，還是少說免得引火燒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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