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這下玩脫了!”
行秋一看重雲連劍都使上了,大驚失色地跑去阻攔。
徐寧苦笑著也趕忙站起來,本以為重雲又會表演倒掛蕩秋千呢,誰知道他竟然玩這麼一出,看來每次的節目似乎都不一樣啊。
見香菱啊啊啊地轉了一圈又跑了回來,徐寧馬上準備上去幫忙攔截下重雲。
誰知道眼睛一瞥卻見卯師傅提著菜刀氣勢洶洶地衝了出來,一副要拚命的架勢,徐寧又趕忙招呼北鬥去攔住卯師傅。
“吃個飯都這麼熱鬨啊!小香菱怎麼學著七七貼上符紙了?”
剛聽說徐寧兩人在這裡吃飯的凝光,過來還想問問海山的事情,卻沒想到碰見這麼火爆的場麵。
凝光將香菱護在身後,將她額頭上的符紙揭下,拿出條手絹細細地給她擦了擦臉。
“織詩成錦!”
追在重雲後麵的行秋,手捏劍訣,一式“畫雨籠山”凝出一道水瀑嘩啦啦澆了重雲一身,終於讓他冷靜了下來。
凝光牽著委屈屈的香菱轉過頭,目光在行秋和徐寧身上轉了一圈,“你們兩個……”
凝光話還沒說出口,行秋立即就把徐寧賣了,“天權大人,這都是徐大哥乾的!”
徐寧大怒,“都是我嗎?還不是你先開的頭!”
凝光淡淡地道:“好了,行秋帶著重雲先去把衣服換了。至於你,去給卯師傅道個歉講清緣由。小香菱,那個小子不是故意的,隻是他啊不能吃熱的,不能吃辣的,你能想辦法做出幾道符合要求的新菜式麼?”
一講到做菜香菱就定住神了,想了想點點頭鑽進廚房去了。
徐寧跟卯師傅解釋清之後,走過來跟凝光嬉皮笑臉地說道:“一會兒還得把周圍這些老鄉們的帳都結了,重雲剛才大包大攬地說請客呢,不過我看那小子身上也沒幾個摩拉。”
凝光瞪了他一眼,“還不都是你惹出來的。先坐著吃飯吧,跟我說說海山的事。”
徐寧幾句話便將與海山的戰鬥說給了凝光。
“天叔得知你們是去對付海山,對著我很是生了一番氣。”
凝光接過徐寧給她倒的酒,神色有些後怕。
“他說他十幾年前就遇上過一次海山,差點把命都給丟到海裡。你們什麼準備都不做就敢去尋海山的晦氣,簡直是不知天高地厚,說的我一天都沒定下心神。”
徐寧笑道:“我們確實有些魯莽了,不過也沒有天叔說的那麼可怕,北鬥還斬了它一劍呢。”
凝光嗔道:“我可是去看過了你們的船才過來的,一擊之力便如此恐怖,若是連續攻擊幾下……好在老梟他們的手藝過關,船成了那樣子竟然還能駛回來。”
說起老梟,徐寧有些尷尬地問道:“老梟沒在船塢裡罵街吧?”
凝光搖頭,道:“那倒沒,聽說了你們是去對付海山,再沒說什麼便去修船了。”
“而且我跟老梟那邊商量了一下,儘全力再造一艘更大的船,至少要能跟海山對抗的。”
徐寧點點頭,“再造一艘也好,最少我們得有三艘船,還得配合默契,才能一戰功成。”
兩人正商量著細節,行秋已經帶著換好衣服的重雲回到這裡來了。
重雲在卯師傅凶狠地目光下,先去找了香菱賠罪,將一塊親手刻製的辟邪桃符塞到了香菱手中作為道歉的賠禮。
香菱也給重雲做了幾道涼菜讓他能填飽肚子,雖說最後一道滑滑膩膩的可疑香菇重雲沒敢吃,但是整體上還是很滿意的。
行秋和重雲明日還要趕赴歸離原,兩人吃過飯便走了。