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安嘗了一口便動容道:“酒香濃烈,戈黛特弄來的那些蒙德酒隻怕沒有一種能比得上。”
可能意識到自己有些失言,淮安補充道:“當然我的意思也不是蒙德的酒不好,怎麼說呢,和你的酒是完全兩種品類。當然我更喜歡你這種的。”
徐寧笑著伸出一隻手掌,問道:“這麼說,咱們這個生意能成?”
淮安在徐寧小小的手掌上輕擊了一下,“當然能成。”
淮安指著灶台旁邊的一個大壇子。
“這種壇子,一壇售價十萬摩拉,我們五五分賬,你送一壇就能拿五萬摩拉走。”
“這是定錢兩萬摩拉,明日你先送一壇過來可以麼?”
北鬥聽到這句話,張口想說什麼。
徐寧輕輕捏了捏她的手掌,北鬥立即把嘴巴閉上了。
徐寧接過淮安遞過來的一個小錢袋,也不打開。
隻是指著壇子說道:“家裡可沒這麼大的壇子,一會兒長輩來接我時,我帶一個空壇走吧,明日就給您送來。”
聽到徐寧的要求,淮安想也沒想就答應了,轉頭囑咐站在一邊的阿偉,讓他一會兒幫徐寧搬上船。
這個瘦子阿偉倒是光棍。
“掌櫃的,你還是找傻強搬吧!老板娘剛才把我給開了,我尋思我的工錢反正早就支的不剩幾摩拉了,咱們呐好聚好散,我就先走了。”
然後竟是大搖大擺的走出去了。
阿偉當著徐寧兩人的麵來了這麼一出,淮安顯得很是尷尬。
“一會兒你來找我或是戈黛特都行,我們安排甄強給你搬。”
徐寧伸出手捏著酒壇的環耳提了提,輕輕鬆鬆。
“不用人搬,我自己就提走了。”
徐寧對淮安問道:“生意說完了。倒是有個小事想請教您一下,平日裡你們生活所用的衣物雜貨,一般都在哪裡購買?”
淮安伸手一指北方。
“出了我這客棧,過了橋不遠,找到一個供人歇腳的茶攤。”
“再往前不遠,就能看到一個涼棚,有個萬貨通,整日裡在那兒叫賣百貨,你可以到那裡去看看。”
徐寧一拱手,“謝了!我們這就去逛逛。”
拉著北鬥走了兩步,徐寧忽然想起什麼,回過頭問道:“掌櫃您和戈黛特老板娘是夫妻吧?”
淮安一愣,“戈黛特是我內人啊!”
“可按照蒙德的習俗,您不是應該稱呼她為菲爾的麼?為什麼總是那麼生分的叫她戈黛特呢?她都不會生你氣的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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