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學究被這富商嗆得說不出話來,總覺得哪裡不太對,可是又反駁不出來。
半晌了才摸出錢袋,買了一小壇子酒,抱著走了。
在接下來的授課裡,老學究將此詩寫在課堂上讓學生吟誦,希冀誰能靈光一現,換了最後那凝光兩字。
而那富商今日在讀書人麵前掙了麵子,回去後在酒桌上,也是得意地頻頻提起,加上他買回的“天祿”確實讓諸多酒友好好體驗了一把美酒滋味。
最後竟使得凝光這個名字在這璃月港迅速傳播開來。
而凝光的乖巧美麗也讓每一個經過璃月港攤位前的人都好好驚豔了一把。
美酒加美人,更是讓人陶陶欲醉,不過數日,這“天祿”就在璃月港打出了名聲。
而那些到礦山中去上工的工人們,則更是青睞“甘醴”的香甜美味。
畢竟下礦工作不能飲酒,但是類似“甘醴”這種喝了以後平漲精神的甜酒,卻不在輝山廳的禁忌之中。
以至於“甘醴”這種老少皆宜的甜酒,竟然在璃月的銷量上還穩壓“天祿”一籌。
“徐寧,徐寧!”
北鬥從碼頭處一路小跑過來,手裡抓著幾支烤魚,嶄新旗袍的下擺上沾了幾根水草,也渾不在意。
徐寧接過北鬥手裡的烤魚,隨手給凝光和大黃各遞了一支。
“又跑哪裡瘋去了,生意這麼好,也不知道來幫幫忙?”
徐寧斜靠在石階上,咬了一口手裡的烤魚,隨即微微皺了眉,不是快刀陳那裡的,味道差了點。
北鬥走到桌子前,毫不客氣地拿碗給自己倒了一碗“天祿”。
喝了一口才說道:“是你說我上午好好練劍,下午就可以玩的。還有你一直躺在這裡喝酒,也沒見你幫什麼忙。”
徐寧抬起頭望望天色,竟然已經是黃昏時候了。
不知不覺竟然躺在這裡一天了,無所事事的日子好像過得特彆快。
“說吧,叫我做什麼?”
徐寧將北鬥下擺的水草拈下來,隨手撣了兩下問道。
北鬥興奮地說:“汐零說剛才港口處來了一艘樣式很奇特的大船,是她從來都沒有見過的樣子,你要不要去看看?”
汐零是北鬥在碼頭剛認識的小女朋友,兩人經常結伴到海邊去玩。
徐寧也不知道這進進出出的船到底有什麼好看的,擺擺手道:“你們去看吧,等你回來我們就收攤一起去吃飯。”
“好嘞!”北鬥轉身又跑掉了。
“你整天這麼放任她到處玩,也不怕她給你闖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