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得很快,轉眼就到了下班的時候。何雨柱來到門崗,拿起采購員幫忙買的東西,心中不禁感歎道:“領導開口,辦事效率果然不一樣,不僅速度快,而且還送了個麻袋。”
三大爺和往常一樣在院門口打秋風,他遠遠地看到何雨柱騎著自行車帶著一個麻袋,很有眼色地拿掉了門檻,笑著說:“他二大爺,恭喜你喜得貴子!什麼時候請客喝酒啊?”
何雨柱回答道:“三大爺,等忙完這段時間吧。我一會兒還要去醫院給媳婦送飯呢,咱們回頭再聊。”
三大爺好奇地問道:“他二大爺,你這麻袋裝的是什麼呀?鼓鼓囊囊的。”
何雨柱回道:“三大爺,我托廠裡采購員買的一些食材,打算給媳婦補身體。這是收據,您要看嗎?”
三大爺連忙擺手說:“他二大爺,我可沒有那個意思。當初那封舉報信是劉海中讓我寫的,說是你們廠的采購員小王得罪他了,我真不知道小王是給你幫忙。”
何雨柱擺擺手說道:“三大爺,過去的事就不提了,以後好奇心彆那麼重,少窺探彆人隱私,管好你媳婦兒的嘴巴。”
“一定。”
三大爺連連說道,他為什麼這麼畏懼何雨柱,那是因為閻解放回來跟他說了一些紅星軋鋼廠的事情。
何雨柱在家正炒著菜,他聽到了敲門聲,看也沒看說了句:“進。”
來人是一大媽,她說道:“柱子,炒菜呢,大老遠就聞到了香味。”
何雨柱回道:“於莉今天能正常吃飯了,我弄了點肉給她補補。一大媽,您找我有事。”
“柱子,老太太想你了。”
“一大媽,老太太哪是想我了,她是饞了,您來的正好,一會兒給她端兩碗過去。”
“柱子,老太太一碗菜都吃完。"”
何雨柱笑著說道:“一大媽,我能讓老太太吃著,您在旁邊咽口水,今天做的菜足夠多,你就不要給我客氣。”
一大媽有些欲言又止,思來想去最終沒有說出口,關鍵不知道怎麼講,總不能說一大爺想對你不利,要小心提防。
何雨柱做好飯菜盛出來兩碗菜,其他的用飯盒裝好,他說道:“一大媽,天色不早了,我該去送飯了。老太太那邊您幫我跟她說一聲,碗先放她那好了。”
一大媽看著何雨柱離去的背影,心裡暗自下定決心,一定不能讓丈夫胡來。
一大爺回來的路上,他看到了許大茂,開口說道:“許大茂,你回來了。”
許大茂聽到有人叫自己,刹停了自行車,他看到是易中海,連忙說道:“一大爺,我剛從廠裡交了放映機回來,您要趁車,上來吧。”
一大爺說道:“離家也就剩幾步路,我不趁車。傻柱媳婦兒生了個兒子,你也要抓點緊了。”
許大茂回道:“一大爺,生孩子這事靠緣分,哪能強求。”
一大爺感慨的說道:“許大茂,你說這人一結婚,變化真大。傻柱現在變得多好,多有禮貌,他以前多暴躁,總喜歡打人。生不出孩子不一定是女人的問題,也可能是男人的問題。”
許大茂回道:“一大爺,您說的對,要是不趁車,我走了。”
一大爺看著許大茂離去的背影,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容,借刀殺人才是王道。
許大茂回到家裡,他對著婁小娥說道:“娥子,傻柱媳婦兒都生兒子了,你一點也不著急。”
婁小娥回道:“許大茂,你又不在家,我著急有什麼用,還能找彆人生嗎?”
許大茂一想也對,他說道:“那可不成,你隻能跟我生。剛才我在路上遇到易中海了,他說話怪怪的,說什麼生不出孩子不一定怨女人,還有可能是男人的問題,娥子,都說是一大媽有病,會不會是易中海不行,他每月一百多的工資,找個女人幫忙生孩子還不是手拿把掐。”
婁小娥翻了翻白眼,沒好氣地對許大茂說:“許大茂,一大爺和一大媽那才叫忠貞不渝的愛情呢!你這種不懂得浪漫的人,根本就不懂這些。”
許大茂聽了這話,心裡有些不爽,反駁道:“男人跟女人在一起,不就是為了繁衍後代!不孝有三,無後為大,你可得抓緊,到時候我兒子還不得被傻柱兒子欺負死。”
婁小娥皺起眉頭,語重心長地說:“許大茂,要不你還是去醫院檢查一下吧。我們結婚這麼久了,一直沒有孩子,也許問題出在你身上。”
許大茂一聽這話,頓時火冒三丈,像是被踩到了尾巴一樣,跳起來喊道:“婁小娥,你胡說八道什麼!我身體好得很,怎麼可能有問題!一定是你的原因,回頭讓我媽找個中醫給咱倆好好調理一下身體,說不定孩子就有了。咱們倆也要勤奮一點,多努力才行。”
婁小娥看著許大茂這副樣子,心裡十分無奈,但又不好直接反駁,如果繼續下去,兩人非打起來不可。
就在這時,許大茂突然撲了過來,想要與她親熱。婁小娥一臉嫌棄地推開,大聲說:“許大茂,你身上臭死了,趕緊去洗一洗,否則彆想上我的床!”
許大茂被婁小娥推開後,臉上露出尷尬的表情。他撓了撓頭,小聲說:“娥子,現在澡堂子都關門了,今晚就算了吧,我明天好好去洗洗。”說完,他試圖再次靠近婁小娥。
婁小娥瞪著他,眼中閃過一絲厭惡。仿佛多看一秒都會感到不適。許大茂無奈地歎了口氣,心中充滿了失落和沮喪。默默地拿起洗臉盆,灰溜溜地走出了家門,朝著中院的水池子走去。他忍不住想起了鄉下的小寡婦。那個女人雖然沒有婁小娥漂亮,但卻從不講究這些,而且特彆溫柔。總是能滿足他的任何要求,讓他感受到男人的尊嚴和快樂。
或許人算不如天算,許大茂可能對醫院有著某種不好的回憶或者恐懼,導致他對去醫院看病產生了強烈的抵觸情緒。儘管他意識到自己的身體出現了問題,但他寧願選擇忽視或逃避,也不願意去醫院檢查身體,一大爺的算計終究是落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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