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後者抿唇低語道:“早晚都會失去的,何必這般在意,難不成你一輩子都不嫁人嗎?”
鵝蛋臉女子又氣又惱的說道:“這能一樣嗎?”
“有什麼不一樣的,你不就是想著那個窮書生嘛,他能給你什麼?”後者伶牙俐齒的說道。
“簡直不可理喻!”一提到書生,鵝蛋臉女子,麵色更是難看了許多,冷冷的說道。
“你知道這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事情嗎?飛上枝頭當鳳凰了,還不滿足服了你了。”後者搖頭歎息道
鵝蛋臉女子不再理會她,艱難起身,朝涼亭的柱子上撞去,
砰!!!
一道沉悶的撞擊聲響起,隨著聲音落下鵝蛋臉女子,緩緩倒地,
鮮血順著額頭,緩緩流淌至地麵,後者上前探了探她的鼻息,顯然已經撒手人寰。
她搖搖頭喃喃自語道:“何必呢!跟著肖公子日子能差嗎?”
肖雲朝冰冷的臉頰上充滿殺意,跟邊上的黑衣人冷聲道:“去~把昨天那狗東西的家人都殺了,”
黑衣人眼底閃過猶豫的神色,迅速調整表情道:“是,屬下這就去辦。”
又跟另外一人囑咐道:“把剛剛那兩個賤人也處理掉,我不能有這樣的汙點。”
“是~”黑衣人應聲而去。
不多時,涼亭的長廊上傳來女子的慘叫聲,沒有任何的掙紮。
確切的來說,沒有掙紮的機會,對於武夫而言,殺一個手無縛雞之力女子,就如同踩死一隻螻蟻一般。
良久後南陽城一處院子內,黑衣人緩緩走來,身後是一家七口人的命,
他沒有動手,而是讓他們逃離南陽城,身後的人知道自己家的頂梁柱死了後,泣不成聲。
黑衣人冷冷的說道:“趕緊走吧!要是讓肖雲朝發現,誰也救不了你們。”
“謝謝!謝謝!”一名女子砰砰磕頭道謝。
邊上站著一個約莫五六歲的小男孩,咬著牙死死的緊握雙拳。
清河鎮,
天空飄起了鵝毛大雪,給大地添加了一層白衣裳。
一名渾身是血的女子,失魂落魄的走出破寺廟。
踉踉蹌蹌的,四處打聽一個瞎子的情況。
“瞎子道士?不知道,不知道。”
“沒見過,走走走。”
“哪兒來的瞎子,趕緊走,趕緊走,沒聽說過。”
儘管得不到答複,她也沒有放棄,依舊是見人就問。
腳步艱難的踩在厚厚的雪地上,嬌軀時不時的抖動,不知是痛還是冷。
留下錯落有致的腳印,所過之處,有或多或少的血跡留下,片刻又被大雪掩蓋。
路過一個包子鋪時聞到香味,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輕聲細語的詢問道:“姐姐,你有沒有見過一個,小瞎子道士,”
婦人一愣,思索片刻緩緩開口道:“前麵拐彎第三個院子,有一個小瞎子,你可以去看看是不是他。”
“好!謝謝姐姐,”她有氣無力的說道。
“沒事,我還沒忙完不然帶你過去了,”婦人有些猶豫不決的說道。
“謝謝!”她艱難的擠出一個笑容道。
與此同時艱難的抬起腳,慢吞吞的走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